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他们两个是不是太慢了点?会不会出什么事啦?”就连冯高远都注意到了这一点,有点担心的问起了我。
我也紧皱着眉头,他们两个的情况我也很担心,干等下去实在让人着急,我索性就从无线电里问了起来:“喂,三狼,曹万义,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都没下来?”
我们的无线电都是同一个频率的,我说话,山顶上的段雅都能听到,事关段三狼的安危,这姑娘明显也有些紧张,跟着也就问了起来:“哥,你们怎么了,没事吧?”
“火队,雅,我们没事,放心吧。”而刚等她问完,无线电里就传出了段三狼的声音。
知道他们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些,不过还是有些纳闷:“既然没事,怎么耽误这么久还没下来?”
这次回答的人却换成了曹万义:“林队,不是我们不想快,是这下面起雾了,湿气有点重,我的眼镜上经常蒙上一层水珠,什么都不清,还得费时间擦眼镜。”
原来,问题出在了眼镜上面。
仔细一想也的确,曹万义在这里这么久,虽然已经适应了攀援,但攀援中让他干其他事,还是不太方便的,反反复复的擦眼镜,那当然耽误时间。
不等我说什么,段三狼就接话了:“我一直都在等他,反反复复下降了这么久,应该也已经快到了。”
“好,注意安全!”
最后一句话过后,我们就结束了通讯。在下面继续等待了近十分钟的时间,上面终于传来了绳索摩擦的声音,以及曹万义抱怨的话:“这什么眼镜啊,怎么又花了!”
我听得有些好笑,抬头了,到他们的影子以后,赶忙招呼了一声:“喂,再加把劲儿,马上就到了!”
“是林队!我们快到了!”曹万义听到我的声音,当场就兴奋了起来,在原地鼓捣了一阵以后,跟段三狼一起加快了些速度,很快就落到了我们的跟前。
而站稳以后,曹万义还在辩解说:“林队,这不能怪我,都怪这眼镜,太不靠谱了!”
他这里我倒是能理解,没有什么责怪他的意思,反而问:“你的眼镜是内层花还是外层花?”
我不戴眼镜,这种眼镜沾水的朦胧感觉,还真不大好体会。
曹万义回答说:“内层还好一些,主要是外层,每隔一会儿就有水,烦死个人!我双手抓着绳索,不方便拿布,每次都得停下来摸出来擦才行”
我哈哈一笑,提议说:“你可以把布绑在手腕上,下次眼镜花了不用再费时间掏布,伸手就能给擦了。”
“对啊,好法子!”曹万义一听,眼前一亮,不过随即却又抱怨了起来:“林队,知道这个法子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翻了个白眼说:“我哪知道你这么麻烦!再说了,你还好意思问我,亏你们还是探险者经常爬山呢,你没见很多登山人手腕上都系着手巾随时擦汗吗?”
“我”曹万义当场哑火,这下面光线有些暗淡,我也不出他有没有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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