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问到不该问的事情。”
高岑不愧是上位者,很快就看出这个人类青年脸上的不快,赶紧转换话题:
“听让娜说您用的还是短剑、匕首之类的武器,可您看起来又不像是盗贼那样的职业,不考虑换换武器吗?”
“比如学你们的矛术吗?”
瓶果看到自己居住帐篷内也挂着长矛,是帐篷前位主人留下的,他已经在对野盗的战斗中失去了性命。人马族把牺牲战士的居所留给瓶果也不知用意如何。
“哈哈”,高岑无奈的笑了:“您要是双手健全,作为帮我族度过这么大的困难,我或许还挺有兴趣教您整套人马族不外传的矛术,现在看来是有点困难了吧。”
“也是。”至少瓶果没听说过有什么高人是仅凭只手就可以把双手武器耍的虎虎生威,在军队中失去一条胳膊已经是可以退居二线的重度残疾了。可流浪没有退居一说,既然是自己选择要借着出逃的机会游历一下大陆,那么单手使用武器的事情总归是要解决一下的。
“至少从单手剑开始学怎么样,至少换掉您的短剑和匕首?”
高岑这个建议很有诱惑力,以前瓶果使用短兵的重要原因就是利用对敌攻击方位的准确判断,盾牌抵挡后迅速近身用短兵压制,不过现在握持进攻武器的右手已不存在,那么原本负责防御的左手必须负起作战的任务来。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从受伤后他就在慢慢学着用左手战斗,可兵器的选择依然还是惯手的短剑和匕首。
“我并不担忧自己的臂力,可如何适应大幅度上升的武器重量一定很花时间。”
高岑也不是不能理解瓶果此时叹气的原因,强行改变惯用武器对战士来说是很痛苦的事情,从走位、战术、形式判断都要重新学习一遍,不过他认为对瓶果来说这并不是有多难的事。
“形式在变化,您总得适应不是么?就像我也得适应,有人类骑到了我女儿背上,我也不也是只能陪他笑笑。”
这件事瓶果好不容易快忘掉了,此刻又被高岑这个搅屎棍给提起。他被软禁的原因倒也不仅仅是给地精说话,如果真是这样人马族也太小家子气了。
真正的原因,在于很多多瑙部落的人马目睹了瓶果骑在让娜背后的样子。
因为半身是人半身是马,人马族像诸多兽人都有本种族的禁忌那样,很是忌讳有谁把他们当作坐骑。人类世界的奴隶贩卖中不乏人马族的存在,却从未听过有谁能把性子猛烈的人马的例子,宁死不当坐骑的念头一出生就伴随着每位半人马。
可让娜轻而易举的让没认识几天的人类男子骑到背上,不仅是对人马尊严的践踏,作为未出嫁女子这更是种堪比失贞的蒙羞。在大批观念传统的人马长老的指使下,让娜差点也被软禁。好在高岑醒的及时,没能发生这种事。
不过高岑为此也背负了很大的舆论压力。
“您可别怪我,是您女儿要我骑上去的,况且我也不知道你们人马有这样狗屁的习惯,如果我事先知道的话,跑断腿也不会去骑她啊!”
看到高岑提起这件事,尤其他还是当事人…当事马的亲老子,瓶果哪有不慌张的道理,生怕这个此时摆着副慈祥脸庞的人马大叔突然脸色一变喊出站在帐篷外的刀斧手,将这个“轻薄”他女儿的人类男子乱刀砍死在内。
“您这是什么话,我会拿对有助于我族的恩人怎么样吗?”高岑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纹身:“别看我现在只是个小部落的族长,我以前也是兽人族骑兵部队里一言九鼎的‘迅雷将军’啊。”
(什么狗屁迅雷将军,只要不取我狗命,那又关我什么事)
“那还真是厉害,另外将军大人您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虽说我可以原谅你骑小女身上这件事,不过我认为您还是得负责一定责任的,正好遇到地精这件事,我有个完美的解决方法,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瓶果很想回答没兴趣,不过自己正待在人家地盘上,这位又是这儿的老大,这么回答未免过于不识趣,便只好不情愿的点了点。
“我看小女也有这样的意思,所以就是问你一下,有没有兴趣娶小女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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