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汹涌而来的于阗军,真的就像那狂泻而出的洪水一样无情拍击在先登死士们的盾墙上,洪水虽然汹涌澎湃,但盾墙堤坝更是坚如磐石,在无比猛烈的冲击之下,巍然不动,如钢墙铁壁一样。
虽然难以置信,但的确是,前排先登死士们顶住了人数是他们数倍的敌人的冲锋,而且无一损伤,nn线都是没有后退一步,反观进攻的敌人,却是有位于前排的百多人,在后面同伴的推搡和拥挤下,全部被死死按在插满倒刺和狼牙钉的先登死士们的橹盾上,不得动弹,在凄厉的嚎叫声中,全部被扎成马蜂窝。
咻咻!
很快这些被同伴当nrn肉垫子而枉死人的仇,却是由他们的对手帮他们报了,前排先登死士们万众一心死死顶住橹盾抗住敌人冲击的同时,后排的弃马步行的飞骑早已从背上取下强弓,张弓搭箭,将箭头极重的破甲重箭,急如狂风骤雨般的纷纷抛射到敌人头上。
噗哧!噗哧!
在一声声令人牙酸的利刃入肉剔骨声中,那些只穿着链甲的于阗军士兵,根本就抵挡不了强弓如此近距离抛射出来的破甲重箭,面门、咽喉、胸膛和臂膀,无一例外被锐利沉重的箭簇给穿透,霎时间,一朵朵血花开始在于阗军队伍的中间地带绽放开来,于阗士兵或死或伤,如麦秸一样倒下,死不瞑目的死尸和哀嚎惨叫的伤兵铺满一大片地区,中间被断开的于阗军,后继乏力,再也无法与安西军角力了。
但前排的先登死士们得势不饶人,在威固了自己阵势,卸掉敌人第一波最强也是气势最盛的冲击后,他们要开始转守为攻了。
“长枪之势!”
“冲锋之阵!”
在战场上完全就像变了个人的米信,此时再不复先前稳重谨慎的形象,变得无比疯狂嗜血,长嚎一声后,引刀一挥,原本不动如山的安西军,开始了如火般的侵略。
安西军阵开始前进,第一排的士兵,仍然举着盾牌,抵挡着于阗军士兵散兵游勇式的长短兵器的砍砸刺戳,而后两排的士兵,则看准时机就将手中四米多长的钩镰枪,从盾牌顶部不断的突刺出去。
这些使用钩镰枪的先登死士,双臂力量极大,刺出的长枪又快又准又狠,敌人在他们冷血但井然有序的成排长枪突刺下,也是成排成堆的倒下。
于阗这些新附之军的阵形更加散乱,被卑示练开出的巨额赏格所激励起来的高昂士气,也是在看到自己的同伴在先登死士的长枪突刺面前如土鸡瓦狗被虐杀后,飞快的流逝下降,所有人都在不停的往后退却,崩溃只在片刻。
终于,在米信放出那些手持横刀铜锏的丹阳精兵后,所有已经胆颤心寒的于阗新附之军,军心士气霎时归零,哭号着丢掉武器盾牌,就向后逃遁,争先恐后,狼奔豕突,许多倒霉者,被推搡倒地后,竟然直接被惊慌失措的同伴踩踏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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