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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卧槽费列罗成精了!#  #卧槽卧槽突然对过去吃的那些费列罗有一丝丝愧疚怎么办?#  #卧槽这个费列罗不是来找我报仇的吧?#  以上等等在我心里刷屏的时候,染香用胳膊肘狠狠戳了一下我的腰眼,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那个费列罗正在看我……  救命(ノ○ Д ○)ノ  这个费列罗好可怕,明明一副“我超级好吃啊酷爱过来吃”的气息,  实际上还有另外一种感觉就是“敢吃我就等着肠穿肚烂吧”。  像裹着榛子巧克力的玻璃渣,好诱人也好危险(ಥ_ಥ)  而且……我看着他的眼神,感觉越来越可怕了——救命嗷嗷嗷嗷!!  为了能让那些土匪自己送上门,我专门让染香打扮的像是大户人家落单的女眷,然而我不能见光,浑身包的跟个阿拉伯妇女似的,连脸都包的结结实实的,还撑着一把黑伞,只能走在所有人的后边。  ……呵呵。  绝逼看着不像好人。  “多谢搭救,我们无以为报……”  染香一开口,吸引了费列罗的注意力,我不禁松了口气。  然后放松下来的我智商也跟着下线,(te)下(bie)意(sha)识(bi)的接上了这一句烂俗的梗:“小女子唯有以身相许。”  费列罗又把对我极有压力的目光投向我的时候,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叫你嘴贱叫你嘴贱!玩梗一时爽,迟早火葬场!再说这个梗那么烂俗,有什么好玩的!皮这一下很开心是不是?!  费列罗没说话,然而他身上那莫名的压力压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现在马上变成一个香菇。  不过要是真能变成香菇的话,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比如被一脚踩扁。  接着费列罗甩了下拂尘,一句话没说,扭头就走了。  等等,走了?  这发展不对啊,大兄dei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  染香一脸MDZZ,满脸黑线的说道:“刚才那是个僧人,你要跟和尚求亲?”言下之意就是你居然要把自己许给一个看破红尘的和尚?  我摸了摸鼻子,“我哪知道啊,嘴一快就说了这句话,谁知道他是个和尚啊。”  “下次说话过过脑子。”  不过没想到那个费列罗是个和尚,也是啦,满头的舍利子,好像只有佛教的高僧才会有吧,还有衣服上的“卐”。  还有,现在的和尚都是这么奢华风.骚的吗?要是我没看错,那宽袍大袖的和尚鬓角上好像还有一撮白色的兔毛?  还拎着拂尘,大兄dei你到底是和尚还是道士。  两个孩子跌跌撞撞的跟着我们到处流浪,我是没什么感觉,要不是染香非要带着他们,这两个小鬼估计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而且我觉得染香也好无趣,净往有我打不过的人的地方跑,害得我想出去打个野食都不行。不是没想过摆脱她,可是她照顾的我还蛮舒服的,真要走了我肯定没现在过的享受。  “别碰那条狗,闭上你的嘴,别咬它!”  “你为什么要把那条蛇的脑袋咬下来了!很恶心啊!给我吐了!快点!”  “你为什么连那只刺猬都不放过……”  除了上面那些,她真的蛮不错的,我是说……真的。    日子长了,总想找个地方停下来,休息一下,两个孩子也长大了一些,再继续走也没什么意义了。  “要找点事情做,不如开个饭馆吧,正好银两够多。”来自为了填饱我跟着大厨学习烹饪的染香。  我双手赞成,只要能让我吃饱,什么都可以啊~    染香叹了口气,望着那个红发恶魔兴冲冲的指挥着雇来的人对酒楼重新翻修。她眉目如画,微笑的时候可以感染别人,让别人一起开心起来,可是谁能知道,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姑娘,是一个吃人怪物。  她不知道有多少次,看见这个姑娘在那些打劫她们的土匪的哀嚎中硬生生扯断他们的四肢,咬碎他们的脖子,那时候她的脸上,还带着沾血的微笑。  她甚至会和她一边说话,一边啃咬着从那些可怜的土匪身体上撕扯下来的肉。  而她没有丝毫的罪恶感,仿佛只是吃了一点迥异于常人的食物而已。  何其可怕。  或许自己也是一个怪物吧,明明知道她是个吃人的怪物,却还是和她厮混在一起,她每次杀完人之后,自己还会帮忙把已经撕咬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埋起来,清扫所有的痕迹。  