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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我就该好好说道说道你了!我作为比你大好——几倍的老前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嗷——”  我实在是讨厌死天迹的聒噪了,本来小子禾都已经闭上眼了,被他这么一叫,又醒了!  气的我直接把绣球扔他脸上了。  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没躲过去。  果然辣鸡。  天迹白皙的俊脸上,有一个圆圆的印子,他抱着绣球可怜巴巴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小吉祥物你,你……QAQ”  谁他妈是吉祥物!  尊重点我是云渡客栈的老板!  接着一个头发是黄色的衣服是黄色的除了皮肤不是黄色的全都是黄色的蛋黄酱精(bu)出来拉人了_(:з」∠)_  蛋黄酱……啧,饿了。  “这位姑娘,”蛋黄酱精笑眯眯的,一副和善好脾气的样子,“是吾好友的不对,吾替他向你赔礼,希望姑娘你不要再计较了。”  这人够坏的呀,我眯了眯眼睛,三言两语就把我打成坏人了,拿绣球打人的是我,结果赔礼的是他们,于情于理我可都站不住脚。  人类果然狡诈。  “怎么会,我也有错,今天的酒菜就记在我账上,作为这个小小客栈的主人,这点东西就当做我的赔礼吧。”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努力表演,呵呵。    另外再心疼一波我的钱,天迹这货点东西可从来都不便宜(* ̄m ̄)  “哇啊——”子禾哇哇的哭了起来,我连忙抱起他来轻轻摇晃着。  “玉逍遥,你的品味越来越差了,”一个黑发黑衣,浑身上下带着金色的装饰,充分的诠释了高调和装逼,长相和天迹如出一辙的男人摸了一下桌子,又看了一眼我怀里哇哇大哭的子禾,讥诮的说道:“吾以为这么多年你的水平至少会提高那么一点点,看来是吾想多了。”  我:……  天迹没理他,而是凑在我跟前看子禾,“这是你刚生出来的?我昨天没看见你抱着孩子啊。”  “呵呵,刚捡的。”瞎吗,本宝宝这么萝莉你特码敢说这种话。  “吾……吾可以抱抱吗?”  不就是想抱孩子嘛,我轻轻拍了拍子禾,哭声渐渐停止,天迹伸开了手,抱着孩子的动作有些僵硬。  黑衣人也饶有兴趣的凑了过去,他们俩人嘀嘀咕咕的时候,蛋黄酱精又走过来了_(:з」∠)_  “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赤惑哦,这家店的老板,虽然我平常不管事,客人你有什么事情吗?”  蛋黄酱精终于有点露出真面目的意思了,他有点低落的样子,说道:“这附近可有医馆,或是治疗跌打损伤的大夫?”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倒是有一位苏大夫,年纪挺大了,这么晚,约莫早就歇息了。”  “那可有跌打药酒或是膏药?”  这是个石乐志的蛋黄酱吧,谁家来吃饭要这种玩意的?不过……“有,客人您想干嘛?”  “等会儿,小赤姑娘你就知道了。”  大闸蟹刚刚说完,天迹就把子禾抱过来了。  “这孩子好不乖,只知道哭,一点都不如小离经小时候听话,”天迹撅着嘴,比孩子还像小孩子,他又看了一眼大闸蟹(?),“好友你和小吉祥物认识了?”  我:……突然想打人╰(‵□′)╯   “这两位都是吾的同修兼好友:黑衣的是地冥,黄衣的是人觉非常君——”  我凉凉的打断了他:“你是天迹玉逍遥,可对?”  “……是。”  我微笑,这个玉逍遥看起来很甜,实际上他一点也不傻白,不然他不可能这么厉害,我感觉这家伙已经在怀疑我了,但是处于某种原因,他没有戳破,每天过来吃饭,似乎也只是为了监视我。  挑的还都是晚上我出来活动的时候。  呵,人类啊。  “点菜吧,我叫人去做。”    那个蛋黄酱啊,不对,非常君很有先见之明啊。  