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不愧是南直隶治下最为繁华的县城之一,顾诚离开自家宅院,来到那街道之上,入眼的便是一片繁华之景。
说起来,这世界虽然与前世古代有几分相似,不过这大陈朝,对那男女大防倒也没有太过严苛。
这街道上,小摊小贩,抛头露面做生意的女子,也是不少的。
更是不时能够看到一些个闺中小姐,领着丫鬟,到那些商铺中采买。
当然,这江宁县,是科举大县,朝廷之中,出身于此的官员,却是不少,是以这江宁县中,才算是真个的把读书看得十分的重要。
也是因此,这县城之内,开书铺讨生活的人,着实有不少。
顾诚虽然也算是个生员,只是如今踏入道途,对那科举之事也没了那些个憧憬心思,看着几个走入书铺之中,穿着明显简朴,买了书籍,如获至宝的书生,多少有些感慨。
微微摇头,终究不是一路人了,顾诚也没有去接触那些书生,转而在这江宁县城里闲逛起来。
走了一圈之后,不知不觉便到了那正午,腹中有些饥饿。
想了想,却是寻了一处酒楼,走了进去。
正吩咐了伙计,上几样好菜,却忽见一狂放书生,被一名伙计给扶了起来,那书生明显瞧着有些醉了,面色潮红,有些迷糊。
“冯公子?冯公子?这酒钱可还没算呢?”
伙计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见书生醉得厉害,摇摇晃晃便要下楼,无奈只能拦着。
“且先赊着,下回……下回再算……”
书生许是还有几分理智,勉强站定,摇头晃脑,回了这么一句。
顾诚看了,见这书生穿着,也不像是个没有资财的,倒也不至于没有酒钱才是,心思转动之下,也来了几分兴趣,不由对着身旁还未去点菜的伙计问道:“这书生是怎么回事?”
顾诚也是当一件趣事看待,算是排解这些日子来,闭关日久,生出的些许闷气。
伙计是个有眼力的,听了顾诚询问,恭敬回道:“客人有所不知,这书生唤名冯平,在这江宁也是有几分名头的,却是最喜饮酒,行事也轻佻,不过此人有几分文才,作诗提赋在这江宁,也是出了名的。”
“只是此人最有名的,还是轻佻放荡,酗酒无度,听闻因为此事,还被县尊提起过,没能过了那院试,虽有天赋,却连个秀才功名都未曾取得,也算是个趣人。”
“这冯生时常来酒楼买醉,这倒也不是第一回了,不过酒钱他倒是还付的,所以也没什么妨碍,倒是影响了客人,小人这便去帮我那同伴处理一下。”
伙计却是以为,那冯生之事,影响到了顾诚,是以忙做了过解释。
听得这话,顾诚也没多问,此前只是觉着这书生醉酒,狂放模样,有些少见,才觉着有趣,不想此人还真是个奇人。
微微摇头,也不理会,只吩咐伙计快些上菜。
……
虽在那酒楼处,遇上了一个有些特殊的书生,不过顾诚目的是为了散心,倒也没有什么放在心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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