为了不让那些正道发现。  “什么正道啊,剥了那层正义的皮,还不就是个禽兽,要真浑起来,十个我拍马也赶不上。”那个异域人模样的恶魔,嘴里还嚼着尸块,“我这辈子吃的人,也比不上他们杀的人多。”  这是句歪理。染香想,但是……也有点道理呢。  自己也要变成怪物了吧。    浅萤和鎏云是大户人家的孩子,结果家境败落,他们也被赶出了家门。  两个孩子也是打小就泡在蜜罐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了门是什么也不会,鎏云还因为说话不客气,遭了一顿打。  当他们饿得头昏眼花,眼看就要没命了,他们死死扒住了那两个奇怪的行人的腿。  然后他们就被收留了。  再然后鎏云成了云渡客栈的大厨,浅萤成了招待客人的小跑堂。  不过日子比起流浪的时候好了一点半点,除了他们的老板有点奇怪。  话说老板是什么意思?  头目吗?  她们不是什么魔道吧。    嘤嘤嘤,果然还是白天在自己房子里最开心~  我裹着被子在软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流浪的日子不长,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起码吃东西睡觉什么的不是那么舒心,晚上饿了也不知道怎么办,旁边有吃的也不能吃,为难死人了。  染香有时带着鎏云在下面厨房里做菜,主要工作还是算账,浅萤招待客人。因为是新开的店,客人并不多,大部分还是晚上来。  嗯……所以说晚上我就可以造作了,或者说,放飞自我。  果然被人养着做米虫是最好的生活没有之一!    云渡客栈是一家外地人开的客栈,貌似是要定居在这里。  据里面唯一的男丁鎏云说,客栈的名字是他们不走心的老板起的。  是的,因为他们的店开在云渡山脚下,所以叫云渡客栈,鎏云跟云渡客栈的管事染香吐槽说如果他们家客栈开在儒门附近,老板把客栈叫儒门客栈也说不定。  然后他就看见染香姐点头了,点头了!  果然老板是辣么放飞自我的人吧,绝对是的,瞧瞧,连一向特别惯着他们家老板的染香姐都同意了。  ……虽然事后他被路过的老板给拎到后院扫了一个礼拜的茅厕QAQ  而且他们老板特别会玩,每天晚上都要玩不一样的花样,不过老板最喜欢的就是抛绣球了。也是因为老板爱玩,不少人是被客栈的美食和【接到老板的绣球可以免单】的诱惑来到这里,他们也赚了不少钱。  不过也有不少厚颜无耻之人,点了满满一大桌子菜,结果最后没接到绣球,要——赖——账——  md有脸来吃饭没脸付钱吗?  ↑这句话是他们家老板说的,老板果然英明神武!    我摇着扇子,冷笑着看着下面一个看起来特别仙气,特别正道,特别——让我咬牙切齿的人在和染香赖账。  因为我自己本身的原因,我对于正义之士这类人感触颇深,恨不得所有遇到我的正道都立刻原地旋转爆炸三分钟直接上天与太阳肩并肩,然并卵,他们并不会,反而会好好(重音)叫我做人。  用拳头【掀桌】  别说我怎么知道这是一个正道人物,妈呀那股子浩然正气恨不得能把我掀翻几个跟头,这要是再说不是,兄dei,该去看看大夫了。  包括上次遇见的那个和尚,我有预感他本来打算弄死我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动手。  “我……我这次真的只是没带钱,”那人一只手拿着空空如也的钱袋,可怜巴巴的说道:“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在我们客栈赖账的人,十个有九个是这么说的,我看,你还是把这身衣服衣服脱下来抵账吧。”染香不为所动。  那人好像快哭出来了,转身趴在窗户上一阵嚎:“奉天啊,你师兄在这里啊!快来救救我啊!再不来我就要被卖掉了!”  这怕不是个智障吧,我抽了下嘴角,明显这是个很有本事的,现在跑估计整个客栈里的人包括我都追不上他,搁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还有说瞎话也别那么多套路好不好?谁他妈说要卖掉你了,我们还不想被吊起来捶死好吗?!  “嗯——”  一个板着脸的神似范彤的教导主任的家伙缓步踏进客栈,那个赖账的欢欢喜喜的凑了上去,我呵呵一笑,眼前一黑。  我大概是气昏过去了。  f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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