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甲和山贼乙跟在这两个吃完了早点遛弯的人后面,两人开始窃窃私语,“你觉得这男人如何?”
“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你感觉这男人和大王搭吗?”
“你怎么这么蠢,上一任的大王从来不都是强抢民女的吗?和搭不搭有个屁关系。”
“言之有理,那我们找个机会,嘿嘿嘿。”山贼甲和山贼乙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浪和纸鸢开始压马路,当然了刘浪是属于别有意图,“你就是在哪边救到的我吗?”
纸鸢点了点头,“那时候,你落魄的就像一条狗。”
“这意思,现在是不是帅的象潘安一样啊?”没羞没躁的刘浪立刻作死的补充了句。
纸鸢看着迷之自信的刘浪,开始补刀,“你现在好了点,之前是只病怏怏的癞皮狗,现在是自信满满的中华田园犬。”
“总之,就是在这是吧?我去找人问问去。”刘浪拄着拐杖就过去了,立刻就有人认出了他,开始窃窃私语,“这不就是之前那个半死不活的瘸子吗?就是脸上长恶疮那个?”“从海里捞上来的吧?”“对了,不是被大仙接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道是要报恩,我要不要告诉他是我把他捞上来的呢?”
刘浪抱了抱拳,“各位,各位,有劳了,有那位可以告诉在下一下我被救起来的时候的情况啊?”
刘浪看着围过来的人群,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了一会,然而一个人也没有相应啊?这难道是看热闹的吗?
纸鸢在旁边噗嗤一笑,拿出一张符纸“piaji”贴到了他脑袋上,这个样子真的象被符纸定住的僵尸了,纸鸢拍了拍手,“现在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真是的,你当谁都跟我一样能听懂东煌语啊,这些琉球人只有极少部分能够听懂东煌语,而且那些海商可看不上这些平头老百姓,他们感兴趣的都是那些大商人,日入万两那种,你在这说东煌语,那就是对牛弹琴。”
尴尬,蜜汁尴尬。刘浪清了清嗓子,向上吹气,将额头上的那张符纸吹到贴着头的样子,开始摇头晃脑的问问题,“各位大哥大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弟初来贵宝地,现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哪位能够告知在下是怎么从水里被捞上来的。”
立刻所有人都同时指向了一个正在从鱼篓里把鲜鱼倒出来的老伯,老伯耳背,没听到。
刘浪就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遍,老伯呵呵一笑,开始娓娓道来,相当有说书的即视觉。
“话说,这一日风和日丽,我驾着自家的小船从那边的海峡过去,我后面的拖网突然一紧,我心想坏了,可能是抓到鲨鱼了。那片海湾里面鲨鱼特别多,你小子也是命大,要是一般人漂到了哪里,不用几分钟鲨鱼就得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正听的津津有味的纸鸢突然感觉到一股古怪的视线在看着自己,她尝试捕捉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作为修仙玩家,她的直觉绝对不会误判,一定有人在看着自己,这种好像被潜艇瞄准的战列舰一般的惴惴不安,纸鸢可不是善茬,她看着正努力从老头的罗里吧嗦中寻找到有用信息的刘浪,还是先远离人群确认一下。
纸鸢这么想着就开始慢慢的往外面走,果然那个视线躲在那里,而且还一直追踪着自己,这样的话,那就坐等鱼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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