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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刘缙并非第一个上疏的,但是却是唯一一个下狱的。

这一切都要半月前说起,入冬以来,弘农遭了雪灾,无数百姓饿死冻死。一时间难民无数。

朝廷当时派刘缙去负责赈灾和视察,到地方之后,刘缙才发现遍地饿殍。不仅如此,弘农紧挨着洛阳,天子脚下,当地官员对于灾情居然是敷衍了事,甚至不闻不问。

这让刘缙彻底怒了,结果又因为操劳过度,情绪大起大落染了风寒。

秦越与刘缙本是旧识,得知此事便到他家里帮他治病。

刘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王畿抱着一床被褥进来,将刘缙裹得严严实实。

秦越看了看,摇了摇头,对刘缙的妻子说:“不够!把家里的被褥全都拿来。”

刘缙的妻子听了,愣了愣。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家里...就这床被子了。”说完看着丈夫憔悴的脸,低下头失声痛哭起来。

秦越愣了、王畿也愣了。显然二人都没想到刘缙家里这么清贫。

王畿率先回过神来,拿起自己的棉袍,秦越也回过神,将棉袍递给了王畿。王畿将棉袍递到刘缙妻子的手中。

刘缙妻子抹了抹眼泪,将两件棉袍披在刘缙身上。她看着丈夫身上的衣物,似乎觉得还不够,哭着脱下自己身上最厚的那件外衣,披在刘缙身上。

王畿看见急忙说道:“嫂子,万万不可!你是有身孕之人,受不得凉,去陪老太太吧!”

秦越无奈的劝道:“行了嫂子,你要是也病了,伤到胎儿,我可没法救你。听润白的,去照顾老太太吧!”

听到二人的劝说,刘缙的妻子再次将外衣披上,默默地走了出去。

刘缙妻子走后,王畿对自己的车夫说:“阿根!赶车回去,油盐柴米还有辈子,多搬些来。”

“喏!”

与秦越对视一眼,叹了口气:“没想到,穆青家中如此清贫,我这个做朋友的没尽到心啊!”

说完问秦越道:“秦先生,穆青的病,无大碍吧?”

秦越摇了摇头:“身病好治,心病难医!穆青这个病,怕是因为心病而起。”

王畿疑惑道:“到底怎么回事?”

秦越说道:“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吧!”

这时,刘缙轻轻的发出一声:“哎哟!”

两人赶忙上前问道:“醒了,感觉怎么样?”

刘缙看着二人:“秦先生,润白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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