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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以后上两千了!  “你们刚才可是什么都没听到!”代卉撂下这句话,就拉着清荣朝内屋走去。  “呦!你这小祖宗怎么来了!”代卉拉着清荣的手,坐到雕栏沙发上。  “翠啊!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清荣拿起一旁的苹果不客气的咬了一口。  “祖宗啊!您老行行好,唤我代卉可好?”小翠是代卉的原名,是北上方家的千金方翠,说起来跟容家也是世交,更是看着清荣长大的。  可是五年前翠儿家出了意外,只剩她一人,被阿傅救下,代卉这名也是阿傅后来给她起的,宝贝着呢。  容傅把她留在容家说是陪清荣作个伴,可是后来随着清荣出国,代卉也不知道被阿傅藏到了哪了,没想到竟在这儿遇到了。  代卉家的仇是阿傅给报的,代卉心里有他,本以为阿傅也是为了她,才灭了北方的烈虎帮,可是偏偏严霜歌的出现,她才看清,容傅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她的性格本就火爆,既然成不了阿傅心上的人,就成为他手上的人,于是她用了三年的时间成了这些会所里最知名的交际花,她开了大大小小的舞厅遍布各地,成了那些男人口中最致命的存在。  “可是刚从英国回来?”代卉也拿起一旁的橘子给清荣掰了起来。  代卉和清荣在容家很是要好,清荣自打进了容家,那里的仆人对她毕恭毕敬,恨不得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只有这丫头那点了火的脾气才跟清荣时不时杠上几句。  “半年前就回来了,在路上兜兜转转的,玩的好不痛快,只不过前些日子去沪上的船沉了,本人大难不死,又要祸害苍生了!”清荣轻描淡写的说着,又咬了一口苹果。  “什么!”代卉猛地站了起来“祖宗,出了这么大的事,傅爷可知道!”  “翠啊!你咋就不担心担心我呢!”  代卉连忙拉起清荣,叫人备车“走!我再带你去医院再瞧瞧!”  “没事!没事!我没事!”清荣反手拽住代卉坐下“你看我这不活蹦乱跳的吗?”  清荣转了两圈,代卉这才细细打量起来“你这臭丫头,什么时候把自己搞成这番模样!”  湖蓝色上衫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水做的衣裳,黑色的长裙荡漾出别样的风情,裙摆随着微风飘飘荡荡,代卉从未见过如此晶莹剔透的丫头,仿佛什么衣服在她身上就跟活了似的。  “咚咚!”一阵叩门声传来“掌柜的!楼下有人闹事!”  “呦!谁敢砸我们翠儿的场子!”清荣作势就往外走去。  “得了!你可坐下吧!”代卉无奈笑了笑,朝门口唤道“你先退下吧!我一会儿就到。”  代卉安排好清荣在屋内待好,这才朝外走去,清荣转身在屋里转了转,看着这些古董家具,心中一阵肉疼,她家翠儿可真有钱。  再看风花雪月的大厅,一个彪形大汉伫立在正中央,领着一帮手拿家伙的喽啰,威风凛凛的,像极了打家截舍的强盗。  可是后面唱歌的舞女还在继续摇曳着身姿,唱着曼妙的歌曲,于是就形成了一幅很是诡异的画面。  “别唱了!别唱了!都特么给老子停了!”  “呦!什么风吹到南山把威二当家的吹来了,也不知道咱们袁大督军知道不!”掌柜的代卉一身金色流苏旗袍手拿雕花镂空扇一摇一摆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你别拿袁少英那老小子压我!谁不知道他外出巡查去了!”大汉随手拿起身侧的茶壶,直接喝了起来,随后往地上一摔,瞬间四分五裂!  惊得满堂宾客往后退了几步,却见代卉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去朝身旁的侍者喊道“咱家的紫青砂茶壶一百个大洋,记威二爷账上。”  “你!”  “威二爷可摔的满意,若是不满意的话,来人啊!换个宋朝的龙泉青瓷茶壶给威二爷继续摔,账算我的!”只见一翩翩公子星眉剑目、仪表堂堂从二楼走了下来,来到代卉旁边挑眉道“掌柜的!怎么样!”  “程小少爷,您这是作甚!”代卉转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一侧的小厮无奈的摇摇头,得!又来了!他们家掌柜的对谁都是火辣的脾气,偏偏对这个程家的小少爷程礼遇冷冰冰的,能冻死个人哩!  “礼遇!不得无礼!”一阵低哑的声音传来,众人望去一身水蓝色细丝驼绒长袍,点缀着几株兰花,气质薄凉冷绝,一双鹰眸般凌厉的眼睛射向大堂,足以令人一身颤栗。  “原来是袁大督军家的大公子,商协会的袁庭生袁会长啊!”只见堂前的彪形大汉朝来者抱了抱拳客气道。  “既然如此,何不给我们个面子!”程礼遇上前一步笑道“还是您想再摔一下南宋的龙泉青瓷,感受感受!”  “你…”  “放心吧!我懂!记我账上!记我账上!”程礼遇上前对着彪形大汉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欺人太甚!”只见大汉从背后掏出刀来,上前就是一甩,不料被程礼遇闪身躲下,窜向后面,抱住代卉,朝旁边躲去。  却见那人又是一刀凌厉的朝一侧劈来,袁庭生瞬间夺过代卉的扇子,接住了那一刀,还愣是逼的大汉往后退了好几步。  “兄弟们!给我上!”  这时,谁想到一阵掌声从楼上响起,在这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好!好!真是一出好戏!”  袁尺昂一身西装,痞气的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孟浪的眸子空洞的吓人,嘴里哼着调子,嘴角一翘“你们继续啊,大哥啊!你这可真比得上天上人家的秋离公子了。”  好嘛!把咱们英伟不凡的袁大公子比作一个戏子,不!是一个当红的戏子,还真是只有咱袁二公子做的出来。  济城袁督军的两大公子齐聚一堂,那可是少有的事,这两人都是咱济城的两朵奇葩,两处极端。  袁庭生,袁家嫡长子,相貌堂堂,可那通身的气场却冰冷绝尘,还差两年便三十而立了,做事有勇有谋、干净利落,却不愿子承父业,弃政从商,倒也做的风生水起,短短三年便成了商协会的会长,那可是袁家的骄傲,说起来都是自豪。  而我们的袁二公子,袁尺昂,本取自昂藏七尺之意,虽是庶出,但自幼文武全才,被人称之神童,可偏偏自从他娘死后,就大病一场,烧坏了脑子,从此之后,成了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日日笙歌、留恋于温柔乡,说起来,也是造孽。  “喂!你们还打不打!真没劲!”袁尺昂说完便自顾自朝包厢走去。  “二当家!今日袁少英那俩儿子都在,指不定…”一个喽啰在大汉面前低语了几声,那作威作福的威二爷才终于作罢,一帮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还不放开!”代卉朝身侧的程礼遇喊道,看着砸碎了的紫青砂茶壶一阵心疼,咱清荣和代卉就一个毛病,都心疼钱。  程礼遇转身看去,早已不见了袁庭生的身影,对一旁一脸心疼模样的代卉说道“小妞!不如你跟了爷,爷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这样的茶壶要多少有多少!”  “滚!”就听吧!那一声来自我们代卉的怒吼,让所有的侍者都打起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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