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好像有人在跟踪自己,在原先世界中养成的孤独习惯,让安度对于有人靠近的感觉异常的敏锐,可是在使用了等级窥察之后却并没有发现敌人这一点,让安度更加的困惑了,这也让安度这几天的心情始终不太好,脸上的微笑也带上了一丝渗人的味道。
老祭司最近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和安度套近乎,每天都要找上安度三五次,至于聊天的内容就显得有些枯燥乏味了。
“啊,安度先生,您吃了么?”
“唔,这么巧安度先生,您也来上厕所?”
“哈哈,安度先生我们可真是太有缘了,出来散个步都能遇上您呢!”
“安度先生......”
在经过了最初的忙碌之后,老祭司对于安度的态度从表情上的延伸到了称谓上,从“您”变成了“安度先生”,虽然看起来差不多,可是却也有了质的变化,毕竟在克拉格斯大陆上,一个人只有在尊敬另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在他的名字之前加上先生两个字。
安度静静的看着漫步走过来的老祭司,长叹一口气,收起了脸上招牌式的笑容,无奈的道:“这么巧么,祭司大人。”
老祭司对于安度今天的态度十分的满意,以自己的年纪足以当安度的爷爷了,可是安度的有米不进让老祭司颇为的头疼,原先的一些计划也是被一再搁置,今天发现了对方态度上的转变,就像是在交配战斗中获胜了的大公鸡一般,兴奋异常。
“是啊,我们可真是有缘呢!”
“祭司大人,您,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
“啊,我没有什么话啊,就是碰巧而已,碰巧,哈哈哈...”
“真的,那我可走了,再见。”
“别啊,安度大人,这不刚见面嘛,这么着急干什么呢?”
“......”
在和老祭司闲聊了一段家常之后,安度终于是摆脱了利安德尔,今天准备带着乌瑟尔去街上买些衣服,小男孩虽然年纪不大,发育的道是不算差,不过十五岁的少年虽然略显单薄了些,可是经过了半个多月的调养,脸上已经浮现出了少年人应有的红润光泽,说起话来也不像之前那般唯唯诺诺了,和安度并排走在一起的时候,更像是安度的弟弟多于像一个仆从。
虽然安度很想改变乌瑟尔自身认为自己是一个仆从的想法,却发现少年内心的阴影面积确实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虽然现在好了不少,但是想要恢复正常还是需要很长时间了。
“大人,您对安度先生的态度,是不是过于尊敬了一些?”在安度带着乌瑟尔离开教堂之后,一个身穿牧师长袍的中年人从主楼中走了出来,望着安度离去的方向对老祭司疑惑的问道。
老祭司看着这位跟随了自己快二十年的牧师,先是皱了皱眉,接着就苦笑道:“你觉得安度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中年牧师想了想开口道:“安度先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虽然年纪很轻但是对于治疗术的造诣确实让人震惊,只有萨哥斯行省的枢机主教雅各布大人的治疗术可能才能与之相提并论。”
“不,你错了,我见过红衣主教大人施展的高阶治疗术,也就是圣疗术。其效用也不过就是安度大人使用的治疗术的水平罢了。”老祭司眼神晦涩难明的说道。
“嘶!”中年牧师不可置信的看着利安德尔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且你知道么,最重要的是,安度先生从没透露过自己的姓氏,无论我怎么去询问,安度先生始终告诉我他就姓安,在克拉格斯大陆上,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姓氏,所以我搜寻了所有的历史典籍,可是依然没有发现这个姓氏的出现过,那么关于安度先生的姓氏就已经没有任何知道的必要了。”
“安度大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氏?”
“一个十六岁的年轻人,却有如此高超的治疗术,并且还拥有一种异常强大的加持类魔法卡牌,如果算上我之前收到的消息得出来的结论,安度先生应该还隐藏了一种强大的精神类魔法卡牌,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一个普通家族所能培育出来的,光是这两张卡牌就能让无数的人对其窥伺,可是你发现安度先生有丝毫的在意么。”
“您的意思是说,安度先生其实是隶属一个庞大的家族,而且地位还很高?”
“没错,从结果来看只能是这样,至于是什么样的家族才能培养出安度先生这样的人才来,就不是我们所能涉及的了,不过从安度先生现在的行为来看,很有可能是来大陆上历练的,罗吉尔你发现了么,安度先生总是有一些新奇的理论和想法,这才是让我最惊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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