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人直接傻在那里。
青年看着吃惊的三人,笑了笑说道:“怎么?丞相不欢迎我?那告辞。”
说着准备转身离去,刚刚转身,夏启回过神来喊道:“卫尉留步。”
说着,走到刘瑞面前说道:“卫尉请坐。”
刘瑞连忙谢礼,然后坐下,夏启回道坐上,问道:“这么晚了,卫尉来此有何见教?”
刘瑞微微点头笑道:“为丞相解惑。”
夏启心里一惊,不过面上毫无波动问道:“我有何惑?”
刘瑞:“是战,还是和?”
夏启顿时面露杀机,低声说道:“卫尉深夜来此,仅带九公一人,就不怕本相杀了你?”
刘瑞“噗嗤!”一笑,说道:“无妨,丞相可以试试,看看我死了,北宫卫、御林军是会投靠丞相还是全体暴动直扑西凉军大营。”
夏启一拍桌案,站起来盯着刘瑞,孟奢和李悠也都被惊到了,夏启低声道:“卫尉这是在威胁本相?”
刘瑞说道:“不敢,只是我来时已经派人调兵,只要我两个时辰没有消息,北宫卫便会直扑西凉军大营,而御林军则会来到此处。”
整个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孟奢感受着两人气势上的对碰,马上上前制止道:“丞相,卫尉深夜来此,就为丞相解惑丞相应该听听卫尉的想法。”
听到孟奢和话,夏启的瞬间换了一副笑脸说道:“卫尉这是为何,本相只是和卫尉开个玩笑罢了!请卫尉赐教。”
说完,竟向刘瑞拱手鞠躬,行了一个大礼。
刘瑞急忙回礼道:“不敢,只是有些拙见。”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丞相只需放弃洛阳,迁都长安即可。”
此言一出,三人大惊失色,显然刘瑞的话他们并没有想到。
“卫尉这话说得真是轻巧。”李悠在一旁冷笑道:“丞相若是退守长安,那必然失去威望,到时候如何压制那满朝的悍臣?”
刘瑞冷笑一声:“你们还以为你们家丞相有威信?”
“你......”李悠大怒,想要拔剑,被夏启阻止下来。
刘瑞见此继续说道:“你家丞相如今权势滔天,是因为天子在手,再说关外的各路诸侯,也是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只要天子在手,你所谓的威信便不会受损。”
孟奢说道:“卫尉,如今我军有洛阳八关为依托,便犹如铁甲在身,为何要迁都?”
刘瑞叹了口气说:“嗯....洛阳八关确实相互依托,犹如铁甲护身,易守难攻,可是一旦有一关失守,护身的铁架就会变成锁身之牢笼,尔等只能束手就擒了。”
李悠冷笑一声道:“关外诸侯各怀鬼胎,人心不齐,个个都只想保存实力,如何攻破关隘?”
刘瑞说道:“众诸侯心不齐确有其事,不过盟主陈润却非等闲之辈,他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所以他会不择手段的把人心聚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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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津的守军被折磨惨了,从三天前半夜,城下的大军每隔一段时间就吹响号角,他们不得不拿起武器戒备。
可是当他们出来戒备时,城下的士兵又如潮水般退去,当他们躺下后,刚刚睡着,敌军又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又不得不起来御敌。
如此这般三天过去了,城内的守军已经被搞得精疲力竭,毫无战意。
董昭一直在心里盘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开口吩咐道:“传令下去,从即刻起,不分昼夜向关内守军喊话,轩辕关已失,孟津被攻下也是板上钉钉了,让他们尽早投降,免得白白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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