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允听出范弘意思同时也是没有想过大司徒会有这样的心思,是以郭允纳罕一问“国公是说大司徒是为维护南靖脸面?”
范弘目光迎向郭允目光,郑重点头解释“是,大司徒也是分得清楚轻重之人,一个要成为笑话位置为什么要拼命坐上去?”
郭允认为范弘这话在理,既然大司徒对这样的事情有着顾虑,郭允不由在问“这么说我们是可以不必担心此事?”
这并不是范弘真正意思,范弘斟酌片刻也不敢把这话说满,范弘摇摇头道“人心难测,临死想拉垫背的人可不少”
人一旦被逼入绝境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哪怕是认定不能干的事情也会去干,郭允眼帘浅垂拿起一块花糕吃一小口道“那么此事应该如何计较?要不要本王和大司徒见一面?”
范弘知道郭允想做什么,现在无论想和大司徒提什么条件都白搭,范弘重重摇头道“太子最不该做的就是见大司徒,此事见他无用,大司徒年纪是不小,有些事不会随着年纪增加就会淡忘,相反年纪越大欲念就会越大”
范弘意见郭允早是想过,也知道找大司徒谈条件没用,只是想着去试试,见得范弘如此肯定只能打消这个念头,吃得花糕嘴中有些干涩,郭允喝口茶道“这么说大司徒还是想着过南王的瘾?”
大司徒大半辈子就想着这一件事,这事发生是迟早的事情,范弘对大司徒太了解,口气显得确信道“大司徒总有一天会有所动作,这个是时间问题”
既然此事早晚发生,郭允眉峰一沉有了大胆想法道“那么我们不妨先下手为强”
如能杀人范弘早就干了,何须等这么多年,这个办法并不可取,范弘道“不,目前形势已经够乱,大司徒现在如果死了那么建康就会乱成一锅粥,我们现在只要做好最坏打算就是,只要处理得当太子上位之后,大司徒就翻不了天”
郭允沉默不语似乎对范弘看法并不认同“国公,本王不是让人暗害大司徒,不能杀人也能扣人”
不管是扣是杀找在好理由也没有用,范弘加以解释道“太子殿下,现下民心是向着你的,开荒,停雨,观星仪这些事都在百姓心里留着,我和国舅监国不管我们做了什么,在百姓心中太子才是南王最佳人选,因为谁也无法撼动这样根深蒂固想法”
这话让郭允听得十分舒服,舒服并不是代表能够千古不变,在说人心也是善变,郭允有着自己见解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管一个人做多少好事别人能记住的就是这个人干过什么坏事,母后听信谗言导致全军大败,那是多少条人命”
对于郭允话语中更深层意思,让范弘感到害怕话语当中似乎有公之于众想法,范弘压下惊惧情绪忙道“太子也说是王后听信谗言,这不是王后本意”
郭允心里是有自己一套为王想法,只是一直以来不愿说出,大婚之后就要忙着登基之事,现下该是和范弘说出心中想法之时。
郭允认认真真道“无论是北朝还是南境当王的做事都是遮遮掩掩,难道本王要学这套法子治国?出错就改,有错就认这才能让百姓臣服”
谁不想当个光明正大知错就改的王,这事哪有这般容易办到,范弘得知郭允真实想法感到吃惊,是以下重话道“太子在说什么呐!难道真要王后出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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