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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堂审讯有了意外的收获,不仅审出了杀害辛冉冉的凶手,更牵出江雨霏的被杀。  但杀江雨霏的人究竟是明月还是王莺儿?  二女为消罪责,互相攀咬,她们的话又有几句是真。京城少女失踪,玉栏行院的两个参赛花魁被杀,这两起案件看似没有关联,却因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巧妙的联系在了一起。  包拯沉思良久,抬眼间见堂下所跪之人无不瑟瑟发抖、惶恐不安,唯一人例外——明月!  这女子……不简单呀。  他一拍惊堂木:“此案诸多疑点,尚不能就此结案。王莺儿、明月还押候审,来人啊,将二女押将下去。”  当班衙役立即走出两人,领命而去。  包拯又对另外两人道:“上官云珠,陆晚琬,你二人皆牵涉换尸一案,暂不准离京。”  “是。”二女齐声答应。  包拯又招来校尉张龙,耳语一番,那张龙边听边点头。交待完毕,包拯才站起身,众衙役见此,连忙齐呼:“退——堂——”  主审官一走,人群便三三两两的散去。陆晚琬勉力站了起来,跪了半天,双腿发软,差点站不住。身边人见状,连忙来扶,她决绝地甩开她的手。  晚琬。  她的名字上官云珠终没叫出口,待她从自己身边走过她才转回身,目送她随人群而去。  昨夜终究是回不去了!  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又见卢方、白玉堂等人站在栅栏外,她朝他们福了福身。  卢方和韩彰朝她微微颌首,白玉堂抱拳还礼,蒋平频频后望,却是没瞧见她了。四人走出,迎面走来一人:“四位仁兄好,小可这厢有礼了。”  “杨长老安好。”四人齐齐向他抱拳还礼。  杨景春又转向白玉堂,抱拳说:“听说是白五爷救了黄姑娘,小可感激不已。”  “救她是我心意,不用你道谢。”白玉堂说着,瞟了他一眼,见他笑意盈盈,连他脸上的络腮胡子都感染了他的笑意,像是要随时都开出花来。  “白五爷,黄姑娘现在是在开封府么?”  白玉堂听他如此问,心想丐帮弟子无孔不入,他既知黄梨被救,又哪会不知黄梨如今身在何处。  “是。”  “既已到了开封府,小可倒想去看望一下那位姑娘。”  韩彰连忙道:“可巧了,我们兄弟正要去看那位姑娘。杨长老,不妨与我们一道吧!”  “这感情好。”  杨景春说着,右手一伸,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卢方与他谦让,二人相视一笑,携手走在前面。  韩彰拉着白玉堂:“快走啊,五弟,你不是要去看黄姑娘么。”  杨景春听了这话,偏头朝二人瞥了一眼,韩彰的意图太明显了,他不由得笑了起来。他回头问卢方:“卢庄主,怎么没见徐三爷?”   卢方道了缘由,杨景春又说:“原来如此,有展大侠和徐三爷二人同去,绑匪纵是武功高强也是手到擒来了。”末了,他又气愤难平的说:“这等恶贼,抓住了就该严惩!”  “不错!”  蒋平听到黄梨的名字就觉得烦,这时好不容易说到了其他事上,连忙岔开话题,他说:“杨长老,刚才的审讯你也听了吧。”   “虽站得远了些,但也听得分明。”  “那你觉得是王莺儿杀了江雨霏?还是明月?”  杨景春的浓眉皱了一皱:“王莺儿说看见明月杀人,但明月后来辩解说她那晚一直没出过房门,是王莺儿杀人,然后再将杀人的过程嫁祸给她,这也说得过去。”  蒋平走快两步,与杨景春、卢方并行:“王莺儿说明月和江雨霏有发生争吵,那是两人争吵后一时激愤而杀人啰?”  “这就难说了。”  杨景春道:“王莺儿和明月,谁说得是真话,谁说得是假话,或则二人说得都是假话,光这一点就没人分得清。再来就是杀人动机?若说光是争执了几句就杀人,那这个杀人的人也太丧心病狂了。还有最关键的一点,”说到这儿,他偏头看他:“没有第三人举证,孰是孰非,全凭二人的嘴。”  蒋平听了这话,摇了摇头:“那个包知府也是浪得虚名,审也没怎么审就喊退堂了。”  “这知府精明得很呢。”  卢方这时突然接道:“他没有更多的线索,就像杨长老所说,那二女各执一词,再审也审不出什么,还不如暂且退堂以收集更多的证据。  蒋平恍然大悟,然后又问:“杨长老,听说开封府的这界知府上台后,得了三道御铡,可有此事?”   杨景春点头道:“不错,分别是龙头铡、虎头铡、狗头铡,纵是皇亲国戚这包知府都有先斩后奏之权。”说到此,心想若公孙义不是被狗头铡斩了脑袋,或许公孙贤对展昭的恨还没那么难以化解。  “四弟,刚才你没看见公堂里并排摆放的三道铡刀么,平常道府哪里有这等排场。”韩彰说。  蒋平回头道:“看是看见了,但白布遮掩,哪里看得分明。”  “铡刀有什么好看的。”   “二哥,我是听说啊,这三道铡刀是由上古时期的龙牙、虎翼、犬神‘三大邪刀’的碎片打造,不仅能斩人,还能杀鬼神,邪乎得很呢。”  正说着,却见一人从外走来,他长得牛高马大,全身湿透,长衫还在往地上滴水。众人一见这人模样都吃了一惊,连忙上前。  “三弟!发生何事,你怎么这番模样!”卢方率先问道。众人见他一脸愤恨,模样又狼狈不堪,韩彰说:“你不是与展大侠一起去宣泰楼码头拿人了么,怎么搞成这样!”  徐庆怒道:“那厮好不狡猾!为何在宣泰楼码头接人,一来他们打算将人藏在船上,趁哪日水门检查得不严了好从水门偷走。二来如遇意外,他可跳水逃走。我和展大侠才到码头,那厮便瞧出不妥,跳了水了,没扑棱几下就已在好几步开外了。”说到这儿,他又对蒋平说:“四弟,可惜当时你不在,才任由他猖狂。那展大侠虽说陆上功夫厉害,却是个旱鸭子,只得在岸上干着急。”  众人听了他的话,皆忍不住去想堂堂“南侠”在岸上干着急是什么样子。徐庆却不知自己的话引起众人臆想,继续说:“展大侠不能下水,那怎么办,只有我去。谁曾想,那厮水□□夫还颇厉害,我一时追他不上,后来还是好几个水手一起下水才将那厮擒住。”  “然后呢?”蒋平终没忍住,抿嘴偷笑。  “然后!”徐庆道“我拿住他后,能让他好过,在水中就摁他头,让那厮先喝了一肚子水。上了岸后,那厮吐了好多酸水,才刚缓过劲来就想自尽。你们猜怎么着,这厮的一颗大牙里竟藏了□□,一遇不妥可咬断牙齿服毒自尽,这种藏毒方式,虽听说过,可却头一遭遇见。那展大侠虽说水□□夫不行,但在陆地上还真是没话说,眼疾手快的,那厮才刚动了心思,展大侠就一脚踢碎了他的门牙。”  白玉堂这时说:“不是说还差一位姑娘,找到了么?”  “哪里有,那厮是等着接货的,哪里有什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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