今天玉逍遥是来我这里找事的,就是因为我在说了一句辣鸡,为了让他切身证明他自己确实辣鸡,我偷偷把他们的酒全都换成了我自己酿的二锅头。  嘿嘿嘿嘿嘿。  玉逍遥一饮而尽,地冥皱着眉头喝完了那一杯二锅头,然后他们共同撒起了酒疯。  ——暴打非常君。  我:……  这撒酒疯的方式很特别啊。  那个蛋黄酱啊,真的好有先见之明哦_(:з」∠)_  最后蛋黄酱非常君是在所有人架着天迹地冥的时候逃出来的,脸上尤其凄惨,青一块紫一块的,右眼的黑眼圈堪比胖达。  他一逃出来,首先是给自己上药,再扒拉了几口饭,又被天迹和地冥拉去一起转圈圈。  我:【哈哈哈哈哈哈嗝.JPG】  染香实在是看不过去,叫楼下的伙计熬了两碗醒酒汤,给摁着灌下去了。不得不说染香才是真绝色,不管是谁把她惹毛了,都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灌完了以后,染香顺手拿起墙边的的一根棍子,轻轻的抽了看戏看的开心的我屁股一下_(:з」∠)_  好嘛我知道是我的错_(:з」∠)_  “好友,是吾们的错,”玉逍遥一脸的歉意,“你没事吧?”  “吾嘶……吾没事,”非常君捂着青紫的嘴角,勉强扯出笑容,“好友你不必介怀。”  蛋黄酱你都快被打死了还没事哪?我感觉我眼角都在抽搐,现在人类之间的友谊好奇怪啊,完全不能理解。  怀里的小子禾啊了一声,仿佛在同意我的想法。    结识蛋黄酱这个奇葩的人类完全是偶然,天迹地冥走后,他就在我们客栈住下了。  理由是我们家厨子做饭太好吃了,他一定要吃个够再走。  每次看到他吃完饭后光可鉴人的碗,我都不由自主的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了。  原本作为夜间生物的我和他应该没多少交集的,可谁奈何他这么能吃。  就连看戏的时候他也抱着吃的不放。  看戏就是字面上的看戏,不知道是哪家的dalao,请了一个角儿来唱戏,正好在云渡客栈附近。  这个角儿据说还挺有名气的,长的不错唱的也好,一折白马三唱不知道俘获了多少人的心。  蛋黄酱喜好吃喝玩乐,穿着华贵却也不是特别讲究,就比如说染香给我洗净切好的甜瓜,他一眼没看,抱起旁边洗干净没切的几个甜瓜啃了起来。  让我嫌弃的没法说,男神的形象活脱脱变成了个屌丝了。  云渡客栈顶楼,也就是我的房间是最佳观赏地点,美中不足的是这边可以看戏的窗户朝的是阳面,我要是不包个严严实实的,等着被烤糊吧。  “……琴缺先生演奏白马三唱!”  我趴在窗户上撑着脸看,蛋黄酱非常君啃完了瓜,饶有兴趣抓了一把瓜子边看边嗑(这回他动作优雅了不少),然后他偏了下头,仔细看清我包的跟阿拉伯人似的样子的时候……他呛到了。  “你没事吧?”  “咳……吾没事,”蛋黄酱摆摆手,轻咳时拳头挡住了扬起的嘴角,“倒是你,你怎么这个打扮?”  ……人艰不拆,我知道你在嘲笑我,蛋黄酱你去死吧(╯‵□′)╯︵┴─┴  “是郎讨命来——”  戏台上衣袂翻飞,那位名为琴缺风隼的名角儿水袖轻扬,浓浓的怨气和阴气随着这句戏腔直冲云霄,那句婉转的戏腔,满满的是痛苦到骨子里的恨意。  我有点不太舒服。  按理来说,这样的人,灵魂最是难得的美味,可我怎么觉得,这怨气和恨意冲我来的?  难不成,我以前吃过他家的人?  我吃东西一般都不挑,但有一样我是真的不吃:  带有浓烈的毁灭意向,类似于就算上天我也要拉着人一起上天的那种。  简单点说就是人类口中那种叫做厉鬼的玩意儿。  吃了他们的灵魂感觉就像是吃了腐烂的生肉一样,恶臭又黏糊糊的,想吐又吐不出来,  感觉生出【哔——】一样的东西在肚子里爬开爬去,让我恨不得死一遍。  所以遇到这种的,我都会直接捏爆,它们已经入不了轮回了,在世间游荡又会伤害到阳间的人类(被它们伤过的人类,都不能吃了==),我又吃不了它们,只能捏爆了。  so……这是个厉鬼附身的?别笑,我认真的,又不是没见过。  “你做了何事,让下面的人如此恨你?”蛋黄酱非常君年龄同样成谜,喜爱到处游历,这么点事他也不可能看不出来,“据我所知,那个唱戏的角儿是昨晚才到这里的。”  