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远心知硬敌必会吃亏,就起身拱手道:“人们都说飞云镖局如何了得,做错了事情,不但不认账,还找来一堆人,为难我们两个老头子和一个娃儿,哈哈哈,飞云镖局可真是浪得虚名啊。”
“咳咳咳,藏老头,我今日让你输个心服口服,你我就在众位英豪面前,单对单,比划比划如何?如果你藏远赢了,我飞马镖局砸牌子,卖了命,也赔了这镖,如果是你输啦,嘿嘿嘿。”
飞云缓缓的站起身,他轻轻的摆了摆手,就看周边那十人,向着四周散列看来。飞云将身上黑挂披风,直接扯了下来,然后向桌边一扔。
他里面的宝蓝色的紧身衣彰显出来。
藏远也不认怂,他起身,双拳摆出架势,一脸严肃道:“今日,我就为远马镖局的清白一战。”
“不行啊,马大哥,你不能受了他的激将法呀。”坐在一旁的马天,使劲的拉扯了一下藏远手臂。
可是无论他怎样拉,也改变不了,这场名誉之战了。
双方都拉开了架势,这时,就见飞云干枯的手掌,突然握拳,他手指上的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这种响声,与常人关节发出的响声大不相同,这声音像极了响尾蛇发出的响声,声音刺耳难听。
藏远闻声,他眉头紧皱,冷汗不时的从额头渗出,脚下跟着慢慢向外移动。
“爷爷,让我来和他打。”
藏雪湘甩着衣袖,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藏远的身前。
爷孙俩人,在危难时刻,显出了爷孙深厚的之情。
气氛,紧张起来,偌大的飞凤楼,竟没有了一点喧闹声,花月火坐在椅子上,将面前的那碗女儿红一饮而尽。
然后伸出宽厚的手掌,拉了一下旁边的刘文萱,小声问道:“这远马镖局和飞云镖局到底是怎样结的梁子?”
“嘿嘿,这位兄弟,你还不知道呢?这远马镖局和飞云镖局合压了冰玉寒枪,哪知,行到半路,这把枪就不翼而飞了,双方就开始互相推卸责任。”
刘文萱虽然是个纨绔的富家子弟,但他对江湖上发生的大小事情,还是略知一二的。
两碗女儿红下了肚,花月火随手擦了擦嘴边的酒渍,他面显出一幅醉样,趴在了桌上。呼噜呼噜,睡了起来。
刘文萱看着花月火的样子,便用扇子拍了两下手掌,笑道:“兄弟这样,不胜酒力啊,可惜错过两场好戏啊。”
其实,花月火是假装醉酒,他想一会借着酒劲,去找飞云等人的晦气。
这时,飞凤楼,已成了打斗的擂台了,飞云伸手,将桌子一掀,就见桌上的碟碗没有方向的漫天飞舞。
紧急之下,马天身子向后跃去,他手腕用巧劲,将眼前的椅子高高挑起,这一桌的菜雨,大部分都砸在了椅坐上。
藏远和藏雪霜分别向左右两侧躲闪,盘子碗碟虽然躲过去了,但那些菜汤污汁还是喷了他们一身。
藏雪湘彻底激怒,他大喝一声:“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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