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行刑队员今天有两件活儿,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取消了其中一个。知晓这点后,众人处理后事的手脚明显加快了很多,因为他们可以提前拿着头儿赏的钱去好好喝一壶了。那些本来还很懒惰的队员,为了让整体进度加快一些,甚至破天荒来帮其他人做本不属于自己的活。
红之智慧派来了一位学士,目的是确认头颅是不是瓶果本人的,如果瓶果还活着的话一定会发现这个人就是当初与阿法芙一起搭档,把他招进红之智慧的那个人。
血淋淋伤痕累累的头颅,满是伤口的凄惨头颅,瓶果甚至还睁着眼睛,让这位学士看的是心惊肉跳。他何尝又见过什么死人呢?不过出于职责他还是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后,确认是瓶果后才离开,向组织去汇报此事。
行刑队员被要求蒙着面,一是为了避免让死者亲友目睹之后,出于泄愤目的过来报复他们,二是给犯人一种震慑,蒙上脸后这些本就高大健壮的队员就如同死神的伙伴那样,恐惧不可抗拒。
可这些对自己身手极其有自信的汉子们除了在行刑场上一定蒙面外,在其他地方就比较随意了,蒙面的头罩随便就摘下来了。正在收拾刑具,准备马车的他们此时都嫌闷,大多数人摘下了头罩。
除了一个叫做瑞奇的队员,负责挖墓坑埋尸,他生的高大同时特别怕热,倒是一直戴着头罩在挖。
“小瑞,手脚快一点,晚上我带大伙去莺巢玩!”
行刑队长从老远的地方向瑞奇叫道,众人一听,手脚就更快了,这些可怜的汉子精力倒是充沛,可惜没什么钱找女人发泄,一听头儿要请大家去玩女人,自然充满了动力。
“好嘞,头儿你们先去吧,我马上就埋好了。”
他旁边还有个身形略小一号却同样高大的队员,在一旁嚼着烟丝,说来也奇怪,这个懒惰无比的瑞奇以往都会用拳头逼迫这个伙伴去挖,他在旁边偷懒。今天却说要自己亲自来干,让他去旁边休息。
能够不干事,这位队员自然也不会说多什么,他一边嚼着烟丝,一边与瑞奇闲聊着:
“这货叫什么来着?瓶果?我听说他是被大人物安排上断头台的,其实他无罪,真可怜啊,就这么丢了性命。”
瑞奇停下了挖掘,长长舒了口气道:“别瞎说,这人一定死有余辜。”
“是吗?”同伴嚼着烟丝悠然自得的坐在旁边一块墓碑上,“还有,你不热吗?头罩摘下来吧。”
瑞奇拍了拍头罩,憨厚的笑道:“昨天晚上喝酒着凉了,现在有点怕冷,带着没事。”
“难怪你声音有点沙哑的,晚上女人还玩得动吗?”同伙不怀好意的笑道。
“还用你担心?我瑞奇大爷一晚上能搞五个!”
你就吹吧!同伙白了他一眼,脑海里则都是夜莺们白花花的大腿和深邃不见底的乳沟。这个瑞奇现在这么病恹恹的,到时候估计一个就有得他受了。
不对啊,瑞奇这家伙昨晚不是去见妹妹了吗?怎么又去喝酒了?
维勒是司法署署长赛夫的专属马车的车夫。
今天他接受了一个特殊任务,负责运送一位长官赛夫的重要客人回家,这位客人就是铃兰。
这个血液里流淌着好色基因的车夫,并没有上了年纪而放弃对女人的追求。尤其是他家的黄脸婆已经连胸脯都下垂的让他几乎吐出来,更是助长了他到处花钱买春的心理。让这位老车夫总是在朋友中吹嘘自己是多么懂女人,睡过多少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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