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我都心不在焉,未踏出府门半步。 这天,我正坐在花架前发呆,“皎皎,皎皎……”一连的呼唤把我换回了神,原来是哥哥站在旁边唤我。 我的父亲只有一位妻子,就是我和哥哥的娘亲,娘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娘亲什么样我已经记不清了,但他们都说我长得很像我的娘亲 父亲也一直没有再娶,旁人问起也只是说公务繁忙,无心嫁娶之事,但我知道父亲应该是爱极了娘亲 小时候缠着父亲问娘亲,父亲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说:“你娘亲啊,是个冒失鬼,但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娶到了你娘亲”,说完后摸摸我的头,背着手背影萧索的踱步到小阁楼,那里放满了娘亲生前的东西,那时候还不明白什么是落寞,只是看着父亲的背影心酸得难受。 哥哥比我大五岁,因为家里就我最小,所以大家都宠着我,据说我小时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以至于上房拆瓦,下河摸鱼,什么都干过。 当然,出了什么事都是哥哥帮我背黑锅,被夫子罚写字,我自己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哥哥在灯下熬夜帮我抄罚写,去掏蜂窝,我害怕自己跑了,结果哥哥被叮得一身包,肿了好几天,后来哥哥去学堂就此逃离了我不少得残害。 哥哥聪明好学,到了舞象之年就去帮父亲处理兖州的事务了,但是是不是还会来抽查我的课业,让我十分头疼。 如今看到哥哥加之想到了小时候的趣事,像是驱散了这几天的阴霾,我笑了笑,“皎皎这是笑什么呢?”哥哥轻声说,我答到“想到了哥哥被蜜蜂叮得满头胞的样子,像个大包子”,哥哥一愣也笑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道是谁那么怂,带头起的哄,结果跑得最快”,我灰溜溜得摸了摸鼻子。 “我们好久没有一起了,现在陪我逛逛府上的园子吧”,我走到哥哥旁边和他并排走着,走到花园的莲池边,哥哥停下了脚步说到:“忠勇侯府的三少爷叫张琰,他的母亲何氏是张老太太硬逼着他父亲娶的,张老太太去世后,他父亲便娶了自小的青梅竹马和几房妾室,相继给他父亲生了一个儿子和三个女儿,他母亲心灰意冷,不再管后院之事一心礼佛,张琰虽是嫡子却备受冷落,还是洛阳青楼楚馆的常客,这是忠勇侯府的基本情况。” 哥哥停顿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我,我也静静得看着哥哥,眼神里充满挣扎,有什么似乎要破口而出,但却转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接着转过头继续说:“忠勇侯可不是个简单的人,他能得到今天地位,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有一个当皇后的妹妹,我见过张琰几次,虽然表面都如传闻中那样嚣张跋扈放浪形骸,但在那样的环境里却还能混得不错,此人不简单,这是爹爹为你训练的暗卫的调令,他们只会认你这一个主人,春玲也是其中之一。” 我接过那个白色得小月牙,原来爹爹早就不声不响的为我做好了一切。哥哥接着说:“皎皎,在这乱世当中,你必须要学会保护好自己,知道吗,有时候,爹爹和我都鞭长莫及,但是我们都希望你能好好的,还像之前那样开心快乐。” 我换上了明媚得笑容,露出两排白白得牙齿,对着哥哥郑重的点了点头,一直以来都是家人在默默得为我付出,我也是时候照顾家人了,他们是这个世上和我最亲的人,我希望他们也过得好好的,一生康健平安。 我冲哥哥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溜烟跑了,眼里的泪就让它永远留在自己得心里吧。 回去后,我叫来了春玲,“春玲,你去帮我查一下我的未婚夫,一丝一毫都不要漏。” “是,小姐。”春玲听我我的吩咐后,站在原地没有走,欲言又止,我问道:“春玲,还有什么事吗?” “小姐,北边传来消息,下个月晏公子要与北王的女儿霓裳郡主成亲了,”春玲答道,听到这个消息浑身向是僵住了一样,过了一会,我看到春玲还立在我跟前,我说道:“你先下去吧。”春玲悄悄的退了下去。 我就一直坐在那,感觉周围得一切都凝固了,脑子里一片混乱,想要撕心裂肺得去质问为什么,却又想到我早已没有了资格,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去怪,去生气,明明最先放弃的人是我,突然感觉手上湿湿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早已泪流满面,当时明明那么美好,怎么就到了现在的面目全非。 那一晚,我想我应该放下了,把所有的往事尘封埋藏。 半个月后,春玲来向我报告我未婚夫的消息。 春玲立在我身边说到:\"忠勇侯府的三少爷小的时候聪明伶俐,从小就有小神童的称号,只是后来大病了一场,听说是烧的厉害了,至此之后遍越来越没有小时的才智,他十六岁那年爱上了自小伺候自己的丫鬟,但是大夫人不同意,后面三少爷想要带着丫鬟私奔,但是没走成,那个丫鬟也被大夫人杖毙,那件事之后三少爷就成了烟花之地的常客,但是每个月三少爷都会去城外的云寒寺,属下派人看过,每次去都在禅房与方丈下棋,期间都是会有一个僧人进出送水,第二天早上方才离开。\" “你再派人去查,特别是云寒寺。”我向春玲吩咐到,我感觉这个寒山寺不向表面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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