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我倒觉得方小姐其实蛮可怜的,对了那个秦猛怎么样了?”
“虽然根据我们的调查,我们基本可以认定他是参与十五年前袁家灭门的凶徒之一,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手上找不到确实定罪的铁证,而且那些提供过线索的百姓,也没有一个愿意公开出来作证的,所以……”皇甫毅眉头不由得皱起。
“什么?那些人怎么那样?这么说你们要放这样过他了?!”蒋蕾一时气愤,竟忘记了自己还在船上,直接站了起来。
“你别乱动,当心!”皇甫毅急急稳住了船身,拉着蒋蕾的手,让她坐下。
“那个人渣,你们怎么能不管?!”蒋蕾不依不饶。
“你到是很有正义感,要不你也来做警察吧。”皇甫毅忍不住打趣道。
“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我听你说的这个案子里,最坏的就是秦家人,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蒋蕾小脸气得通红。
皇甫毅无奈的笑笑,“我们从秦家撤走的第三天,在黑市买卖上和秦猛有过节的两帮人联手洗劫了秦府,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人都跑了,秦家的家财被抢劫一空,秦猛也不知所踪。”
“秦猛失踪了?”蒋蕾大惊。
“昨天早上,小明他们接到报案,在城西荒山下的臭水河里发现了秦猛的尸体,他死前遭受过酷刑。”
“酷刑?那些人杀他还不够?为什么还要酷刑?”
“这一点,我也没想清楚,只能抓到凶手之后才能弄明白了……”皇甫毅的思绪又一次飘出很远。
两日后,皇甫毅正与白靖阳在自己家中小聚,总结秦家案子的案情,齐伯轻声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个长匣盒。
“少爷,有人将这个放在了大门口。”齐伯说到。
“看到是什么人了吗?”皇甫毅眉头微皱。
“我出去时,只看到一个背影,好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好的,您放在桌子上吧。”皇甫毅起身,离开卧了半个下午的沙发,走到书桌旁,轻轻的剥开盒子上扣子,翻开盒盖,向里看去。
白靖阳这时也走了过来,凑近一看,只见长盒子内放着一个卷轴,像是一幅画,卷轴上还平放着一封信筏。皇甫毅将信纸展开一看,只见上面仅寥寥数语。
“皇甫队长,诚谢您将加害袁家二爷及袁少爷的凶手绳之以法。袁家家财已散尽,无以为报,紧以此画聊表寸心,还望笑纳。袁正敬上。”
白靖阳忙将画轴缓缓展开,只见古旧的画纸上是一副冬景,远处奇峰林立、山影重重,一条积雪覆盖的浅浅小径从山脚下蜿蜒而上,直至密林深处,近处满是积雪压枝的苍松翠柏的半山腰上,一座凉亭屹立其中,凉亭高悬的匾额上书“唤月亭”三字,亭中影影绰绰的仿若有三名男子正在赏雪。此画可谓笔法古朴,笔力峭拔,墨色湿润、意境空灵清旷、幽远深邃。白靖阳不由得一时看得痴了。
而皇甫毅此刻的眉头不由得紧了又紧,一种奇异的感觉漫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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