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安留给张砚整理好自己情绪的时间,然后才敲了敲门。
张砚打开门看到左安安,终于漏出这些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并感谢她能邀请自己参加她的演唱会。
“除了这个,不想和我说点别的了吗?”左安安问道。
“啊……别的什么?”张砚有一瞬间的慌乱,实在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现在的不堪,那会让他觉得本来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他们,产生了更大的差距。
“不想说吗?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左安安说道。
“我们当然是朋友,要不然你怎么会邀请我当你演唱会的嘉宾?”张砚硬撑着笑道。
“邀请你当我演唱会的嘉宾,是因为我欣赏你唱歌的能力,难道你以为我会因为你是朋友就放低自己的标准码?”左安安说道。
“……”张砚没想到左安安会这么说,他抬头看着左安安认真的眼睛,突然有一种想要一吐为快的冲动。
“可是,我刚刚听到了你唱的我是一只小小鸟,我觉得听完之后,我只感受到了发泄和痛苦,你觉得我会怎样做?”
听到左安安这样说,张砚突然笑了起来,这就是左安安,她细心而又敏感,认真而又坚定。她知道如果以朋友的身份问自己没用,就用专业来对自己进行批判,而自己的反应呢?
“我和现在的经纪公司发生了很大的矛盾,当初签合约的时候他们跟我玩了文字游戏,一方面答应我会立刻帮我发新专辑,而且在专辑制作上完全以我的意见为主。但是,他们却没有告诉我,除了新专辑创作之外的条款。
我的所有生活和节目安排都由公司决定。而我却因为前面他们在新专辑的条件上没有仔细看合同就签了,这一年……”
张砚还是没有忍住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左安安,这一年他除了出了两首单曲,根本是什么都没干,整天只忙碌和奔波于各类节目的录制当中……
可偏偏这些节目很少是跟音乐相关的,最多也就是在出场时能唱一首自己的歌曲,而自己的歌曲有名的一共也只有三首。其中最为人熟知的就是中华原创歌曲大赛时的那首英雄杀。
这可能是一个只想好好做自己音乐的歌手经历过最痛苦的事。别说是和左安安相比,就算是白欣雨,也已经有了三部自己的电视作品,而且人家的粉丝现在也已经超过他不知道多少倍?
“你签了几年的合同?”左安安问道。
“两年,本来是要签五年的,但是当时我有一个朋友提醒我,所以我就改成了两年。”张砚说道。
“那现在距离你合同到期还有多久?”左安安继续问。
张砚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了。
“按合同如果你解约需要赔多少违约金?”
“本来是一百五十万左右,我找了几个朋友借了借,勉强也能付。不过公司就是不同意放我走,我有一天气急了就问老板怎么样才能放了我?他要我一次性给他三百万,可我哪里能凑够那么多钱!”张砚说道这里痛苦的挠了挠头,很是失落。
左安安不懂关于违约金的事情,但是有人懂。
左安安打电话给肖大经济“肖叔叔,我现在在第三排练室,我想像你推荐一个人,你有没有时间现在过来一下?”
张砚有点懵,不知道左安安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以世界股份持有人的身份正式邀请你,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左安安对张砚说道。
“……啊?我……我……”张砚愣了,他没想到左安安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时忘了该如何反应和表达。
今天的更新,抱歉以后都会更的很晚,北京这边比较忙。
么么哒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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