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姜阿姨:“解先生,快请进!”
随后热情的招呼解阳明进了屋。
这政府的宿舍也真不错,三室两厅,起码一百四十个平方,大厅的角落里有一张老榆木的八仙桌,桌子上摆放着瓜果点心和香炉,祭拜着陈老汉的遗像。
遗像里这位老爷子,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高鼻梁,眉宇之间一股正气,看起来生前是位持正不阿的倔老头。
解阳明请了三炷香,给陈老汉供上,姜阿姨已经沏好了茶,请解阳明入座。
解阳明:“阿姨,您客气,你女儿呢?”
姜阿姨悄悄指了指北边的卧室,小声说:
“自从头七那晚她跑出去以后,我家那口子生怕她晚上再出门,干脆就把她锁在家里。
白天挺正常,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和她爸有几回听到她自己在屋里呜呜的哭,偶尔也听到咔嚓咔嚓掰门把手的声音,太吓人了,问她什么都说不知道。”
解阳明:“阿姨,你和陈叔叔总把一小姑娘家的锁在屋里算咋回事,总不能关一辈子吧?”
姜阿姨:“那起码得扛过这个月吧?”
解阳明斩钉截铁的说:
“这没事也关出事了,叫她出来吧,我和她谈谈。”
姜阿姨走到北边卧室门口,先敲了敲门,然后小声喊道:
“怡伶,来客人了,你出来陪客人聊聊天吧。”
屋里传来清脆的应答声:“妈,稍等,我这就来。”
解阳明顿时感觉到这个女孩的声音如黄莺般声音美妙,使人陶醉,被父母限制人身自由,还这么好脾气,肯定是个温雅贤淑的女孩。
几分钟后,陈怡伶从卧室出来,她皮肤白皙,散着头发,身着一件白色的连体睡衣,体态轻盈,身姿曼妙,脚上穿的是一双粉色的拖鞋。
解阳明:“怡伶,这是那位孙道长的师哥,解先生。”
陈怡伶:“解先生,你好,请喝茶吧。”
新月如佳人,潋潋初弄月。
一双清澈流动的眼睛,明眸善睐,伏在弯弯的眉毛下面,附在白璧无瑕的面容上,可谓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哎,看这姑娘的模样,好像在哪见过?
解阳明此时脑子里突然回忆起曾经的一幕场景,竟然是她!
没错,这就是那天夜里,自己开这奔驰载着段大哥,在碧贵苑别墅区附近差点撞死的那个女孩!
解阳明愣了整整十秒钟,自觉失态,赶紧起身说:
“妹妹,客气了,我比你年长,喊我解哥就行。”
陈怡伶:“解哥,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吗?”
解阳明:“有,请坐吧。”
解阳明请陈怡伶坐在她对面,问道:
“怡伶,你晚上睡觉以后,能看到什么奇怪东西吗?你懂我的意思吧?”
陈怡伶:“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解阳明:“你睡觉的时候会做噩梦吗?”
怡伶的眼神突然慌了一下,两只芊芊玉手下意识的纂到了一起,赶忙说:
“解哥,没有噩梦,什么都没有。你和我妈聊会吧,如果没啥事我回屋睡觉了。”
解阳明感觉到这女孩肯定在撒谎,心里必然有不肯告人的秘密。
得想个办法,让她说实话,不然自己接下来就难堪了,总不能老虎凳辣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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