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弘也是不想这么做,提醒郭允道“侯三带他来人却是在半路跑了,这就说明他是知道当年之事,否则也不会跑”
郭允入座在自己满杯道“国公觉得他会乖乖束手就擒?”
范弘知道不会只道“他知道反抗后果”
杯中满酒郭允凝视酒色没有举杯问“侯三说找不到人,刺客之事宫门也是关着,他是怎么出去?”
对此范弘没有答案“不清楚,不过奇怪的是,孙诩,张贵荣,梁欲平都不见了,先前人还在宫里”
郭允道“国公是觉得他们三个不见和他有关?”
范弘道“说不好,但想从关上的宫门出去,只有孙诩才能自由进出”
能自由进出的宫门的也不只是孙诩,大司徒也是可以,大司徒七旬年纪,两鬓早是斑白,但那双眼睛比任何精壮年轻人更加充满活力。
如果可以大司徒并不想进宫不得不进,是王后宣他入宫,自从袁公之事后他们二人未曾在说过一句话,这么多年过去王后招他入宫,除得好奇之外还有重视,是以,领着口谕进宫。
王后在鱼池边喂鱼,大司徒身披红色披风缓步来到身后,先是捋捋山羊胡这才施礼道“见过王后”
王后并不回头淡然抓起鱼食抛入池中道“大司徒来啦”
大司徒不亢不卑轻笑“王后急招老臣入宫,是有急事了?”
二人不是旧友,王后也没什么话要和大司徒寒暄,只能开门见山道“太子已经知道当年之事”
“当年之事?”大司徒眼珠精明一转“王后指的是袁公之事?”
王后低垂眼帘凝视池中争抢吃食鱼儿道“太子原本是想在婚宴上公之于众让众人评理,只是有得刺客这才暂时作罢,只是太子不会死心,想着如果大司徒能见见太子,或许太子可以私下处理”
大司徒忽而阴测测笑道“见太子?老臣去见太子能说什么?”
王后道“说你已经知错,日后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拿此事做文章,想着见你年长会从轻处理”
大司徒冷然道“王后认为,老臣去认个错,太子就能既往不咎?”
王后没有答复旁话简简单单回应“起码是个机会”
大司徒孤狠狠道“有些不中听的话老臣要提前说,王后心里只有袁公,先王之事王后可以隐忍,但太子不行,那毕竟是他父王”
王后缓缓回过身皮肉不动道“你都这把年纪,为什么还要去争那些力不从心之事?就算你能争到能坐多久?”
大司徒默然不语,近年来的确是很多事都力不从心,王后在道“哀家也有不中听的话要告诉大司徒,这人呀百年过后最重要的就是留下后世清名,只要不在提起此事,哀家可保大司徒子孙无忧,同时也能帮你出心中恶气”
大司徒神情木然道“何为我心中恶气?”
“国舅!”王后在道“如当年不是国舅和国公同出一气,也无法制衡大司徒,想必你也清楚这次行刺和国舅有关”
大司徒失笑道“王后如何得知,国舅一定会败?”
王后道“明日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哀家只是给大司徒一个选择,如果我们败这位置也轮不到你,如国舅赢,哀家,太子,国公都会遭到毒手,同样大司徒也不会幸免于难”
思虑一翻大司徒道“王后如何为老臣出恶气?”</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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