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光明的地方,也会有黑暗,有人为了希望而忙碌,却也有人习惯了饮酒作乐,纸醉金迷的日子,他们就像是寄生在大家族内的蛀虫,每时每刻都在啃食着城市的根基。
红岩城,北市区,某一处酒楼内。
酒楼只是很普通的酒楼,装修简单,桌椅也略显陈旧,但客人却是不少,宽阔的大堂内,摆满了桌椅,基本上也都坐满了人,而二楼雅室内,也都是一个个窗户洞开,有人影举目下望。
当然,生意能这么好,不是因为这酒楼能做出什么令人欲罢不能的山珍海味,更不是有多么强硬的后台,让人巴结。
酒楼只是普通的酒楼,之所以生意兴隆,只是因为大堂中央,那高台之上有一名小娘子在唱曲儿。
小娘子真的只是小娘子,年岁不大,但身材却是极好,该凸的地方凸,该瞧的地方翘,尤为可贵的是看起来极为匀称,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又少。
似是因为有亲人离世,小娘子身穿一袭白纱,宽大的衣物遮不住身材的丰满,却又衬托的她明艳俏丽,一双眼眸似喜非喜,说不尽的风情万种,两弯笼烟眉似蹙非蹙,道不尽的哀伤悲苦。
小娘子手捧琵琶,玉指轻弹,只是叮咚清响,就犹如山间泉流,洗涤耳目,又是双唇微起,清脆的声音犹如林间雀跃的小鸟,只是一首很普通的小曲儿,却是被她唱的百转千回,勾人心魄。
大堂很大,人也很多,但小娘子开口,却是不闻丝毫杂音,桌旁的一个个男子都露出猪哥像,盯着台上的小娘子似乎忘了呼吸。
二楼,最好的一处雅间内,有一肥胖男子将脑袋搭在窗台上,他长相富态,只是一双三角眼破坏了气质,他看着楼下的小娘子,眼中只剩下痴迷,而他嘴角,更是有一丝口水挂着,已经染湿了窗角。
时间不久,小娘子手按琵琶,曲调一止,却是小曲儿已经告一段落,而台下众人这才如梦方醒,大声喝彩。
这时又有一妇人端着茶盘,在众人间游走,正在讨些赏钱,这妇人虽年纪较大,但身材较那小娘子更加火爆,她行走间脚步轻快,但却少不了被人沾些便宜,她却也只能咬唇离开,敢怒不敢言。
此时,二楼,雅间房门被打开,一个做仆从打扮的光头男子走了进去,他来到肥胖男子身边,低头,轻声道:“大爷,消息打听清楚了。”
“啪!”
肥胖男子动作不变,只是右手甩了出去,那粗短的五指和光头男子的脸,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然后就听一声脆响,光头男子应声倒地,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肥胖男子收回手掌,又是狠狠的盯着那小娘子看了一眼,才抬起头颅,坐直了身子,又用衣角胡乱抹了一下口水,才瞥向光头男子,道:“知道爷为什么打你?”
光头男:“小的该死,打扰了爷的雅兴。”
肥胖男子:“知道爷正在神游,居然还敢打扰,要不是看你还有些用,爷直接弄死。行了,说说吧,这母女两是什么情况?”
光头男捂着脸,这一巴掌他挨得结实,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脸已经肿了起来,说起话来也是瓮声瓮气的:“我打听过了,这母女两夫家姓刘,原来是临水镇一刘姓富商的妻女,临水镇被毁时,刘姓富商带着妻女逃到了红岩城内。
只是那刘姓富商的产业都在临水镇内,这一下损失巨大,几乎丢尽家当,而这富商一个想不开就卧病在床,最后一命呜呼,死了。留下的这一对孤儿寡母为了吃口饭,就只能出来卖唱糊口了。”
“这样啊?”肥胖男子拍了拍手,轻声道:“也就是说,这孤儿寡母背后没人了?”
“没了。不过,我刚刚看到还有其他人在四处打听,估计是其他雅间的几位,也盯上她们了。”
“那就更得保证她们的安全了,这样吧,你带几个人将她们母女接到府上去吧,这等姿色,留在外面迟早是祸事,还是由我保护起来的好。”
“大爷,可若是那几位阻挠的话?”
“阻挠?你忘了我是谁?我可是姚家大爷,整个红岩城内,我怕的人有,但绝对不包括那几个纨绔而且,就算是我怕的人,也得给我爹几分面子,所以,若是有人阻拦,给我照死了打,打死人我负责。”
肥胖男子嚣张的宣言后,又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还是有些不保险,嗯,到时候我派个高手给你,保证万无一失。”
“大爷放心,我绝对会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好,好,好,给你三天时间,记得将她们都洗的香喷喷的送到我床上,不要伤了一根汗毛,知道不?”
“知道了,那爷,我先去安排了。”
“去吧去吧!”
光头男子离开了,而姚家大爷却又再次转身,此时,下面的小娘子再次唱起了小曲儿,曲调悠扬轻快,似乎是少女怀春的思念。
“母女一起来,一定要一起来,啧啧,光是想想,就太激动了,不行,还得神游,神游一番,嘿嘿,这一次我要将她们脱光光。”
此时,姚家大爷再次看向台下,目光如狼。
姚府,大宅,某一处房间内。
酒至半酣,一精壮的男子对上首位置的汉子道:“大管家,这事儿您看能不能办?”
姚府大管家年龄并不大,但气势却显得沉稳,身形并不消瘦,但举止间却有一种读书人才有的淡定从容,只是,只要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可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主。
有传言,姚府大管家其实是姚老太爷的私生子,曾养在某处帮派,虽读书不少,但却见惯了血腥,光是他手下终结的人命就不低于十条,当然,狠归狠,但他最老太爷的衷心却毋庸置疑,也最受老太爷信任。
不过,传言只是传言,姚府大管家最初不姓姚,而是李,李定芳,后来改姓姚以后,就成了姚定芳。
姚定芳对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细嚼慢咽了一下,才微眯着眼睛道:“那你把这事儿从头到尾在和我说一遍,要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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