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宴倒是如此毫无波澜的过去了,由于女儿一旦嫁出去,回娘家的次数便会少之又少,所以第一次回门,女儿和女婿是至少要住一天的,傅羡之和白霁月也毫无例外,要在相府住上一宿。 用完了膳食,白霁月便被沈子晴留住了,说是要谈谈心,谈的嘛,自然是一些女子的私话,比如,如何讨好夫君,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正室之类的话题。 傅羡之自然是不便听的,于是便留了话,说是回房等她。 可一打开房门,他见到的却是柳如慧。 只见她酥胸半露,身披一层薄纱,清晰的显露出了里衣来,而那白皙的胳膊与腿部更是若隐若现,如此模样简直是引人遐想,令人血脉喷张。 柳如慧羞红着张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扭着身段朝傅羡之走了过来。 “王爷~”那声音可叫个让人酥到了心里。 这若是给一般男子,估计早就按耐不住扑了上去,而傅羡之心心念的却只有白霁月一人,所以他对眼前的这一切不仅不感冒,还反而厌恶的很。 他冷着张脸,不悦道:“放肆!先不说柳小姐你为何会出现在本王面前,如此着装,不知羞耻,莫不是把相府当做是秦楼楚馆了?” 柳如慧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此般结果,她身子微颤,止不住的向后倾,看着傅羡之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眸,她忍不住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道:“怎么会这样?这……这不可能……” 傅羡之冷哼一声道:“柳小姐莫不是觉得本王糊涂了?你们母女俩有何目的本王再清楚不过,还是说,你自以为魅力很大?能诱惑住本王?那本王不妨劝告你去明白何为云泥之别。” 柳如慧抖着身子,不知所措的向后退着,她仍是不敢相信。 “不可能,我明明亲眼有看到……”看到他喝下了那碗粥,可怎么却是丝毫没有一点变化,莫非药是假的?她止不住的猜想着。 就在这时,有人匆忙闯了进来,来者正是白霁月的贴身丫鬟腊梅,她一进来便看到了眼前不可描述的这一幕,不由羞红了脸,用手捂着眼,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导致想要通报的事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傅羡之看她是白霁月的婢女,语气又是如此之急,心下突生不妙之感,也顾不得质问那柳如慧了,连开口问道:“发生了何事?怎的如此着急?可是王妃出事了?” 腊梅这才想起正事来,赶忙开口道:“王爷快去偏厅看看王妃去吧,王妃不知怎么了,身子突然浑身无力,难受的很。” “好,快带本王去。” 傅羡之言罢,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柳如慧,便匆忙离开了,在路上,他满脑子想的都只有白霁月她现在情况如何这一事。 白霁月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她只感觉全身乏力的很,连站都站不稳,整个身子都在发烫,快被点燃了起来,一股空虚之感从中而生,她强撑着一抹意识自我分析了起来。 这反应,这感觉,怎么想都像是被人下了药啊,谁这么恶毒,给她下这玩意?除了沈青若母女俩,她想不到谁会去害她,可左右想想,这理由也不成立啊,她们给她下有何用?怎么想也是给傅羡之下才对啊,这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一旁的沈子晴可是被吓得不清,她焦急的问着白霁月如何,想要派人唤郎中来。 傅羡之很快便赶了过来,他一把抱住无力的白霁月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告诉为夫。” 熟悉的梨花香气,让白霁月顿感安心,她贪婪的吸着那香气,手也止不住的去碰触傅羡之,她想要更多,更多…… “……” 他不是傻的,白霁月能有如此大胆行为,一看便知道是被下人了药,至于是谁这么大胆,他不用猜也知道。 结合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他算是明白了,这药本该是下给他的,结果却误打误撞被白霁月给吃下了,她才会如此有如此反应,还真是苦了她了,白遭这一罪。 不过傅羡之现在状态也十分不好,被她如此上下摸着,刺激着整个神经,简直是难耐的很,他恨不得能现在将她拆骨入腹,含于嘴中,可事实告诉他不行,不能这样做。 他抚了下白霁月滚烫的额头,克制住强烈的浴望,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随后扭转头对沈子晴道:“月儿会有如此反应,定是被人下了些下三滥的东西。” 