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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被两个疯聊嫔妃一左一右拉着叫陛下, 傅秋芳用她在冷宫当差这半年多的经验保证, 若是这会儿子她不一口一个‘爱妃’,怕是下一刻,一定会被这两个疯子群殴成一代妖姬。

还是被挠成门帘子的那种......

叹了口气, 一手拉着一个女疯子,傅秋芳一脸麻木外加僵硬的叫了两声爱妃。又回绝了跟两疯子扮家家酒的提议。躲过某位‘嫔妃’想要将硬成石头的馒头块当成葡萄喂进嘴里的好意, 迅速的提裙跑向下一个偏殿。

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虽不知道傅秋芳将来如何,不过这会儿子她怕是还要在这冷宫多做一阵子左拥右抱的知心女帝了。

元姐儿尚不知道傅秋芳正在享齐人之福,当差后找了个空档将傅秋芳的事给戴权听,请戴权帮忙。

戴权不太自然的应承下来后, 此事元姐儿就放下了。至于戴权什么时候给她消息,元姐儿擎等着就是了。

进入二月, 元姐儿闲的时候,开始做几针针线。或是继续研究她的3d画。看着让楼叶挂在屋里的万年历, 心里到是想起再有几便是林妹妹的周岁了, 一时间便有些惆怅。

也不知道她来红楼走一遭, 红楼里的那些妹纸她能见到几个?

想到那些妹纸, 元姐儿又想到了司徒砍。

上一次私下见面还是除夕夜,司徒砍听她病着, 悄悄背着人过来看了她一眼。她病着, 心娇又带着点委屈。

当时冲他发零脾气,其实当就有些后悔了。

想到这么多年司徒砍一心一意谋求帝位,元姐儿便长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还是等他失败了以后, 带上他一起远走高飞吧。

至于成功?

呵呵,概率太低了。

这一日,元姐儿上差时当今遣他去送东西。

元姐儿听是要去后宫,后糟牙就跟着隐隐作痛。接过东西,又清点了几个宫女太监,元姐儿才招摇过市的朝着后宫行去。

到霖方,正主并不在自己宫里,元姐儿将东西交给领头的宫人便带人回了。

回御书房的路上,洽巧看到了送东西的正主,元姐儿便带着人过去请安兼表功了。

“见过九公主,奴婢御书房女官贾元春。陛下刚刚赏赐令下,赏赐已经交给您宫里的秦嬷嬷。”这位九公主年前赐婚北狄大首领拓跋二十,所以这阵子当今偶尔看到什么了就会让人赏过来,当是这位公主的私房嫁妆。

九公主司徒妙轻点螓首,用着一种带着轻愁的模样看向元姐儿,“原来是贾女官,请起吧。”

元姐儿在这宫里不是无名之辈,九公主自是认识她。知道元姐儿是她父皇宫里得宠的宫女。原本她就没什么脾气,此时与元姐儿话,态度又好了几分。

九公主完话,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宫女。那宫女知事,连忙上前拉着元姐儿的手扶她起来。

起身时元姐儿悄悄打量这位帝女,还是觉得这世上的人真奇妙。

为什么就会有人将自家闺女养得这么娇弱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好欺负的可怜模样呢?

原着中的贾迎春,现在的九皇女都是这样的人。

至于林妹妹,虽然她看起来也娇滴滴的,但人家口齿锋利,不是不想咬饶。若是给她个靠山,你瞧她会不会怼遍荣国府无敌手?但这一位,以元姐儿的眼光来看,怕是旁人咬了她,她都不敢躲呢。

有的时候元姐儿非常想不明白,看朵花落了都会伤感落泪的人,她就没有想过很多的庄稼要是花不落,就不能结果实的吗?

还有这时的人总是将这开花比喻成怀孕,先开花后结果。要是一直开花,女足的人选差不多就备齐了。

╮(╯▽╰)╭

北狄在大良的北边,首领姓拓跋。地处严寒之地,一年里竟有半年是冰雪封路。不过那里的人,都极为彪悍。大良建国之初与北狄到是打了几场。

连祖宗都是被大良太.祖碰瓷来的,他能让北边的外地人站在他头上拉屎撒『尿』?别做梦了。

于是几战下来直接将北狄的人打服了,之后北狄称臣,年年岁贡。

只是吧,这臣与臣之间也是有区别的。人家虽然称臣了,但好歹也是附属国的级别。所以自那时起,北狄的拖把头就会时不时的上书求娶个公主。这一代的拖把头拓跋二十在年前上书求娶公主,正好宫里还有这么一位没娘疼的公主,当今想了想,便同意了。

只是这会儿看来,这位公主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抑郁的味道,可能她也不想要嫁得那么远吧。

再一个就连元姐儿这个进宫不过一年左右的女官都知道这位公主是个娇弱敏感,闻花落泪的『性』子,当今也应该知道他这闺女是啥样的吧。

那为什么还要将人嫁到世俗与中原相差许多的北狄呢?

这时候的规矩,得了长辈或是贵饶赏赐都是要去谢恩的。九公主这会儿也没问当今赏了什么,便道了一声,“本宫去谢恩,一道走吧。”

元姐儿不无可,也没拒绝的身份,便退了一步跟在九公主身边一道朝着御书房行去。

九公主只带了两个宫女出来,相比之下,还没有元姐儿每次出门带的人多呢。

不过也是,九公主与谁都没啥利益关系。也没像元姐儿似的被人面上笑着心里恨的。她在后宫除非是撞破了惊的秘密,否则还真的没啥可‘意外’的。

九公主扶着宫女走的极慢,元姐儿一副百无聊赖的跟着。

思绪在跑马,时不时的还想着要不是自己也学一学这种作态,将来演给司牌砍看。

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娇弱一下的?

“贾女官进宫有一年了吧。”

元姐儿不妨九公主还有心情跟她闲聊,闻言点头笑道,“公主好记『性』,再有几就整一年了。”

这会儿子是二月初,她是去年二月中旬进的宫。

“时间过得真快,本宫记得第一次见贾女官的时候,贾女官也如今日这般爱笑。”仿佛不曾被这深深宫廷改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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