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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这才意思到刚刚那贼的手段很高,单单一指头就连带点了他们的哑穴,他们都眼睁睁的看着,说不了话。

独孤解开了介镖头的哑穴,又将他点住不能动弹。

介镖头道:“好汉饶命,你们都抢了那么多钱,几辈子都足够花了,莫伤我们性命啊,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后还可能是朋友!”独孤感觉介镖头似乎认错了人,不知道把谁当自己了。

独孤道:“我问你点事情,你今天实话实说,我若高兴可以留你的命,你若不老实骗我,我便一刀一刀的割下你的肉,让他们来吃,你信不信。”这些话语是小魔丁他们吓唬人用的,独孤也听过,今天派送用场了。

介镖头看着独孤道的眼睛,呆若木鸡的样子,完全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心想对方一定是个心狠手毒的主。

介镖头道:“好汉请问,我知道的都实话实话,我都老实交代。”

独孤想了想,道:“我刚从大牢里放出来,之前我有个仇人,叫独孤燕,我一年多以前就听说他加入了风顺镖局,还拜你做了师傅,他怎么没来啊?”

介镖头道:“他……不是我徒弟……他也是我的仇人……是咱们共同的仇人,咱们是朋友啊,应该同仇敌忾啊。”

独孤一听,拔出了剑,啪啪两剑,用剑讲介镖头身后两人抽倒了。这介镖头因为站在最前面,看不到后面,以为眼前这贼已经把自己两个徒弟杀了,大汗直流,心想对手果然心狠手辣,出手就要命。

介镖头忙道:“好汉,英雄,大爷,我们已经把他给害死了,那独孤燕已经灰飞烟灭了,我们帮您报了仇!”

独孤长吸了一口气,道:“就凭你,能害得了他,你知道么,我的功夫都不是他对手,你能害得了他?”

介镖头道:“是啊是啊,我是听我们东家的话,一起合谋把他害死了的。”

独孤道:“你讲详细了,若讲的明白,大家就是朋友,若讲不明白你还是独孤燕的师傅,你知道后果的。快说!”

介镖头一一道来,原来这独孤燕来风顺镖局就是有人引他来的,风顺镖局特意为他弄的招贤纳士的告示,还招到了十多个新人,我们留下的新人都不是本地的。其实镖局的人手已经够多了,都是老手用不到新人,业务也没增多多少。独孤燕没来多久就被委以重任,那是一个局。让他保镖几百万两银子到灵武县。其实都是陷阱,由品布良带队并让独孤燕坐镖头,到了路上一处泾阳县所管辖的山上一处悬崖。品布良他们几个老镖师傅杀了趁着独孤燕出去方便之际,杀了新来的镖师,因为心来的镖师要领银子就是分他们的银子,其实他们保的镖箱子里面都是石头,介镖头亲自验证的镖,品布良他们几个将装着石头的镖箱子用钢索拉到悬崖下的船上,就把箱子给沉入水底,他们之后就跑了。

介镖头说:“因为泾阳县县令郑大人是个赃官,是我们的保护伞,全县搜捕独孤燕,正好给抓了。那独孤燕武功很高,怕他跑了,我们就安排品布良他们几个投案自首。那郑大人修了两个死囚牢,独孤燕住的哪个是真死囚牢,另一个死囚牢关的人都是临时的,审判后就放了。该杀头时候就从真大牢里抓人来杀头,找替死鬼还不容易。那独孤燕其实是个老实人,还不懂法,郑大人说啥就信啥,认为自己有罪,就老实坐牢了。其实他的罪啊,顶多判个半年的,审判那天是正大老爷闭门定的罪。给判了死刑,我们怕他想明白越狱,这才让品布良装和他称兄道弟,假仁假义的给他洗脑。”独孤面无表情的听着,心中苦笑自己太笨。

介镖头又说:“因为啊我们很了解独孤燕,因为就是他是个风沚寒和风雷益要害他。他啊喜欢风沚寒的老婆,人啊确实是美。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因为这点吧。用这么麻烦的方式我也想不清楚。反正独孤燕在砍头的前天晚上,死于死囚牢的大火,这大火不知道咋的邪乎把我们的保护神郑大老爷也烧死了,现在我们去西北都不从泾阳县走了。其实啊我和独孤燕没有仇,就是因为吃这碗饭,人家东家让怎么就怎么的,没办法的。大侠啊,我是无心害他,反正人已经死了,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其实和独孤燕没关系,咱们可算不上敌人啊。”

独孤对介镖头的话并不意外,这与他料想的一样,和玄谷子说的一样,但不明白风沚寒为什么要害自己,为什么用这么麻烦的手段害自己。

独孤对介镖头道:“你再认真想想,还有什么没说到的。”

介镖头道:“没有了。”

独孤道:“既然没话说了,你们活着也没什么必要了。”

介镖头大哭道:“楼大侠,饶命啊,我们也苦啊,您高高手放了我吧!您不是从来不伤人性命的嘛?”独孤也不知道楼大侠是何许人也。

介镖头道:“您是楼百尺,楼大侠啊,不然谁有您的身手啊,那几万两银子算是我们送您的。大不了我不干了,给我买留条活路哦吧!”独孤心想他们果然是送镖的,只是这镖仅仅是银票而已,找他们也就是为了保险。

独孤已经没什么好问的了,没有管他们,转身就走了。心里多了个楼百尺这个名字,好象听玄谷子说过,突然想起啦了,中原有个神偷抢匪叫楼百尺。他真实姓名无人知晓,楼百尺的名号来自李白诗的“危楼高百尺,可以摘星辰”传闻他有一个座右铭“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没有什么不是我的。”听说这贼人只偷官府贪官和富商大贾。虽然此人只图财不害命,在大宋朝全国的通缉犯中他永远是前三名,看来无论是廉吏贪官还是商人都很恨他。

独孤又来到了那个小酒馆,自己的追风马还在门口,看样子被喂过了。独孤点了酒菜,想着介镖头的话,对风沚寒要害自己的动机百思不解。

独孤不经意间抬头一望,右边桌子上吃饭喝酒的正是那贼,心想他可能就是楼百尺。这人的长相太适合做贼了,因为人们总容易忽略他。

独孤走道他桌前,坐下,问道:“你是何许人也?”

这人没有吃惊,道:“危楼高百尺,可以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我是楼百尺。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我是手在摘北斗的楼百尺。”独孤一听竟然和江湖传闻还是有一点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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