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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府邸和暗卫们吃着饭,这是一个小太监进来对李芳禀报道:“干爹,郑景来了。说要求见干爹。”

李芳一惊:“他知道我来了?”

“是,正在大堂候着。”小太监回话

“早晚要见面,我看他说什么。“李芳自言自语,而后对几个暗卫说:”几位兄弟,你们先吃着喝着,我去去就来。“说完,留下几个人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

到了大堂,看见皱着眉头的郑景说:“郑大人好耳报哇!我前脚刚到,您后脚就来了。”看着面色蜡黄的郑景,李芳疑惑道:“怎么了?病了?”

“头疼。”郑景苦着脸说:“一半是受了风寒,一般是被他们逼的。”

“别激动,坐下慢慢说。”李芳安慰到。

郑景坐下之后急切的问:“小李公公,沈陉做的事你知不知道?”

“我刚到,正准备找你们了解情况。”李芳漫不经心的说。

“哎!买田的事搞不成了。”郑景说到:“沈陉把买田的粮都借给灵丘、封陵两县赈济灾民了。”

李芳脸色大变:“什么?”

郑景向恋李芳解释道:“沈陉打着皇庄的名义,先是跑到灵丘把一半粮借给了刘瑞,又跑到封陵把剩下的粮借给了王畿。再要买田,已经没有粮了。”

......

《周实录·垕载实录》记载,垕载皇帝陈凌若无大事不上朝,有事情也只是召几位朝廷要员在玉熙宫议事,奏章批阅也总是交给两位丞相,在奏章方面若非大事概不批阅。权力方面也只是抓住军权、任免权和财政。(哈哈,就说这一段,6不6)

张岭和林焕如往常一般批完奏章,刚刚放下笔,张岭开口说:“子升啊!先别急着走。陪我聊一会儿。”

林焕笑道:“既然右丞相相邀,我遵令便是。”

张岭依然是这无力的表情,用平淡的语气说:“你厚道,就像我伺候陛下二十余年,依旧无法告老还乡。这一个人呐!熬一天不累,熬十天就累了。小心一年不难,一辈子小心就难了。”他的手拍着林焕的肩膀说:“你做我的副手也好些年了,难为你处处让着我。”

林焕连忙站起来恭敬的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明君在位,悍臣满朝。右丞相最难。”

张岭拉着林焕的手说:“子升啊!我有几句话要和你商谈,来坐。”说着把他拉到座位上坐下。

“冒昧的问一句,你要如实回答。”张岭说到,语气间竟又些孩子气。

林焕正色道:“张相但问便是,焕绝无一句虚言。”

张岭摆摆手,示意他放松,不是什么大事:“你说这世上,什么人之间最亲呐?”

“当是父子最亲。”林焕正色答到。

张岭摇了摇头:“未必。”

“请张相赐教。”

张岭继续说:“诗经有云: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按理说人生在世,最难报答之恩就是父母之恩。可有几个做儿子的作如是想啊?”说着无奈的笑了笑“十个儿子,有九个都觉得,父母对他好是应该的。于是,恩养就成了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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