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法制造肥皂的难度很低,先用草木灰兑水制作碱水,若使用冷水,则需陈放几天时间,若用开水,几个小时就能搞定,要想效率更快,还可以煮一煮。
煮了大半个小时,拿起木瓢把锅里的草木灰水,舀到一个木桶里面,看了看浑浊不堪的劣质碱水,他清洗了一番,回到房间,躺在略显潮湿的床上。
次日,一觉睡醒的王泽天进入灶房,把木桶里的碱水,倒了一些在锅里,又按照五比一的比例,取了五分之一的猪油放进锅里,生火加热搅拌,其后舀到一个碗里。
从菜地摘了两根黄瓜当早餐,随后又去借来大黄牛和犁,扛着犁牵着大黄牛,来到自家的水田处,拖着大黄牛下田,之后把犁套好,他右手握住犁,左手用鞭子打了一下牛屁股。
吃痛的大黄牛,迈动四肢向前移动,王泽天右手一压一抬,水下的泥土便被翻转,大黄牛停下之时,他又是一鞭甩下,吃痛的大黄牛再次前进。
水里的泥土翻转,又肥又大的泥鳅和黄鳝被翻了出来,大黄牛所过之处,田里的鲫鱼、鲤鱼、龙虾等急忙逃窜,丰富的田产,让王泽天恨不得把牛丢在一边。
“好像没人用鳅笼,也没人用电打,更没人用药毒,村里面的人,好像都不吃泥鳅黄鳝和龙虾啊,全便宜我了,先把田犁完,再抓泥鳅黄鳝鱼虾蟹!”
一条条半斤左右的黄鳝,一条条比拇指还要粗的泥鳅,这让他有些欣喜若狂。
前世一斤饲养的黄鳝要卖二十几块,一斤饲养的泥鳅也要卖十几块,野生的黄鳝泥鳅,动辄就是四十几块钱一斤,而且大多数时间,野生的黄鳝泥鳅并不好买。
用电在田里打的,用网或鳅笼抓的,晚上用夹子在田里夹的,只要田里的水质没大问题,黄鳝泥鳅的品质,也就没什么问题,但使用以上方法弄到的泥鳅黄鳝少之又少。
商人逐利,抓泥鳅黄鳝的人亦是如此,大多数抓泥鳅黄鳝的人,为了赚更多的钱,都是直接用药毒,头天下药,第二天去捡,几次之后,田里的黄鳝泥鳅相继绝种。
据说养殖的黄鳝泥鳅也不怎么好,专门饲养泥鳅的人,为了让泥鳅长得更快,特地给养殖的黄鳝泥鳅喂养避孕药,具体如何他不清楚,但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
水田弯弯曲曲,王泽天用了大半天时间,才将三亩水田犁了一遍,换上木质耙梳,又把水田平了一下,见太阳即将下山,他把大黄牛、耙梳、铁犁一一归还。
回到家中,弄了一盘凉拌黄瓜,拿出中午剩下的冷饭,简简单单的吃了一个晚饭,冲了一个热水澡,进入地道之中,他开始布置一个个陷阱。
一条条地道的正中间,被他挖了一些直径一米、深两米左右的土坑,底部插上削尖的竹子,上面铺上树枝和薄土,弄了几十个陷阱后,他才停了下来。
“这几天没有下雨,一旦天降暴雨,地道就会被淹没,还得挖一条用于排水的沟渠,算了,弄这么麻烦干什么?现在这样已经够用了!”
本想弄得更完美一些,仔细想了一下,王泽天又觉得没那个必要,挖掘地道和陷阱,只是为了防备山贼和海贼,若无必要,他又不会在地下生活。
清晨醒来,摘了两个嫩黄瓜,将其吃掉后,他走到田里插秧,足足用了七个多小时,才把禾苗插好,腰酸背痛的他,没有心思再去抓什么黄鳝泥鳅。
简简单单的吃了一个晚饭,冲了一个冷水澡后,他一如往昔的躺在床上,直至次日睡醒,用冷水洗了一下脸,他开始处理麦穗。
已经晒干了的麦穗,用力一抖就有麦粒脱落,拿出一些麦穗,然后用木材做的工具鞭打,顿时麦粒四溅,麦穗上面的麦粒全被打了下来。
“再等十几天,就要交粮税了,这里一年要交两次粮税,小麦收割后交一次,水稻收割后交一次,但愿这一次没有山贼进村抢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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