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已经架好半人身高看上去也是牢固,陶海如望着台子道“葛公是觉得我把什么事都想得太简单?”
葛玉泉并不想说教只是说出自己看法“不是你想得简单,以前是有人看陶公面子不和你计较,所以在你看来什么事都会不了了之”
陶海如以前真没往计较不计较方向想过,只是以为谁都怕他陶家,现下经得梁宝方骑他头上,这才觉得世事并非他想的那样,这事对别人来说没有什么,有些道理应该早就明白,陶海如娇生惯养明白得晚好过不明白。
陶海如苦笑道“葛公说的是”
葛玉泉道“你还年轻道理还有时间学,慢慢来”
陶海如显得亲络笑道“我还以为葛公和我爹一样,是那种很古板的人”
葛玉泉好笑道“你爹可一点也不古板”
陶海如叹口气道“以前我见到爹爹总是躲得远远的,因为他看到我总是说我不是,现在倒是希望他在这里,也好教我怎么做”
葛玉泉看人一眼也是轻叹口气“干活吧”
陶海如正要招手让离他们四五丈远家丁抬尸体过来,刚抬头就看见梁宝方,也不知道梁宝方来后山做什么,见到人也就是停顿片刻,最终还是招手让家丁抬人过来。
尸体抢先一步靠近木头台子,家丁正要把尸体放在架好台子上,梁宝方这时笑道“放上去干什么丢下崖底”
这里是谁做主家丁怎么会看不出来,梁宝方指示出口不敢不听,家丁抬着尸体刚走两步,陶海如却是狞眉道“等等!”
陶海如瞪着梁宝方问“既然要丢人下去为什么要葛公架台子!你这不是胡乱使唤人?”
梁宝方淡淡一笑“我改主意了不行?”话落,看向家丁道“楞着干什么,丢下去”
“是”家丁如言将人丢下崖底,陶海如一脸怒意瞪着梁宝方,梁宝方却不迎合陶海如目光笑看葛公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过来是和葛公索要一个物件”
“物件?什么物件?”
梁宝方指着葛玉泉腰边吊坠道“就这坠子吧”
这是个白玉坠子,关九不是杀人害命强盗,人是他抓的坠子没有顺手拿去,不要说是坠子就是要拿他项上人头只怕拒绝也没有用。
既然如此葛玉泉索性大大方方将坠子解下,但交给梁宝方之前问一句“你拿着坠子要干什么?”
梁宝方也不猴急上抢,淡然摊开手笑道“不干什么,只是想拿这坠子去见一个人”
葛玉泉有些砂锅问到底的意思“见谁?”
梁宝方这砂锅可是硬得很浅笑道“自然是见想确定葛公是否安全的人”
看梁宝方架势肯定是不会明说了,葛玉泉无奈之下将吊坠放在对方手上,梁宝方接过吊坠细看一眼赞叹道“这吊坠可真是上品,以前在城防军干活要买这样的坠子可不容易”
揣好吊坠梁宝方笑道“回去吧,这里寒露重别让葛公着凉”
凉凉,程禄是应该感到凉凉,因为南云在对他用刑,侯三和梁裕平张贵荣三人在用刑牢房门外,门是掩着是以看不见南云如何用刑。
用什么刑具是看不见,程禄凄惨声音却是连连传出来,侯三皱着开起玩笑道“太惨了,南云下手是不是太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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