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梨姐,我”陆屿修真的因为她的话紧张起来,有些无措的想要解释。
陈安梨一瞬间觉得自己有罪,她笑了一下,认真给陆屿修灌输观念:“经纪人的电话要记下,经纪人的短信可以不回,但是电话不能不接,记住了吗?”
陆屿修琥珀色的眼睛清亮,着她乖顺的点头:“安梨姐,我了合同,有把你号码背下来。”
“你背下来了?”陈安梨震惊地瞪了眼睛,很快夸奖他,“对,要时刻记得,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明白吗?”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她突然成了监护人一样
算了,反正孩可怜,她要照顾这三个月,也没差了。
少年的声音应得轻快许多。
“嗯。”
“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买点东西奖励你一下。”
陈安梨的眼睛四处巡视,到前面一大片红色猛地亮起起来。
“买两箱旺仔吧!千万别舍不得喝,姐姐这点营养还是给你供得上的知道吗?”
陆屿修:“”
回到家,陈安梨把新买的床品丢进洗衣机洗好拿去晾了,又在厨房里忙忙碌碌不知道干些什么,偶尔能听到她心情不错地哼着曲。
陆屿修安静地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从枕头下拿出手机,点开来,刚关闭了飞行模式,手机顷刻震动起来。
短信提示音一浪接一浪,电话也瞬间打了进来,来电显示“陆总”。
少年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他没有接也没有挂断,静静地着那边直到挂断。
短信箱和微信消息也炸了。
陆屿修一脸平静地略过一堆生日快乐,夹杂着别的连发的问责短信,没有回复任何一条。
他蹙着眉,没再犹豫,把手机翻转,取出s卡,微一用力掰成两段,精准地丢进垃圾桶里。
隔了一个帘子,陈安梨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贺俞的歌声瞬间在客厅里传遍。
陆屿修原本就蹙着的眉头拧得更深,他修的指尖一圈圈转着手机,听着耳边不绝的男声,思索着什么。
陈安梨很快踩着拖鞋从厨房那边过来。
她扎了马尾,围着浅灰色的围裙,手腕上海沾了一点面粉,鼻尖上也是,表情淡然地走过来拎起手机按了接听。
“妈。”陈安梨单手伸到腰后去解围裙,低着头的时候,能到嘴角的笑渐渐落了下去。
“嗯,我挺好的,您和爸呢?”因为是单手,围裙的结又系得有些紧,陈安梨半天都没解开。
陆屿修犹豫了一瞬,拧着的眉头松开,他把手机塞回枕头下,走过来,轻轻拉住了陈安梨身后的围裙带子,想要帮她解开。
陈安梨被吓得低呼一声,瞪着眼睛警惕地回头,到是他才松了一口气。
“我”
陆屿修刚想提让他想帮她解围裙的事,陈安梨直接一脸紧张地竖起一根食指到他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冲着他摇头对口型:“嘘!别说话”
女人的指尖带着热度和牛奶的香气,在离他唇和鼻尖很近的位置,陆屿修盯着,有些晃了晃神。
“没谁,就我自己啊,我这不是让您说糊涂了嘛。”
那手的主人很快收了回去,陈安梨对着电话那头无奈地叹气,“是是是。妈,我是毕业快有一年了,可我今年也才而已啊,您怎么一副我马上四十了还嫁不出去的急切。”
“我什么圈子啊跟您说了多少遍了,经纪人是正经工作。人家明星怎么就不正经了啊”时隔一年,有些话还是无法沟通,陈安梨只能继续采取逃避政策,“行行行,不和您说了啊,我等下还有事忙呢。你和爸记得去医院体检啊。”
挂了电话,陈安梨才像是死里逃生一样感慨一声。
她在那边戳戳点点,手机里很快响起极乐净土的声音。
满意地换掉来电和闹铃铃声,陈安梨伸到身后利落地解开围裙脱了下来,回头的瞬间笑着招呼陆屿修:“快去洗手,来吃饭了。”
陆屿修听话地转身进了卫生间。
他正低着头着莹白的水珠冲刷过自己的指尖,忽然感觉到身后客厅的灯一下黑了下去,几乎是瞬间,陆屿修按掉水龙头,手也顾不上擦,整个人冲出了卫生间。
“安梨姐!”
陈安梨刚好从厨房那边过来,被他这一喊吓了一跳:“怎么了怎么了?”
陆屿修惊魂未定,这才到陈安梨手里端着一个造型简陋的蛋糕,上面插着一个数字八的天蓝色蜡烛,发出暖黄的微光。
“没事。我以为停电了。”陆屿修终于放下心来,着陈安梨解释。
“停电的话,卫生间的灯还会亮着吗?”陈安梨有些无奈地着他笑,“本来是想一会儿给你个惊喜的算了,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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