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现在连个屁都不是。大姑娘进宫当女官,非但没有受到二老爷牵连,竟然从当今最得宠的女官成了十公主。本来是要和其他皇家公主一样将来和亲的,可你再看看,咱们这位大姑娘直接留在了紫禁城。虽纯亲王有畏女症,但这都是事。能留在京城,还是以亲王正妃的身份留在京城,就可知道咱们这位大姑娘的手段。”
周瑞家的边听边点头,“当家的,你的对。大姑娘都成了皇家公主了,转头还能让当今不顾下饶议论留下来当儿媳『妇』。不定以大姑娘的手段,等她将来守够了活寡,还能改嫁呢。”
改嫁?
周瑞想了想,有些不太认同。
好女人就应该从一而终,改嫁什么的,对于男人来,忒草蛋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重点,重点却是,“琏二爷与大姑娘姐弟情深,大姑娘能相信是他下的毒?以大姑娘的心智手段,若她不死必会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与其到时候你被推出来当替罪羊,还连累咱们闺女,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的让大姑娘就此暴保”
“可是...二太太那里?”
能给亲闺女下毒的亲妈又有多在乎这个女儿?
周瑞呲鼻,很是不屑,“怕什么,『药』又不是你亲自下的,出了这种事情,你只管推个一干二净。谁知道大姑娘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换了『药』,也或是大姑娘福薄,身体底子差。”
周瑞家的想了想,最后觉得还是自家男人这个主意更靠谱一些。
旁的不提,至少她不必担心秋后算总帐。
这个才是她关心的重点。
二太太不好惹,大姑娘更不好惹。最重要的是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闺女呢。
若是她真的被推出来当替罪羊,她闺女怕是也完了。
就算到时候她招供这一切都是二太太支使的,可有人相信吗?
谁会相信二太太为了府中的爵位和权势这么丧心病狂?
是夜,周瑞家的终于放心睡了。
笠日一早,周瑞就从外面带回一包『药』『性』极强的老鼠『药』回来。
这『药』比砒.霜更好一些,至少更容易和到面里去。
拿着浓缩过的精华老鼠『药』,周瑞家的开始行动了。
她一早就知道惯常给元姐儿做面的那个灶上娘子是谁,之后特特的安排了个错处,想要以此事来拿捏那个灶上娘子。
灶上娘子被周瑞家的拿捏后,一脸无奈又纠结的接过周瑞家的递给她的瓷瓶。
等到咬牙同意了这件事,又对周瑞家的做了一番保证后,便将那瓷瓶给了大厨房的烧火丫头。
那丫头很不起眼,也不知道跟谁联系了一番,等到晚间的时候,被王夫人寄予厚望,被周瑞家的正式拜托的瓷瓶就摆在了司徒砍的书案上。
没错,为了保护自家那个将得罪缺成爱好的媳『妇』,再加上荣国府本就是他的探子饲养中心,所以大厨房这种重地,又如何没有司徒砍的人呢?
旁的不提,荣国府里的丫头婆子多少来历不明的,司徒砍这么能搞事的人都不清楚谁是谁的人。他敢放任自家媳『妇』在这种地方吃来历不明的人做的东西吗?
于是王夫人与周瑞家的一番『骚』『操』作,直接将那『药』瓶送到了司徒砍的手里。
司徒砍不知个中原由,但却知道这事虽是周瑞家的出头,却与王夫人脱不了干系。
过了片刻,司徒砍悄悄养在府中的大夫提着『药』箱过来了。当着司徒砍的面对着那『药』粉进行了分析。
当司徒砍得知这『药』的『药』效时,气得宰了王夫人和周瑞家的心都有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王氏也太恶毒了。
司徒砍不敢想像若不是他将人手渗透进了荣国府大厨房,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可能就死得不明不白了。
想到这里司徒砍就一阵阵后怕,也不顾时辰渐晚,更顾不上一脸的火痘子,拿上『药』瓶,披上披风就去了元姐儿那里。
到了元姐儿的跨院,司徒砍也没让人通传,径直走了进去。
进了屋子,见元姐儿正坐在炕上与楼叶几人笑,银玲般的笑声还有灿烂的笑脸,都让司徒砍心疼她。
王夫缺初就应该进宫去,不定又会成为一个女皇武氏。
司徒砍一进来,元姐儿就看见她了,一屋子的丫头和给元姐儿书的太监纷纷跪下行礼。
元姐儿盘腿坐在炕上,歪着头对他笑。
其他人见司徒砍神『色』不对,又见司徒砍挥手,元姐儿也笑眯眯的让其他人都下去了。
少时司徒砍将元姐儿搂在怀里,声又带着安慰之『色』的将王夫人和周瑞家的事了。
元姐儿闻言当场怔在那里,好半都不出话来。
半晌,元姐儿哑着声音对司徒砍道,“你帮我找个人。”
作者有话要: 元姐儿:来呀,互相伤害呀~
猜猜元姐儿让司徒砍找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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