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房的爵位,传到琏儿也不过是三等将军的虚职。没个实权的爵位在这京城地界上,又算得了什么?与其眼巴巴的盯着旁人手里那点不值钱的东西,还不如多督促子孙上进呢。会读书的就从文,能习武的就从军。见的只想着靠女人提携护卫的人家,子孙三代都得跟着丢人。
旁的不,只人家问一句,你们家靠什么发家起势,坐享荣华富贵的?难不成让家里的儿孙毫不害臊的一句,‘靠着家里的女人给缺妾换来的’?人家当面不,怕是背后的言谈都能将脊梁骨戳弯了。”
元姐儿从来都没有这么正式的过这么长一段话,此时铿锵有力的出来,当真让人觉得刮目相看。
至少司徒砍就是这么想的。
他一直知道元姐儿『性』情有些不着调,想事情的时候,要么是想不全,要么就是太乐观或是太极端。如今听她劝自已母亲的话,倒是看得清,想得也透彻。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如司徒砍这么带着滤镜去看饶。而且直接面对这种连削带打话方式的人,心情就更加的糟糕了。
“姑娘如今翅膀硬了,攀上高枝了。自是看不上我们这些不得势的人。可姑娘也别忘记,姑娘能有今,我们也是出了大力的。”王夫人打量了一下元姐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面上浮现了一抹冷笑,“容我提醒姑娘一句,办成一件好事不容易,可是要破坏一件好事却不难。”
元姐儿将茶杯放到桌上,眼睛盯着王夫人,面上带着几分冷意,“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而是提醒。”
“提醒?”元姐儿嗤笑一声,一边点头,一边看着王夫人笑问,“太太提醒我什么?”
笑容中的冷意和嘲讽,让王夫人头皮有些发麻。可为了达到目的,王夫人也只能让自己硬着头皮往下了。
“姑娘许是不记得了,姑娘十岁那年去寺里发生的那事。那事若是传了出去...”
元姐儿听了,恍然大悟。原来是梦游那档子事呀。
长叹了一口气,元姐儿面上『露』出一种赞同的神『色』。“太太的是,若是那事被人知道了,我将来婚配上是一定非常困难。只是若是我入后宫或是进了哪个皇子的府邸,这种事情于我而言极是重要。可陛下都准备养我几年将我嫁到番邦,这种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到这里元姐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定当今知道了还会高兴呢。兵不血刃就灭了人家的王。我这也不算坠了将门虎女的威风。太太之前那句‘先祖遗风’,正巧能用在我身上呢。”
王夫人做了几个深呼吸,最后咬牙切齿的问元姐儿,“爵位的事情,你是不是铁了心的不管咱们娘们的死活了是不是?”
“太太何此言,即便没了这爵位,我也不相信谁还能『逼』死你们。太太放心,琏儿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就算是哪一我不在了,他也不会眼瞧着外人欺负了你们。再一个,左不过还有珠大哥哥呢。珠大哥哥也大了,都可以娶妻纳妾出仕了。他原就是太太的儿子,太太有什么事情正该使唤了他去。
普之下,布衣出誓多少。贾家祖上也是卖力气的,若不是碰到了太.祖起兵,还不是如这京城的百姓一样。祖宗都能自己搏出个爵位前程,太太自就夸珠大哥哥姿不凡,难道还不如那些不识字的祖宗有能为?”
.....
王夫人是看出来了,她这个闺女就是给大房养的。来去,元姐儿就是不同意让爵位这种事情。见此,王夫人也只能认命了。
虽是认命了,可王夫人心中却埋怨贾母将人教养歪了。若非她教养出了问题,她闺女能和二房和她离心?
想到此,王夫人终于将今来这里的最后一个目的了出来,“罢了,姑娘的意思,我也明白了。只最后一件事情,还请姑娘答应。”
元姐儿听王夫人这么,眉头不自觉的跳了跳。虽心中一直觉得王夫人就是有消停日子不过瞎折腾,可到底还是顺嘴问了出来,“什么事情?”
王夫人喝了口茶,又用帕子拭了拭嘴角,这才慢条细理的道,“三丫头虽是赵姨娘所出,可我到底也是嫡母。一个姑娘家养在姨娘跟前,不但让人笑话,将来又能有什么好前程。我本想要抱到膝下教养,只赵姨娘『奸』猾通了你们老爷。你们老爷本来就因为宝玉的事对我颇有成见,现如今时常听赵姨娘对我诸般诋毁......姑娘现在也是公主之尊了,何不下一道口喻?”
元姐儿闻言轻笑,“太太刚还老爷为人最是人品端方,谦恭厚道。难不成是糊弄我的?原来老爷竟然都有宠妾灭妻之举了?”
将人闺女从人家亲妈跟前抱走,还得这么光冕堂皇,多能耐。这样造孽的事,她才懒得管呢。
听到这话,王夫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将手边的茶杯子朝着元姐儿飞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 元姐儿:打不着,打不着~
作者发现,人要是自己作死,谁都挡不住。前晚上睡得晚,睡着的时候快三点了。昨下午起的床,然后去了趟银行,之后就跟以前的同事去吃饭。全就吃了一块西瓜一个桃,之后就空肚子喝了将近一瓶的红酒。晚上到家时,整个人都飘了。哎呦我去,折腾死了。然后今快下午起的床,竟然空腹吃了三个螃蟹......
十个人,喝了八瓶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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