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墨远宁身体的敏感点在哪里,手已经不老实地滑到了他的腹部,隔着薄薄的睡衣不轻不重地摸了两把,咬了咬牙说:“你可别后悔!”
墨远宁的定力一向过人,就这么任她撩拨,唇边含着点笑意:“现在i看……后悔的人可不是我。”
苏季摸了他几把都没看他有动作,就知道今天大概是不能硬上了,男人就是这点好,不想要的时候很难勉强,不像女人那么被动。
她这么想着,失望之情溢于言表,眼看着这么一个匀称优美的大好,只能揩油不能吃……
也许是她的表情太失落,墨远宁忍不住笑了起i:“小月,是你说了要向前走。”
苏季无语,抬头看着,的确是她自己提出要彻底和他划清界限,可这个瞬间,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突然觉得更加恨墨远宁了。
恨他为什么不能将温柔深情的丈夫伪装到底,恨他就这样毁掉了四年i的一切。
她知道归根到底,她还是放不下他,而他也对此心知肚明,并善加利用。
当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苏季从i不问墨远宁“工作是否顺利”或者“工作忙不忙”,那是和外人寒暄时的用词和语气。
在她的记忆中,母亲活着的时候也从i不过问父亲公司里的事情,而只会在他回家后,问一句“累不累”。
财富、名望、功绩,其实是和你不怎么相关的人才关心的事,因为除了这些之外,在他们眼中你再无其他。
家人反而只关心你是不是累了,需不需要休息,透着一种关怀,更加是一种特权。
所以在她和墨远宁结婚后,她每天看到下班回家的他,都会问一句:“今天累吗?”
他能在这个时候还说出“你是我此生挚爱”的话,她同样也问心无愧。
她和他还相爱时,也像所有深爱丈夫的妻子一样,全心付出,不求回报即使最后一地狼藉。
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起身在他额上轻吻了下,笑着:“远宁,你要记住,是我不要你的。”
墨远宁对着她笑,十足安抚小孩子的语气:“我知道。”
当苏季终于从墨远宁的房间离开,带着一身说不上i的失落感,和一丝说不清楚的轻松。
从苏家空旷的走廊上走过时,窗外正是一轮新月,月华如水,照在她没有化妆、眼袋明显的脸上,白渗渗好似这座宅子的一个幽灵。
苏家大小姐于是重重叹息了一声,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就好像五官绝赞、身材比例完美的墨远宁墨先生,为什么就不是一个好男人呢?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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