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琴?”围观之人顿时议论纷纷,现下倒是让陶海如脸面有些挂不住。
挂不住也要挂否则颜面何在,陶海如大笑“又来个疯子”
陶海如食指一伸重重隔空各点慕雪行疯子一次“大家都听好了,他们二人口口声声说琴是假的,如说不出子丑寅卯来,我不会与你们干休”
有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慕雪行相信陶海如不会不认账,慕雪行口捧陶海如笑道“统领出手阔绰整个建康无人不知”
这话入耳陶海如非常受用,在建康没人比他出手更大方,慕雪行在道“统领一出手就三颗金珠,这也是想讨明嫣姑娘欢心,这并没有什么错,可恶的是那游商将假货卖与统领”
“怎么会是假货!难道琴师都瞎了眼!”
“敢问统领一句,在请琴师看琴时,琴师是否试过音?”
这是什么狗屁问题,没试过音谁会买,陶海如扬声道“自然是试过了”
慕雪行苦笑摇头“那么只能说统领请的琴师耳力不济,有些人对音韵十分敏感耳力锋锐,只要有一丝丝不同都能听得出来,这话我说统领未必会信,明嫣姑娘,你抚琴时是否感到有什么不对?”
明嫣知道慕雪行是在为他们解围,当时抚琴时明嫣皱过眉,自是觉得不对才会如此,现下只能实话实说“是有些不对,音色不够清脆显得松隙”
江越一听当场反对道“明嫣姑娘别让这人误导你,在我们听来很是清脆,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起哄“是呀,是呀”众人为得面子也不能说不是,如说不是那不是公开承认自己耳力不好使?如此跌份之事谁会承认。
这个就是绝对音感,慕雪行,明嫣,疯子都有一双这样的耳朵,是以能够听出不对,这样的东西可说不明白,只能感受,如用感受来说这是假琴是无法说服旁人。
如果没有十足把握,慕雪行也不会出来解围,慕雪行微微轻笑在向众人道“琴面琴底分属阳与阴两种木材制成,桐木属阳置于上,梓木属阴置于下,就木质而言,桐木松软制作琴面能使琴音色更美,而梓木坚硬,制作琴底能使琴坚牢不易变形”
“传言庄公琴,声韵如莺,清脆悦耳,这是其他琴无法比拟之处,坐与远处耳力不敏感之人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有敏感耳力抚琴之人就在琴旁定会听出不妥之处,为何音韵在近处有异,在远处就如常?”
陶海如见慕雪行说得头头是道也是好奇道“这是为何?”
慕雪行走到庄公琴旁淡笑“很简单,鸨妈,麻烦你取把小刀和新琴过来”
鸨妈见得慕雪行架势好像真能证明庄公琴是假的,如真能证明可是救她一命,无论慕雪行现下提什么要求鸨妈都会答应,别说那一把新琴就是十把八把都能给。
鸨妈赶紧吩咐龟奴将新琴和刀子拿来,众人都目不转睛盯着慕雪行,不知道拿小刀和新琴做什么?难道这样一把小刀和新琴能证明庄公琴是假的?这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江越眼珠阴沉沉盯着慕雪行,这时陶海如将信将疑小声轻问“你说这琴是真的还是假的?”慕雪行如此信誓旦旦,陶海如不禁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买把假琴。
江越直视慕雪行,唇角飘出一丝冷意,以嘲弄语气冷道“统领放心,这人只是在故弄玄虚”
陶海如见得慕雪行显得信心十足,显得有些忐忑在道“是吗?江队长你得要想些办法,如他真能辨出个真假来,明嫣的事怎么办,先前是你说能借题发挥让明嫣过府,琴没了没事,明嫣你可要帮我弄到手”
江越目光显得怨毒盯着慕雪行,如果没有慕雪行出来搞事,他早就拿这事逼明嫣当陶海如小妾。
江越不信慕雪行拿把小刀和新琴能翻出什么花样“统领莫急,这人就是在故弄玄虚”
张贵荣在一旁也是看得大是着急,心里虽然知道慕雪行足智多谋,但要找理由说服这么多人可不容易,张贵荣暗自为慕雪行捏得把汗。
龟奴取琴和小刀还没过来,趁此空隙明嫣这才正眼打量起慕雪行,慕雪行墨玉般瞳孔闪着锐利光彩,一身锦袍清雅如一束山间月光,眼神有时锐利,有时静而深,在明嫣不住探索慕雪行这个人时候,龟奴将小刀和新琴拿得过来。
龟奴抱一张通身红玉凤尾古琴,谦恭放在另外一张桌上,在把刀子给了慕雪行,恭身立于一旁静看慕雪行如何处置。
其他人目光都投在慕雪行身上,慕雪行扫看一眼众人,将二名龟奴叫来,让一人抱着一琴,龟奴抱琴凝立众人中央,旁边有水榭姑娘也在打量慕雪行。
一位姑娘掩笑道“姐姐,我看那位公子也是俊俏得很”
另外那姐姐看一眼慕雪行讽笑“你少春心荡漾呀,俊俏又怎么样那能当饭吃吗,别看他现在人模人样,等会说不出个道道来,惹恼到统领小心头不保”
明嫣显得着恼轻瞪二人一眼“翠儿妹妹少说话,那位公子是在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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