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慕雪行看向张贵荣问“张大哥还记得水榭账簿出问题的事?”
这事张贵荣怎么会不记得,慕雪行一提张贵荣立即想起这事“记得呀,明嫣姑娘饰还是我卖的”
慕雪行点头道“水榭账簿出问题我不是隔日才回城?那天出城是去找冯叔,一来是散心二来是打听侯三的事情有得结果”
张贵荣讶然道“原来你是为这事出城”
慕雪行在道“其实这事我早就忘了,只是去见冯叔后提起我才记得,当时听见这事也没多想,毕竟在靖北我和你全力救助太子出城,已经证明你的为人,可是。。”
“可是出国舅这事,你心里就有了疑问,我和你当时同在靖北,救凌瑶的人当然不会是我,如不是我救,那又会是谁救?如是国公所为肯定不会杀人”侯三把慕雪行没说话完的话自行补充。
慕雪行答复很简单“是,张普是什么人我也知道,国舅有意拉拢宜安士族的事我也知道,但是你和大司马的事并不知道,此事既然说开,那么就到此为止”
孙诩不可思议盯着慕雪行问“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是什么意思?”
这话是慕雪行做了权衡利弊才说出口,慕雪行道“到此为止的意思就是,侯三的事仅限与我们四人知道,这事如果国公知道,不管国公是否相信侯三,结果一定是不让侯三参与此事,侯三突然远离此事一定会打草惊蛇,依我来看不妨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孙诩瞪着慕雪行道“你还真什么话都敢说!不行,这太危险了!”
危险指的当然是侯三心思,侯三也是动容凝视慕雪行“你不怕我。。”
慕雪行截话道“怕,我也是怕你心中只有凌瑶没有太子,但我更怕的是国舅那边另有算计,大司马既然要你放一人入宫,那么这个人就是我们突破口,也是我们目前唯一掌握的突破口,孙都护你说,侯三该不该去领罪?”
这个倒让孙诩大是为难,慕雪行顾虑孙诩可以理解,这个的确是一个突破口,如果不拿这个突破口做文章,孙诩也是想不出别的主意。
孙诩只能妥协,但有句话还是要和侯三说,孙诩戒心满满凝视侯三道“侯三,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慕护卫的信任”
侯三是否辜负慕雪行信任这点还要另说,对于南云来说的的确确是辜负范弘信任,葛玉泉让人劫走之后南云急策马匹匆匆入宫。
郭允还在为魏元送来信件内容感到烦心,现在一听葛玉泉让人劫走心境有多糟糕,是可以想象出来的。
郭允一听此事大为震怒“是何人所为!”
南云万分惭愧跪下答复“某将。不知”
“不知!”郭允怒目而视“那么多人护着葛府,就没人看出来人是谁!”
郭允对南云并不了解,范弘了解,如果有人能从南云手底下劫人走,那么这个人必然不简单,范弘有心为南云求情,求情也不能直接说出口,最为关键的就是让郭允了解南云处境。
范弘意在求情,可在态度上却是异常强硬“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是”南云将当时情况事无巨细说了。
在听及葛怡汐还没回府,一直旁听的王后也免不了惊悸“国公,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范弘也没想过二事并,葛玉泉的事南云亲眼所见,让人劫走这事就是板上钉钉,至于葛怡汐这事还有待商榷,范弘道“王后莫急,葛小姐些许是玩得忘了时辰”
这话范弘也是说服不了自己,可人铁定是要找的,范弘扬声道“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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