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张开始一个个拍他们的脑袋,插着腰,“说什么呢?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怎么给我丢人了。”
山贼众笑成了一片,“为了爱与和平,让世界听到我们正义的山贼声音,我们就是从不抢劫的好山贼!”
还有你们喊口号就喊口号了吧,为什么要摆姿势,摆姿势就算了,为什么还有动作,你们这学走螃蟹步就算了,最后比心心干什么?
“夕张,这种可怕的知识是谁告诉你的?”刘浪尴尬不已,悄悄问道。
“啊,北宅告诉我的,她说这个动作最帅了,特别适合作为口号喊出来,我也觉得挺好,不是吗?”夕张一脸单纯的说出了好口怕的事情。
这是哪门子的挺帅的,这是哪门子的适合当口号喊出来,又不是重度中二病晚期,还有我早已经不是中二少年了,请不要让我想起那让人羞耻不已的中二时光,伸出手,我的手上是能够燃尽世界上所有物质的烈焰,好羞耻好羞耻,现在想一想,如果能够燃尽一切,第一个事情不是就把自己给烧死了吗?
“恭送大王出山!”山贼众站在营寨门前,显然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出现新的山贼大王,到时候山贼头奉行什么政策,那就是关不了我们什么毛事了。
夕张走出了老远,又跑了回来,“你们好好看家,对了我要收集的资源给我好好收集,还有我的天守阁记得经常打扫,过不了多久我还会回来视察的,就这样。”
一众本来以为自此就要成为土皇帝的山贼,立刻苦着脸表情很委屈,难道大王不是不回来了吗?
“你去说什么了?”刘浪一边打着伞回头问道。
小跑着来到了身边的夕张吐了吐舌头,“没啥,我只是让他们把我定下来的事情都照常去做,夕张蜜瓜继续种,煤矿继续挖,还有些其他的物资什么的该储备储备,我有空会回来带走的。”
刘浪开始为那些山贼默哀了,从此他们彻底沦为了工蚁,为夕张供应资源,还是不给钱的那种,这个时代太好了,只要给口饭吃,就可以获得足够的帮自己干活的农人,而且是不限量的那种。
工资?那不是社会底层人去想的东西,给你吃喝,再赏点小钱,基本上这个农人就会在你的农庄里待一辈子了,毕竟外面的世界很可怕。
撑着伞走了在泥泞的下路上,刘浪特别特别想要卖弄下文采,不是说佳人爱才子的吗?只需要自己赋诗一首,立刻她们就会送上门了,好感度哔哩哔哩就涨上来了,说干就干,刘浪咳了两声,没错,我要放大招了,“半世浮萍随水逝,一蓑烟雨任平生。”
打着伞的纸鸢头也不回的说了句,“上句是纳兰容若的,下句是苏轼的,我说刘浪你抄诗也抄的专业点。”
“那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刘禹锡的,这诗挺不错的,我挺喜欢的。”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刘浪这次很得意了,我就不信,这首诗你也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纸鸢皱了皱眉头,“你这是什么格式,不是律诗绝句,也不入词牌格律,听起来倒更像说话,不过意境倒是不错。”
纸鸢还想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一声钵盂的撞击声,很轻,纸鸢眯着眼睛,似乎听到了念经声。
她叹了口气,“真是阴魂不散,废话稍后再说,有位不速之客来了,真是纠缠不清。”
刘浪摸了摸脑袋,“什么人?”
纸鸢转身手指一动,长剑出鞘,“送经验的小怪罢了。”
刘浪吃了一大鲸,他需要找个人压压鲸。
“啊,主人,你压着夕张干什么?”
“我只是需要压压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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