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甬道两侧的画,都是出自于同一批工匠之手吗?”诸葛诗景问到,却不是问待他稍微亲切的雪秀,反而是问没啥好脸色的吴贵,毕竟雪秀只是一名生物学家,古墓里的事情她未必会十分了解。
虽然吴贵对诸葛诗景和钟子墨两人带有歧义,但毕竟这座古墓是他们指出的方向,所以见诸葛诗景诚心发问,他也好声好气地回答说:“虽然无法肯定作画人是不是同一批,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甬道里的画的确是出自于同一时期。”
诸葛诗景疑惑地歪歪嘴,一旁的林元看他这副模样,便开口说:“很奇怪对吧?其实我们也和你一样。一般古墓里壁画记载的内容要么就是墓主人的丰功伟业、生平种种,要么就是刻画他们所信仰、崇拜的东西。”
这甬道中壁画的内容显然就是后者,但令大家都疑惑的是,为什么在同一时期里会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崇拜,况且这两种不同的崇拜还是两种不同的虫子。
“雪秀,你对这壁画上的虫子有什么看法吗?”诸葛诗景见身旁的雪秀一脸期待的样子,终于发问。
这一问,蛊虫狂热者雪秀果然甩起手臂兴奋地说:“我们就抛开体型不说吧,毕竟古人对崇拜的事物总会以夸张的形象将其呈现在壁画上。你看这左边的虫子,从外形上看像极了埃及神话中的圣甲虫,也就是我们说的屎壳郎,属于金龟子科。但你注意没有,它的脑袋上却画有两只犄角!”
诸葛诗景沿着雪秀的手指看去,发现左手边那只黑色甲虫的脑袋上果然顶着两只犄角,虽然和整个体型相比那犄角要小得很,但还是能让人看得清楚。
“然后呢?”诸葛诗景回过头问。
“圣甲虫可是没有角的啊!”雪秀保持着狂热继续说,“事实上,金龟子科里就没出现过长着这样一对犄角的虫子。如果你仔细看看你会发现,这对犄角和传说中的恶魔脑袋上的犄角是非常相似的,无论是从弯度还是整体比例看。”
“我们再看看右边这只蠕虫,从外形上看,它长得和蛆虫、果蝇幼虫等无脊椎动物昆虫纲里的虫子非常相近,你再仔细看看。”
诸葛诗景皱皱眉,但还是把身子往右手边的壁画靠了靠,仔细打量起那壁画上的虫子。这虫子浑身雪白,体态非常“丰满”,好像用力一撵就会爆出大量的浆液。
越是脑补,就越是觉得恶心,诸葛诗景正想把脑袋转回去,却忽然发现这虫子的身侧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细长影子。
“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发现?”雪秀贴在诸葛诗景耳边问。
诸葛诗景皱皱眉道:“这虫子长着脚吗?”
“准确来说,那是触手。”雪秀说,“如果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这些触手的,而且就算是发现了,也会把那些触手当做百足虫那样的足。”
“那你凭什么说这些是触手而不是足呢?”诸葛诗景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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