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杨山的后脑勺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杨山疼的一激灵,回头一看,只见自家婆娘正虎视眈眈的站在他身后,吓得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忙闭上了嘴。
“黑丑和雷公藤,城里的药铺都没有的卖,我们最后在城郊的一个小杂货铺找到了,而据店掌柜说,一个多月前,一个人罩着紫色的纱巾,包裹严实,据说是刚染了风寒,哑着个嗓子的小个女人去过杂货铺,恰巧就买了这两味药,你有什么要说的?”白靖阳恢复了一贯淡淡的神情。
“我没什么想要说的,和我无关的事,我没必要回答。”方璐把头一翘,把脸别向一边。
“虽然那个女子头上罩着纱巾,让人看不清容貌,又故意压低了嗓音,但她还是百密一疏。”皇甫顿了一顿。
方璐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
皇甫毅继续道:“据店掌柜说,那个蒙面女子身上有一种很是特殊的香水味,他闻了一次就记得了,而这个味道恰巧与我们一同前去查案的一位姑娘身上的香水味一模一样。但更为巧合的是我也清楚地记得,在我第一次检查秦府上下的时候,在你的房间里,我也闻到过同样的香味。你要作何解释?”
“真可笑,现在的大姑娘、小媳妇哪个不涂脂抹粉,就凭一样的香味,就想诬陷我,皇甫队长,你别是在跟我讲笑话吧?!”方璐不住地冷笑。
“你……好狡诈的女子!”大熊气的直哼哼。
“你先不用笑,我们已经调查了,这香水的牌子是上海双姝,这可是个稀罕物件,在咱们宁城大大小小的胭脂铺里,都没有的卖,确切的说,在这城中只有两瓶,一瓶在与我们一同去杂货铺的姑娘手中,而这另外一瓶则是秦猛两月前,特意让人去上海买了来,讨你欢心用的,而它现在就放在你的梳妆台上!”
“哈哈哈,就算买毒药的人身上确实有特殊的香水味,可刚才您也说了,除了我,这城里还有一位姑娘也有,那您怎么就能断定不是她头罩面纱去买的?而偏偏赖上我?!”方璐故作轻松道。
“看来你就是不肯主动承认了?!”皇甫毅不疾不徐。
“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认!?”方璐咬紧牙关,分毫不让。
“好,那我就让你的养父亲自来与你对峙!”皇甫一展颜一笑。
“什么?你说什么?他还活着?”方璐猛地从椅子上站起。
“我什么时候有说过他死了?我们发现袁鑫的时候,他确实中了毒,倒在城郊的水塘边,但万幸他中毒不深,只是失足摔晕了过去,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今日中午已然苏醒了过来,现下他就在隔壁房间休息。怎么样?我现在就让你们父女相认,好让他来问问你,为何你要如此狠毒,对他也要痛下杀手!”说着,皇甫毅向王鸿使了个眼色。
王鸿闪身出门,一阵冷风从门口窜了进来,夜凉如水,让人不寒而栗。
少倾,一个略带虚弱和暗哑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萼梅,我的儿,你好狠的心啊,为父待你不薄,你为何……咳咳咳……”
“啊!”方璐闻听此言,不由得大叫一声,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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