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梁宝方听不明白,不是来交人?为什么还要把人藏好?
芳儿过来,两手空空过来,梁宝方眼瞳里映着芳儿身姿,芳儿身材娇小还没梁宝方高,初眼判断是个女子,在听人说话确是女子无疑,梁宝方没兴趣知道芳儿和关九有什么关系,只询问自己最关心问题“人呢?”
芳儿也是蒙着脸,可那双眼睛很是娇俏,芳儿道“人在很安全的地方”
梁宝方不开心了,听到这样的答复的确是不应该开心,梁宝方那张脸观星仪得铁锈还黑,脸更黑的眼珠狠盯关九“你迟迟不交人到底想干什么!”
梁宝方有这样的情绪,关九十分理解,这事如落在自己头也会十分恼火,对方恼火自己不能恼火了,要不然火气一碰那还不烧起来。
关九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带着歉意道“见谅,我这也是为了自保,这是小女只要我父女二人安全出城,葛公自会奉”
做这勾当还敢带女儿过来,关九这胆子也是太大,关九胆子大不大和梁宝方无关,关九意思梁宝方已经明白“你什么意思?是要我送你们出城?”
关九眼睛携带请求谅解眼劲道“是,我们早出城一刻,你可以早些见到人,现在走?”
无论梁宝方如何气恼现在总是不能发飙,梁宝方先是咬着牙根而后深深吁口恼气道“你要是在耍花样的话。。”
关九语气诚恳道“不会在有花样,出城告诉你人在哪里,我们留着葛公也没用处”
让人牵着鼻子走心里头肯定是不会太愉快,梁宝方道“在信你一次,最后一次”
一次,一次,又一次,这是梁裕平赶舟划桨动作,南云人在船头坐着眼睛一直扫看四周,四处黑黑漆漆除近在咫尺水面能看见之外,什么其他东西也没有。
深夜划船会让方向感迟钝,南云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方向没错吧?”
梁裕平在后撑杆道“错不了”
南云有些疑问“你说留人在百花岛有着什么缘由?”
梁裕平目视前方他的眼睛似乎能冲破黑暗看见方向一样,梁裕平道“不知道,希望陶公子只是单纯约人游玩耽误时辰”
南云反问一句“你是说葛公的事和陶府没有关系?”
梁裕平愁眉道“希望没有,如果有葛处境不好说”
没见到人前还是不要胡乱瞎猜为好,南云也不在出声免得徒增烦恼。
这时有滴雨水落在南云手背,南云抬眼看黑乎乎的天际“好像下雨了”
梁裕平看向水面,水面让雨滴冲击不断泛起涟漪。
雨滴由小变大哗啦啦下起雨来,梁裕平和南云二人身行不动,如同雕像静待雨淋,南云有些坐不住回头看看舟有没有遮雨物件,看得半响什么都没有。
南云苦笑道“那船家说的不错,真的下雨了”
梁裕平知道南云想找什么,梁裕平道“别找了,这是条空船,把你的心静下来,如果一直保持不想淋雨的心情在这里,那么你会慢慢急躁,不如换个心情感受雨淋的清爽”
梁裕平的话也是不错,现在要想躲雨除非潜到水里去,南云笑看梁裕平道“你倒看得开”
梁裕平睫毛已让雨打湿,他毫不在乎道“没什么看开不看开的,想让心情好受一些,该这样想”
南云叹了口气稳稳当当坐着“我们都是为国公在做事,以前我们也只是点头之交,没想到有机会一起做事,梁护卫不嫌弃的话,以后我们要多多亲近才是”
如能和梁裕平多走进,南云也等于有多一些机会在范弘面前露面,露脸多了范弘对他的印象深些,南云也是有心往走,谁不为自己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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