沈子晴听了大惊失措,不可思议的回道:“怎么可能?丞相府哪来的这种东西?而且相府向来安全的很,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那便要好好问问月儿她的好表妹,和好姨母了。”傅羡之到底还是留了些情面,没把柳如慧勾引他的那一段直言说出。 “……”沈子晴听了不由蹙眉,似是不敢相信此番是出自那两人之手。 “如今形势所迫,月儿她不能再忍耐下去了,本王便不多言了,先带着她回府治疗了,至于此事,就拜托您和白相能让她二人给月儿一个交代了。” 沈子晴慎重点点头应了。 随后,傅羡之抱着白霁月便上了马车。 “快,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府。” 嘱托完了车夫,傅羡之将白霁月平躺着放好,他自己则选择了离她远一些的位置。 她对他的诱惑太过大了些,直至现在他仍是难耐的很,他只感觉自己越靠近,火便烧的越旺,如此,他倒觉得自己才像是被下了药的那个。 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远离她,不碰她,闭目自我调节。 白霁月虽然头脑晕乎乎的,但还是残存着一些理智,她回头望向闭目的傅羡之,开口问道:“夫君……你说的治疗,可是男女之间的床笫之欢?” 说完,白霁月自己被自己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这么个妖艳贱货般的声音,真的是她发出的? 然后就见那傅羡之眸子一暗,沙哑回道:“这是其中一种方法,还有一种便是找御医来给你开药,过会儿便能缓解。” “可以找御医来治?” “自然。怎么?夫人莫不是想用第一种方法?”傅羡之虽不好受,但还不忘逗逗她。 “……” 白霁月没有回他,傅羡之也便没再多言去调侃她,而是柔声安抚她道:“乖,再忍一忍,很快就能回府了,到时候为夫给你找御医来治。” “诶?” 这傅羡之也太正人君子了吧,都已经是这种情况下了了,还是夫妻,竟说找什么御医,简直是不敢相信…… “一个男人最不该做的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所爱的女人下手,即使他是你的夫君,夫人你可懂?” 不是因为什么正人君子,亦不是因为退缩,而是因为爱,爱是克制。 白霁月沉默片刻,开口道:“可以哦,夫君。” “……”傅羡之默默看着她不语。 白霁月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说,夫君,可以哦,第一种……” 傅羡之喉结滚动,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暗哑的声音低沉而又具有磁性。 “夫人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白霁月本该是意识混乱的,可如今却是异常清醒的很,她直勾勾的看向他道:“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现在不是意识混乱,反而清醒的很,夫君,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不是因为那药的作用,而是因为喜欢,因为心甘情愿……” 爱是克制,更是心甘情愿。 “……” 傅羡之听罢几乎快要克制不住自己,可白霁月却是做了一件更加让他没想到的事。 她撑起身子,想要向他靠近,傅羡之怕她不稳摔着了,连忙接过,护于怀中,滚烫的身子让他更加情动,暧昧的气氛在马车里不断蔓延。 白霁月仰头,上前便是啃噬起了他的嘴唇,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傅羡之头一次见她如此主动。 他回吻她,直至两人气息不稳。 白霁月与他灼灼对视,媚眼如丝,似是在渴求着什么。 傅羡之看着她那幅模样,只感觉浑身酥麻滚烫,不好受的很,毕竟他不是什么柳下惠。 白霁月趴在傅羡之的身上,只觉得他似一个冰块,可以缓解她身体上的不适。 “……”傅羡之额角青筋暴起 ,若不是此刻在马车之上,他想必定不会克制隐忍至此。 他抱着白霁月,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抚她发丝劝道:“乖,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到了,现在是马车之上,车夫又在急着赶路,不可如此。” “……”白霁月意识早已开始混浊,似乎有点不满。 傅羡之亲了亲她的额头,强忍着“吞她入腹”的情感,柔声道:“夫人听话,你是初次,为夫不想伤着你,为夫只想给你一个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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