我压根就没见过他,而且我吃的那些肉估计和他也扯不上关系,再说了我现在吃人类的食物好几年了,当时染香才多大,现在和她同龄的,孩子都打酱油了吧。  万万没想到,下面那个唱戏的完全没按套路走,在众人的惊呼中,他在虚空踏了几下,一袭水袖朝着我面门击来。  我躲闪不及,眼看那水袖就要打在我身上,非常君拿起背后的华伞给我挡了一下,随即把我掩到了他身后。  盛着瓜果的碗碟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那碟切好的甜瓜全都落在了地上,变成了一滩泥。  那个原本在下面戏台上唱戏的家伙顺着墙径直飞了上来,没错就是飞,现在我感觉我的世界观摇摇欲坠。  ——凡人都已经那么强了吗?一个唱戏的怎么都那么厉害?  以后我该怎么去浪?会被打死的吧!不能浪的人生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 n′ )  “先生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妥?她不过就是一个孩子,无怨无仇,为何要痛下杀手?”  “呵,赤命,什么时候你也沦落到这个地步了?”那人敛起水袖,却是不理非常君,直直的看着我冷笑着说道:“昔日你两次剥去我的脸,如今你却胆小的藏起自己的脸缩在别人后面,呵呵,真是个缩头乌龟。”  蛋黄酱看着我,我也看着蛋黄酱,都有点……莫名其妙。  赤命,是谁啊?完全不认识他啊。  难不成是我这个世界的爹?不能吧。  还有,弄死这个混蛋吧,缩头乌龟?敢这么骂我的人坟头草都已经两米高了。  非常君微笑着伸手稳稳的按下那个张牙舞爪的红毛,他觉得对面那位先生肯定是认错人了。  他真没看出来手底下这个炸毛的小丫头有直接撕下人脸的本事,在他看来这小丫头顶多拳脚功夫非常厉害,其他的……他不敢恭维。  在她的身上完全没有发现法术使用的痕迹,完完全全的就是个普通人身体,现在让这孩子冲上去,怕不是只剩下一身骨头了哟。  “鬼方赤命,就算你化成灰我赑风隼也认得出你,事到如今,你还不敢露出你的真面目吗?!”  WTF你是瞎吗?这名字一听就是个糙汉,本宝宝这么软萌可爱你居然能认错!  !!  你去死吧MMP!!!(╯‵□′)╯︵┴─┴  蛋黄酱一抬手,顺手把我裹在脸上的布扯了下来,本来我也是往那个叫赑风隼那里跑,这下没了阻拦,冲到了他怀里哼哧一口我就咬在了他手腕上。  我非常非常的生气,但是不得不说……他的血好香哦(//∇//)  这样的人血都很香吗?等会儿咬一下蛋黄酱尝尝他的味道好了,说不定他的血更香呢(//∇//)  赑风隼自那块布扯下来就愣住了,他居然真的认错了。  在下面时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一头耀眼的红发,离得有些远,他又没仔细看,现在离得近了,才发现这个孩子是一头火红的卷发。  说来也是惭愧,他可能是被恨意过于蒙蔽,面前这个孩子,是个小姑娘啊。  不过那孩子咬人实在是太痛了。他刚把她扒拉下来,观察自己手腕上那仿佛深可见骨的咬痕时,她又咬在了那个护着她的黄衣人手上。  ……这姑娘属狗的吗?怎么逮谁咬谁?  “放开!”蛋黄酱脸一下子黑了,我也知道他挺厉害不能惹恼他,毕竟他能一巴掌拍死我,咬他一口纯粹是热血上头。  毕竟实力高强人的血实在是太诱人了【舔嘴】  咬他的力道太大了,我牙从他手上伤口□□的时候,血突突的往外冒,感觉好可惜。  我不舍的舔了舔蛋黄酱的伤口,把从伤口流出的血舔的一干二净。  蛋黄酱……蛋黄酱什么表情我没看清楚,因为那个叫赑风隼的一把把我拽到他身边去了==  喂兄dei刚才你还想弄死我呢,现在你这是想闹哪一出啊。  顶楼闹这么大动静,染香不可能不上来,她一进我房间,赑风隼就拽着我走到她跟前,嘀嘀咕咕了几句话,说完他们用同一个眼神看着蛋黄酱,那个眼神叫做……  ——卧槽快看活的变.态啊!!  非常君:……  够了到底是谁的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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