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应该是荥阳王刘窕,在河西招兵买马,要重立河西军,但因为河西走廊南北两面的胡虏异族蜂拥而来,势如水火,根本没有给当时公忠体国,素有贤名的荥阳王以力挽狂澜的机会。”
上官桀接口李勋的话说道,而后却又是疑问道:“但据我所知,荥阳王最后也是逃回了帝国内地,会将最重要的官印遗落在河西?如果真是遗落了你们李家又是如何得到的?”
李勋面上浮现轻笑说道:“上官大人真是慧眼如炬,足智多谋,一下就看出此事的疑问蹊跷之处,但上官先生有所不知,我的先祖曾经是荥阳王的侍卫队长,当荥阳王在河西大败后,被敌人紧追,我的先祖带着荥阳王的印信等私人物品,与荥阳王bp分开,只能逃离到敦煌,创立敦煌李家。”
“没想到李公子的先祖竟然还是我大汉的忠勇之士,身负都护印信竟然一直严守秘密,未拿出来向蛮夷胡虏邀功求赏,真是难得,只是不知他的后辈是否会同样忠肝义胆。”
主位上的李铮出声说道,有意恭维抬高李勋的家族和先人,因为李铮知道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李家既然想拿出都护印信献给自己,肯定是要从自己这里有所报答的,所以故意抬高李家,希望李家不好意思向自己提出过分要求,要他们适可而止。
但李铮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汉奸家族没皮没脸的无耻程度,李勋装作没有听到,继续不紧不慢的说得:“这河西都护大印,可能还无法让大都护坐稳河西都护之职位,但我李家还有一物却是可以保证让大都护得偿所愿,得到汉庭的昭告天下的认可。”
“什么东西?”
李铮急声问道。
“一份血书,当初在河西遭受大败时,荥阳王见国内平叛局势不明朗,知道短时间内国内无法立即扑灭玄黄教叛乱,抽出援军来支援河西,所以视河西之败为自己此生第一奇耻大辱的荥阳王,不甘心之下,用血在绢布上写下重誓,里面明确的写着谁能击败胡虏异族,收服河西七郡,那么他便为河西都护,这封血书当时和河西都护之印一同在我先祖手里,现在就在敦煌。”
李勋面上原本的谨小慎微之色越来越少,在名满中亚的李铮和上官桀面前,开始有底气的说道:“原本一个藩王的血誓,是没有多大作用的,但是大都护和上官先生应当知道,现在在洛阳的那我们公认的大汉皇帝,他可是荥阳王一脉,当初玄黄教叛军势大,攻破长安,当时的大汉皇帝熙和帝虽然仓促逃走,但子嗣全部没于战乱中,熙和帝在逃往蜀地的半道上身亡后,中原还有关中的世家大族便立熙和帝的弟弟,也就是荥阳王为帝,也就是后来颇有作为的建平皇帝,到现在已经传了四代,所以真要说起来,现在在洛阳在位的章和皇帝,其实是当时荥阳王的曾孙。”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