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毒烟灌入弥陀寺中,扩散开前,见势不妙从崖壁上垂绳。攀爬而下,逃出生天的,出乎安西军意料,后来安西军攻上弥陀寺察看后山后,发现垂绳,才得知有人逃出,才派骑兵来追杀,我们逃出来接近三百人,最后被那伙长着白人面孔异常凶悍的安西骑兵杀得只剩我们这七人,我们七人能够逃出升天,并非那伙安西骑兵手下留情,而是因为正好已经逃到萨毗泽,是碰到一大片沼泽,我们躲入其中后,那些安西骑兵不知沼泽深浅,所以才没有继续追击,才让我们逃得性命。”
那叫咄罗败兵领头人一见秃发仁美还有所怀疑,立即就是讲述了自己和同伴逃出的经过。
秃发仁美道:“我对你们的身份和逃出的方式并不疑惑,我疑惑的是安西军为什么要放过你们。”
“放过?”
听到自己和手下七人经历如此九死一生,吃了许多苦的危险,才最终逃得性命,竟然在秃发仁美口中是安西军的放过一马,咄罗立即就是怒气填胸,怒道:“恕属下愚钝,不知那里可以看得出安西军有意放我们逃走。”
秃发仁美没有看着咄罗那双怒火满满的双目,他看向秃发猗卢,说道:“想必主将应该能够看出,能想出用毒烟攻打弥陀寺之法的安西军将领,必定不是庸才凡人,而是一名智略极高,深谋远虑之人。”
秃发猗卢听了秃发仁美的询问,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秃发仁美的推测。
秃发仁美说道:“那么主将你说这样一个聪明人,会没有想到弥陀寺内的守军能够用绳索垂下崖壁逃走的方法吗?”
秃发猗卢虽然是鲁莽无智,但毕竟不是笨蛋,经过秃发仁美一提醒后,他终于是察觉到蹊跷之处,说道:“依照你的分析,到的确是有些不对劲,但既然要放过一些我方逃兵来向我们报信,那么为什么在不守崖壁之后,还要派骑兵追杀呢?”
秃发仁美道:“因为要演戏逼真,在崖壁下截击败兵,那地方一览无余,败兵们肯定是要被全歼的,安西军无法放水,而如果是等败兵们逃一段路,接近地形复杂,沼泽遍布的萨毗泽后,安西追兵们就有了放水的理由了。”
秃发猗卢还是有些糊涂,他说道:“那安西军费怎么大力究竟是为什么,特意放败兵过来告诉我们弥陀寺已经被他们攻破了,让我们知难而退。”
秃发仁美,面上的笑容越来越盛,有一种看破敌人诡计后的佩服还有嘲讽之意,说道:“他不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他是想让我们继续加快速度,去攻打弥陀寺。”
这下,秃发猗卢和其它秃发将领全部是醒悟过来,秃发猗卢惊呼:“原来如此,如果我没有从败兵口中得知烟攻之法,我可能会在得知安西军已经攻取下弥陀寺后知难而退,而现在既然知道了烟攻之法,而且那烟攻之法施行起来并没有多少难度,我秃发部也可办到,这弥陀寺不再是坚堡后,我就不会后退,而是会加快速度赶往弥陀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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