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均在沪海只是简单地停留,望了望天空,莫名地仰望这魔都的天空。
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珍惜这个时代,或许看着最后的蓝天一眼。
因为这天还是蓝的。
在一家靠河的餐馆里,望着河里的水是绿的,吃着的鸡鸭也是没有禽流感的,猪肉也是可以放心吃的,一顿大胃吃完后。
他前往这他的下一站。
可谓是马不停蹄。
现在人民银行关于国库券的报价系统还没有成立,信息还没有公开化,这让各地的国库券差价还是很大的,一旦人民银行报价系统成立,信息逐渐公开化,那随之而来的是各地国库券差价逐渐减小,然后靠跑腿挣钱就会变得越来越难,国库券慢慢地变成一种没有暴利但是比较风险较小的投资理财产品,成为金融市场上风险最小的信用工具。
李均去的是离金陵很近的杨州市。
一个月前的金陵。
陈厂长从国外回来之后,差点被自己儿子给气死。
儿子居然欠了十几万的赌债。
“你个混蛋啊,十几万,十几万,他除了挪用公款,啥招也想不出”他摸着自己的肥头大耳的秃头虎吼着自己那个不争气,还到处惹事的儿子。
当初怎么就没这个逆子溺死在尿桶里面。
生出个这样的卵东西。
吃自己的喝自己的用自己的败自己的,还给自己丢人,成天无所事事,他看到他就很是不爽。
那一天,厂二代被放了鸽子,高利贷的人也被放了鸽子。
“piu”
厂二代的一个小拇指被削掉了。
蔡大头警告他两个月后再还不上钱,那就剁了他一只手,管你丫你爸是不是国企工厂的厂子。
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金陵开放国库券的消息,厂二代收集起来几十万还未和李均交易的国库券,还有等待李均过程中,再收购了一些国库券,大概二十万,加起来五十万左右的国库券,他拿到银行兑换了40多万的钞票,答应工人的价格是六折,付钱了工人27万,然后还清了十几万的赌债,他还有几万盈余。
“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
“哈哈哈,绝望的时候,老天又给老子一条活路啦!”陈小桥保住了自己的手。
正高兴得不行。
南钢厂的工人们却开始造反了。
“厂长儿子勾结奸商,还我血汗国库券!”
“狗腿子吴仁义,真是无仁义!”
南钢厂工人们在爆发的边缘。
当初厂二代和工人承诺的是六折兑换,现在国库券涨价到九折,他们亏大了,按照事先的约定,这场交易没毛病,但是国库券涨价那么多,无数工人的利益受损。
他们不甘心。
厂二代还没来得及为赚了几万块再次高兴,这次工人们的愤怒让他都不敢再出门,他能感觉到南钢厂六千号工人能撕了他。
“儿子,厂子你是呆不下去了,我会罢免你车间主任,副厂长等一切职务,平息工人们的愤怒,现在你沾染赌博的恶习,和社会二流子混在一起,爸不希望你继续堕落下去,从明天开始你重回校园,去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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