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牢门首先入眼的是一条长长过道,过道不宽如要伸胳膊那是施展不开只能弯着,过道墙壁几乎是黑色,就像曾经受得大火烧过一般,过道墙上每隔一段距离都会见到灯盏,灯盏光线不太明显,就像鬼火一样摇摇晃晃,过道是直的慕雪行一眼看不到尽头。
张腿向前迈进,没走一会慕雪行估计大约是走五丈距离看见向下的石梯,石梯是用红岩石堆砌起来,大约有十五六阶,先前看不见距离是因为没看到石梯,以为这条过道很长,石梯对面墙壁也是黑的是以站在远处以为也是路。
慕雪行刚下一层阶梯,有道冷风迎面刮来,这冷风不是凉,是寒恻如骨,左边墙壁上有小窗,窗户也就巴掌大,冷风是从窗外灌入,冷风除得寒之外还携带江水味道飘进来,江水味道有些腻,似乎有大片水草在江中泡烂散发腐气。
下得阶梯拐过一角,眼前在是直道,直道两旁各有五口井,井口是白色,慕雪行就近往一口井看下去,里边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多深,井下传来一股恶心味道,就像下面有尸体未曾打理。
许明山见慕雪行往一口空井探头探脑,出声道“别看呀,不是这个井,这个井全是水”
“水?”关人的井肯定不打透,这里有顶也不是雨水进来,既是如此井里哪里来的水,慕雪行好奇询问“这井为什么会有水?你不是说落井下石?”
许明山似乎很不喜欢这个地方,这个人显得有些拘束道“有些井是下石,有些则是灌水,先将人泡着在淹头,每个井都有不同用法”
这用法让人听得头皮发麻慕雪行不在多问“人在哪里?”
许明山指着右边最后一口井方向道“最后一个”
二人走到井口往下看去,下面黑漆漆一片,有没有人也看不见,许明山让人拿来灯笼,灯笼上有绳子系着,然后在将灯笼放下去,灯笼到底这才把下面的魏卓看清楚。
魏卓披头散发和许明山说的一样,魏卓也没有上镣铐,井这么深的确是用不着上镣铐,想爬也是爬不上来,魏卓是靠着井壁坐着,灯笼下去魏卓动也不动就好像和井壁黏在一起。
慕雪行从上往下看魏卓给与他的感觉是死气沉沉,也不知还有没有喘气,看许明山一眼慕雪行问“还活着?”
许明山并没有往下看,因为他对井下事物并不好奇,许明山道“他就这样,常年一动不动”
慕雪行视线在往下看问“你是魏卓?”
魏卓不动就如石雕,见人没反应慕雪行继续道“在下慕雪行是国公府护卫”
国公府护卫又如何,就算是天兵下凡也不会让魏卓有所反应,因为对他来说是没有什么事值得关心,魏卓不做回应慕雪行也没有显得气馁继续道“真让人惊讶,知不知道世人以为你早就死了”
这时井下有只老鼠爬到魏卓肩上,魏卓视若无物一点反应也没有,老鼠叽叽叽叽叫得几声,蹿下往鼠洞钻去,看这老鼠反应想必是把魏卓当成卧石。
连老鼠上身都没有反应,何况是慕雪行出口的话,许明山没有听见井下有什么声响传来道“他就是这样,我看这趟是白来”
慕雪行却是啄着笑意,故意扬声让井下魏卓听见“不会白来,如此委屈求全活着,肯定是盼着有日能有机会出去”
魏卓对此还是没有反应。
慕雪行看一眼许明山道“找条绳子给我,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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