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事当然和梁裕平家丁一点关系也没有,一个想抓人一个想逃走而已,对于家丁来说铁定是不会乖乖答复对方想知道的问题。
不答就要想办法抽身走人,家丁拳风一起响起啸声,梁裕平一看就知道劲力不可也没放在心上脸上微微轻笑,身子一闪避过对方一计猛拳,梁裕平笑道“请问高姓大名?”
家丁犹豫片刻道“周正!”
梁裕平神态显得客气道“周兄弟我拦你只想知道葛下落,只要你如实奉告我不会为难你”
周正相信这是梁裕平心里话,可梁裕平心愿周正无法完成,周正道“既然你在画舫见过我,那么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如我和你说实话少爷就不会留我在府上”
梁裕平斥道“留府?你还想回陶府?你也是练过两手的人怎么这点眼力也没有,葛我们是一定会找到的,你要明白我现在是给你机会离开建康”
“离开建康?”周正哈哈大笑如同听见笑话“我在陶家吃好喝好为什么要离开”
梁裕平叹口气道“给你路走为什么偏偏不走?难道你不知道葛是谁?想过这事会如何收场?”
周正脸色一沉道“陶家家大业大谁能撼动!”
梁裕平听到如此答复最终放弃说服,剑鞘一抖长剑破鞘而出,梁裕平持剑横直周正“软的不吃那么我也只好来硬的”
剑锋一震就往周正刺去,周正闪开刀势大喝一声避剑进招,左拳如同铅块向梁裕平迎面击去,这一拳若给打实,鼻梁骨非折断不可,来势虽劲却是吓不着梁裕平,梁裕平微微一笑身形骤转,长剑疾刺周正右肩,不管是用拳还是用其他兵器,只要肩上中剑做任何动作都会吃痛。
周正看出梁裕平心思上身陡缩,避过后反拳向梁裕平打来,长剑忽帖周正腕上一引,用力一送周正飞跌出去摔地打滚,长剑贴腕而不划这是梁裕平留有情面,一摔周正赶忙起身咬牙切齿道“要杀就杀何必折辱!”
梁裕平道“我并非折辱只是想听你说实话”
这个也是不得以为之,硬要抓人谁知道会不会说实话,梁裕平此举只是告诉周正,我比你更胜一筹。
周正知道梁裕平功夫是在自己之上,如是为其他事情周正还会给些面子,可这事是万万不能松口“不杀我那么恕不奉陪!”
仗着梁裕平想从自己口中知道葛怡汐下落,肯定不会下死手如此一来就有往外闯机会,打不过当然要走了,又不是小孩子家家凡事都要论个输赢,周正闪身刚逃一道黑乎乎身影就跃在头顶,周正急忙缩身闪躲,闪躲之时感到耳朵一痛大叫一声左耳落在地上。
梁裕平给了周正两次机会,既然不珍惜只好死心下硬手,梁裕平剑面上染着周正耳血道“少只耳朵好过没命,要说实话了?”
周正捂着左耳位置血流如注大叫“我与你拼了!”
左耳让梁裕平割下周正气得哇哇大叫,顿起鱼死破之心,有些人就是这样,让人割掉耳朵有些人会怕,但有些人就会发狂报复,在周正心中只想拧下梁裕平耳朵,让对方也尝尝失耳之痛,周正不顾自身安危狂暴出拳,倒是把梁裕平逼得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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