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城南刚刚搭起来的粥棚外,沈陉正坐在那儿等着官府接待。
远远看见他的管家走了过来,说道:“老爷,打听清楚了,刑名府抓的通贼的刁民没有被处决,被刘太守压下来了。他让新来的灵丘县令把他们关在了灵丘大牢,说是要等州牧府、刺史府和刑名府共同来审。新来的刘缙县令正守在牢里呢!”
“守在牢里?”沈陉眉头一挑,疑惑的说:“赈灾粮今天就该没了,他们也不急?”
“听说刘太守让人向陈留大户借了三天粮,都运到灵丘、封陵两县了。”管家说。
沈陉看着天上,喃喃道:“刘连城,不简单啊!可惜上次未曾深交,我真想好好会会他。”
是夜,刘缙依然在大牢坐镇。突然发现牢头不在,于是问狱卒:“牢头去哪儿了?”
其中一个狱卒答道:“回大人,已经一天一夜了,牢头说他累了回去休息。”
刘缙眼里闪过一丝怒火,不过并没有发作。而是对狱卒道:“把牢头叫来。”
“可是大人,现在这个时辰,去牢头家也未必叫得来呀,这么晚了。”狱卒为难道。
“去!”刘缙加重了语气“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他就是腿断了也得给我爬过来。”
“喏。”狱卒无法,只能去叫牢头。
此时的县府大堂,牢头王哲和县丞田甫已经被蒋校尉扣起来了,逼着他们在处刑的字据上签字。
田甫无奈说道:“蒋校尉,这动刀动枪的事情,卑职手上无力,干不了哇!何况卑职......”
“啰嗦!”还没说完就被蒋校尉旁边的石校尉打断了:“先把字签了。”
“二位大人。”田甫苦着脸说“卑职只是个县丞,比吏好那么一点。您说,这么大的事,有我不多,没我不少,您老就抬抬手。”
“你签不签?”石校尉指着头田甫,看见他在偷瞄王哲,朝他吼道:“看什么看?你们俩一块儿签。”
王哲被这一吼吓了一跳,苦着脸说:“二位大人,我不识字啊!”
蒋校尉看着他们这样说:“既然这样,那你们就没什么用处了。”对着石校尉说了句“动手吧!”
说着拔出剑作势朝二人砍去。
二人看到如此情形,乱了阵脚,大声喊道:“我签!我签!”
两人签完字,被几个士兵押着到了大牢。
田甫苦着脸对刘缙说:“大人,皇庄来人催了。”
刘缙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后面几名士兵说道:“在哪里?”
“在城南呐!已经建好粥棚了。”田甫答道。
“你不是说有人来催了吗?催我的人在哪里?”刘缙问道
“大人呐!卑职也不知道哇!您老就别问了。”田甫都快哭了。
刘缙走到田甫面前,平静的说:“前天我就说过,进这个牢房的只能是县府的差役和狱卒。”说罢对着他身后的几名士兵冷冰冰的说道:“出去!”
几名士兵不为所动,刘缙看到了说:“把石校尉叫进来。”田甫看到这里,央求着几名士兵:“哎呀!你们就出去吧!”
几名士兵这走了出去,王哲连忙上去把门关上并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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