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侯三奚落,文公不为所动,文公道“候统领,风凉话那就不必在说了吧”
侯三奚落那是文公对郭允摆架子生气,说得一句也是解气,侯三道“好,那么我们说正事”
说正事的人,当然要光明正大坐着,陈麻子不一样,他被关在偏屋,人由段英光照看,慕雪行明嫣二人在屋外院中,天上有月,月光轻轻披在二人肩上,明嫣仰视皎月不言不语。
慕雪行在明嫣身后,背影给与他的感觉,明嫣是在满怀心事,犹豫片刻慕雪行浅声问“想什么呢?”
明嫣没有回身“没想什么”说话有些闭塞鼻音,慕雪行猜些许是哭过,慕雪行温声道“怎么了?”
明嫣微微摇头浅浅抽咽道“没什么,只是担心家父”
慕雪行在这一刹那间是想做出承诺,说他会救出宁堡主,他没有,因为根本无法承诺什么,慕雪行由衷道“我会尽我所能,救出宁公”
明嫣回身眼中含泪,脉脉凝视慕雪行道“当真?”
慕雪行也堂堂正正凝视明嫣“什么真的假的,我怎么会不救宁公”
明嫣眨眨眼将眼中泪花掩去,嫣然一笑“我信你”
笑容是很容易感染别人,明嫣一笑,慕雪行也是一笑,在道“让纪芙送文玉堂回去真不要紧?”
明嫣喟叹道“他是文家的人,本来就不应该和我们有瓜葛”在看一眼屋内,眼睛当然只能看见门内正厅,陈麻子那是看不见,明嫣道“你关人在这里,我不想他出什么意外,无论文玉堂怎么对待你,对我始终是有恩”
慕雪行可以理解明嫣这么做的理由,就是因为理解才没拦人,文玉堂将慕雪行打伤,按照道理来说慕雪行得找回口气才是,只是文玉堂现在受伤总不能乘人之危,这帐想着等他好了在算。
文玉堂的事暂且抛之脑后,夜深人静,慕雪行不自禁思及过往显得感慨道“知道吗,其实对宁公我还有些印象”
这个话题明嫣十分有兴趣,张眸凝注慕雪行好奇问“有什么印象?”
记忆总是快乐的,慕雪行笑道“其实宁公的脸我已经记不住,记得有次宁公带我们去朱雀街,那时候有很多杂耍的,有吹火的转缸的,你还嘲笑他们傻,说缸是装水用的,拿在脚上踢来踢去做什么”
慕雪行记得这个,明嫣却没有什么印象,显得讶然同时好笑道“我说过这话吗?”
慕雪行开怀一笑“说过,因为我还记得”
明嫣对自己忘记这段记忆感到相当可惜,道“这个我没有什么印象,家父带我们去朱雀街做什么?”
这话慕雪行就难以答复,慕雪行尝试想得想最终苦笑道“做什么我就记不清了,只记得你说转缸的人傻,宁公在一旁还让你这话逗笑”
“是吗?”说起小时候的事明嫣心情很是放松,脸上扬起甜甜一笑在问“还有吗?”
慕雪行想了想“还有一个,记得是个卖糖糕的,宁公给我们买过糖糕,你吃的时候一边说好吃,一边说烫,宁公看你的眼睛满目慈爱,我记得很清楚,我还记得宁公和卖糖糕的聊天,他们两人都在笑,至于是说着什么,我忘记了”
“当时我想着,宁公是怎么做到的?他是怎么做到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一起说笑,他们说得好久的话,那感觉好像就是一直是好朋友一样,小时候不明白,现在明白了,健谈这是一种天赋,那时候的我想着,长大后希望能向宁公一样,无论见到什么人都能像好朋友一样说话”
明嫣深深凝视慕雪行,尽管她不记得这些事,但她相信慕雪行说的是真话,因为从表情来看不是作假。
明嫣婉笑刚要张嘴,瞬间脸色大变,因为看见高空上闪现一排火光,那是腾空的火箭,火箭腾升向最高空然后以最快速度下降。
见得明嫣脸色骤变,刚要回头明嫣双手往前一推,慕雪行往后跌地,明嫣也赶紧后退,飕飕。。。七八支火箭落在院中,就落在他们原先位置,如果不是明嫣推开慕雪行,慕雪行早是中箭,慕雪行知道明嫣是在救他。
跌后立马起来,拉着明嫣叫道“快走”二人蹿入屋内。
还好纪芙早先将人送走,要不然也会碰上这事,纪芙马车将文玉堂送到文庄,约莫三更时分才到,家丁睡眼惺忪上来应门,语气显得不耐烦道“谁呀,三更半夜的”
纪芙是一人驱赶马车过来,听得门内传来声音,她不好在家丁面前露面,声一入耳展身跃空走了,家丁出来见门外停驻一辆马车,马车周没有人,家丁奇道“谁把马车停在这里”
见得无人,家丁面对车厢扬声道“何人半夜叫门?”
车厢内无人应答,家丁犹豫片刻上前掀开车帘,借着月色照映见得文玉堂躺在里面,如此一见顿时疾呼“大公子!”
红山因为操心文公的事,无法入睡,经得家丁通报,红山大吃一惊“大公子怎么受伤的?”
家丁如何能知道这事,只能说出所知道的事情“不知道呀,刚才有人敲门,出去看就只有一辆马车,上车一瞧就看见大公子”
红山起身和家丁外出前往文玉堂屋舍,路上红山问“郎中请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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