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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邢头的往事说完,已经自顾自地喝起了茶水,可我们四个一时间却都没有回过味儿来。

高烧一个多月,医院用尽办法都治不好,到头来却被一个小铜锁解决,这种事,的确太古怪、太玄了一点。

至于事情的真实性,我完全没有怀疑过,毕竟老邢头实在没必要冲我们撒谎,而且我小时候的确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例如连续几天乃至一周时间,低烧不断,吃药打针输液都不顶用,结果我妈说是吓着了,带着我去找神婆“收魂”。那神婆也只是给我摸摸头,用手指在我头画圈,并且念着咒语说是顺口溜更合适一些,持续很短一段时间仪式就结束了。

可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了,“收魂”之后,我连续有段时间的低烧,果然退了下去!

当然这只是我老家的“收魂”方式,就我所知,也有些地方是拿着“丢魂”人的衣服去吓到的地方,念着名字说是回家了,然后抱着衣服往回走,中途不能回头,回到家以后,“收魂”仪式就算结束。

后者暂且不说,只说我经历的那种吧,的确灵验过,但也不是每次都灵。这或许是心理疗法的一种,也有可能只是巧合,毕竟我生病的时间还不算太长,可老邢头那时候都连续一个多月的高烧了,这总不能说还是心理疗法和巧合了吧?

在我们沉思的时候,老邢头已经放下了水杯,自项间顺着一根红绳拽出了一把老式铜锁,递给了我们说:“这就是那把铜锁,这些年来我一直都随身戴着,给你们看一下。”

我接过铜锁,观摩了一阵,并没有发现什么稀奇的地方,只是一个老式铜锁而已。赵露露三人也相继看过了一遍,然后就把铜锁交还给了老邢头。

老邢头则拿着铜锁,又戴在了脖子,顺进了内衣里面,整个过程都十分小心,毕竟这可是小时候救过他命的东西。

随后,老邢头隔着衣服拍了拍铜锁,看着赵露露问她:“露露姑娘,怎么样,你打算用什么说辞来解释一下我的经历?”

“我......”

这下子,轮到赵露露纠结了,我看到她好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是想到了一些可能,但紧接着却又被自己给否定了。

老邢头笑了笑说:“奥对了,那辈子是观音座下童子的事情,你就不必纠结了,我都不信!这种言论我都听过好多了,也有很多人说是观音童子的,可观音座下哪来的那么多童子?你就说说这铜锁怎么回事吧。”

好嘛,这老邢头,的确够精明,提前先把赵露露最容易找到的突破点给封死了。

结果,赵露露苦思了很久,终于颓废地败下阵来:“好吧,你赢了,我暂时还想不到为什么,等我以后想明白了再说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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