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啊,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没过多久,瓶果又开始叫起来,那个长官模样的行刑队员本准备无视他的嚎叫,结果瓶果变本加厉:
“那个,哥们,没有东西吃,给点烟丝行不行啊?”
可能这人本来就是个暴脾气,这位行刑队员本想一拳砸在笼子上,结果怒气攻心失去了理智,拳头从栏杆间穿了过去,正中瓶果的脸门。
这一拳估计有点重,拳头掀起了一片血花,溅在栏杆和瓶果睡着的木牌上。连他自己都呆住了,他也没想到怎么就打中了这个可怜鬼。
这下彻底安静了,瓶果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满脸是血,生死不明。
所有的行刑队员都略带不安的看着长官,他们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瓶果.派该不会被队长活活打死了吧?
这个队长也彻底慌了,击毙欲图逃跑的死刑犯是常有的事。可这次上面的大人物们似乎希望亲眼目睹死刑的过程,一再要求他们要活着把瓶果运到行刑场,这下好了人可能被这个有一把子蛮力的队长给打死了。
他绝不会认为瓶果是装的,这个在帝国军中服役过的老兵在战场上曾经就用一拳打死了敌对骑兵的一匹马。这件事队员们都知道,所以他们担心的也就是这样的情景上演在瓶果身上。
“军医!快把军医喊过来。”
由于没考虑到会有自己队员受伤,行刑队没有带军医,只好求助附近的卫兵和巡卫队伍。不知是不是巧合,他们找到了城卫队的巡卫军医正好在场,连忙把他叫了过来。
这位军医叫威尔,据说也是个老军医。看到瓶果的第一眼,他就倒吸一口气,所有的行刑队员的心立马都提了起来,要是他说瓶果.拍没得救怎么办,每个人都在这么担心着。
“什么情况,这不是那个犯人瓶果.派吗?怎么成这样了?”
被问到了痛处的行刑队长不情愿的说道:“他太吵了点,想给他点教训,没想到下手狠了点。”
“脸门上的伤都不致命,就希望脖子没断吧,现在要找个圣职者来可不容易,把笼子打开。”
行刑队员们面面相觑,即便有布片遮着他们的表情,可也不难从这样的举动看出他们的迷茫。毕竟按照上面的意思,他们是决不能在送上行刑台之前打开笼子的。
行刑队长急于救瓶果的命,这跟他的官帽子息息相关,便踢了拿钥匙的那个队员一脚,后者摸了摸头,不情愿的拿出一串钥匙,打开了笼门。
几个队员帮忙把瓶果连同木牌一起抬了下来,上面都是血,触目惊心。
军医威尔像模像样的摸了摸脖子,发现还有脉搏,松了口气。
“还有得救,不过流血得好好治治,你来帮个忙,搭个手。”威尔从背着的医疗箱里拿出一些药粉,洒在瓶果脸上的伤口上,朝着一个行刑队员说道:“你把你的外套接下来,给他罩上,这天气有点冷,失血多了容易冻死。”
行刑队长看着瓶果,心想着这家伙也是惨,这一路上也是冷的瑟瑟发抖,又冷又饿的也难怪他要这么一直叫。或许给他偷偷吃点东西,就没这么多事了。
那个行刑队员的外套又大又厚,看着就舒服。威尔架在瓶果身上,帮他处理脸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只不过他来的有点匆忙,没带绷带和棉纱,消毒和擦拭等工作就没法完成了。
威尔忙前忙后的,也没说有没有搞定,一众行刑队员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耐烦的在周边走来走去。尤其是那个队长,更是踢了队员们几脚,拿他们撒气。
“治好了,不过别指望太好,撑到他被砍头应该是足足有余了。”
威尔终于说出了让行刑队员都安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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