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不知,那贱人名叫柳红昌,本就是个鬼物,也不知我家官人是怎么的被其勾引的,自那贱人被娶进家门后,我家官人日渐消瘦。”
陈李氏每每提到那妓子,便是愤恨非常,瞧着眸中又起几分戾气。
顾诚也不管这个,陈李氏如今在他手中,却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自然由得她说。
“得蒙高人指点,我却是知道了那贱人的底细,便想法子,想将那贱人赶离我家官人身旁,只是那贱人手段诡异,反倒是害的我被我家官人厌弃,后来更是被那贱人害死,是以才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那红衣女鬼,便是那名叫做柳红昌的妓子?”
顾诚听到这,问了一句。
陈李氏点头:“正是如此,本来,我侥幸成了鬼物,便寻思着自家如今也能找那贱人报仇,可谁知,那贱人竟是找来了一名女修士,将我镇封在尸身之上,埋在院子里,却是终年不见天日,后来,我家官人与这宅院中的仆妇,都被那贱人给害死了。”
这一番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逻辑,听着也像是那么回事,不过顾诚却是不置可否。
且不说这事情究竟缘由如何,只听这陈李氏一面之词,是真是假,犹未可知。
不过顾诚主要目的也不在此,他只想知道,那红衣女鬼,以及那女修的来历罢了。
对方若是不会牵扯到自己,那也便罢了,若是再像白日里一般,找上门来,那他自然是要多做几分了解的。
“那柳红昌和女修士,有些什么手段,你且说来。”
这般想着,顾诚也没对陈李氏所言述的故事有什么评判,而是问起了那两人的讯息。
“那贱人倒是没有什么手段,只是积年鬼气,有几分法力罢了,倒是那名女修,瞧着不像是个寻常的,也不知是什么来历,不过她将我镇封的那术法,听着是叫什么心狐宗“二十八星宿镇魂钉”。”
心狐宗?
听着陈李氏之言,顾诚却注意到了这三个字。
顾诚记忆中,那顾才,也是神宗魔门心狐宗弟子,据他自己所言,曾经还是练成了心狐大法第五层,类比道门炼罡修士的存在。
那女修,难不成和顾才师出同门?
这倒是让顾诚来了不少兴趣,虽说他之前有所决定,准备等到拜入了玄都教后,修成了一定境界,再去找那顾才报仇。
但是如今一看,或许是个机会。
他此时已然是通窍修士,一身玄黄法力更是浑厚,手中法器也是不少,若是能够练成那玄黄玲珑塔,对付一个未能恢复伤势,更是再度被法海打伤的顾才,想来也是有几分机会的。
当然,真要对上,自然是要做更多准备。
而且,即便是没有顾才的是,只是对心狐宗多上一些了解,也不是坏事,如此想着,他对那女修兴趣大了不少。
继而再度询问起陈李氏来。
只是陈李氏明显不知多少讯息,这倒是让顾诚有些皱眉。
……
却在顾诚询问陈李氏,关乎那名疑似心狐宗女弟子的女修事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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