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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一旦暴之于众想到大王对冉夫人的情深王后的下场无非是被赐死。可骨肉至亲太子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后被赐死吗?同样的血海深仇凌岐风不放过王后,太子又岂会放过凌岐风?

这也就是凌岐风不轻易动的原因对他来说除王后不难可太子,齐国的储君啊!有举国之力立了这么个仇人,必是自掘坟墓。

乔仁章长叹了口气,“这个仇不好报!我当初也因有此顾虑,想劝凌岐风他放下仇恨,可一张口又觉得强人所难。利害关系他都知道,却依旧迎刃而上,无非是因为要他放下对王后的仇恨,会比死还要痛苦。”

“他若根本没有放下仇恨的打算,那必是在等待时机他在等待自己足够势强,他若动,必是连太子也一快拔了。”乔仁章说到这儿,面色十分沉重凌岐风这么干的话无异于谋反。

文姜原本平静面孔也变的凝重她忙道:“太子是太子王后是王后,我不想因为王后,而同王兄反目,更不想他因此受到牵连。”

乔仁章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那笑容里显然有几分觉得文姜想法天真的意味。

“公主想的不错,不牵连太子是最好不过了,我跟凌岐风生死兄弟一场,也不想看他结此大患。可只怕隐瞒此事,大王不知内情,你便无一助力,要对付王后实在难上登天啊!”

“我自有对策!”文姜自然知道其中难处,可此时心里却松了口气,反而庆幸,她在无知有所行动之前知道了这件事,否则,她真不敢想象。无论是王兄还是无知,她都不想看到他们其中一人落得惨淡得下场。

“也罢!”他顿了会儿,接着道:“凌岐风他之所以放着冉夫人和他母亲两条性命的大仇不报,其实说到底,就是顾念你得安全。我劝不了公主,可他临走前特意将你得安全托付与我,我也不能看着你冒险?公主若是意已决,且有了盘算,不妨告知一二,我这心里也好有个底。”乔仁章长长的叹了口气,公主再上,他也只能劝,拦是拦不住的。

“你说什么?”文姜的面色却突然变得难看。

乔仁章看着文姜不可置信得眼神,有些茫然。直到文姜盯着他得眼神,语气不可遏止得颤声问道:“你说他母亲的性命,也关乎王后?”

“岐风告诉我的,此事应真无疑。”乔仁章在她的逼视下,反应了会儿才道。可看着她痛愕的眼神,乔仁章心中腹诽,她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道凌岐风母亲的死也与王后有关?

“大哥,你快出来!”殿外传来容月急切的声音。

乔仁章听她的语气也不敢耽搁,立刻走了出去。可心里揣着狐疑,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文姜,她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身体僵直的像一张拉紧的弓。

“大哥”容月的声音再次响起,乔仁章边应边快步走了出去,“来了!”

“还以为你被暗伤了,没事咋咋唬唬的做什么?”看着院子里拎着剑站在一堆尸体前的容月,他不以为意道。

“你看,这是不是禁卫军的人?”容月扬起灯,剑指向其中一个被揭了面罩的人。

乔仁章听了心中一震,他眯眸仔细看地上那人得面孔,似乎,没什么印象。王城禁卫军在职的,在训的,足有两万人,他也不可能个个记得的。

“何以认为是禁卫军的人?”乔仁章沉声问容月。其实经她这一提醒,乔仁章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笃定。

“此一干人用的招式标准统一的狠,我在你府里接触的禁卫军不少,一招一式包括应招反应都和这帮人如出一辙。”

乔仁章眉峰紧蹙,别的没多说,只蹲下身去,挨个检查他们的手。这帮人与容月对招使的是剑,若单纯是个剑客,必是右手覆茧,可乔仁章依次查完他们的左手,发现也覆着厚厚的茧手。左右手同时出现厚茧,说明这些人也时常练骑射,舞棍之类的技艺。

江湖中人多是以一技走天下,多以剑客为主。而这些人训练了多般武艺术,禁卫军便是需如此。何况,能大批潜入内宫的刺杀公主,也不可能是王后买通了江湖中人。只有禁卫军才有这个便利。

禁卫军中出了叛徒,而且被招拢的都是些资质很不错的。乔仁章面沉如水,他觉得大事不妙。

“你这些日子辛苦些,仔细留意公主的安全。有一点不对劲且你拿不定主意的事,就及时派人通知我!”乔仁章肃色跟容月交代完后,便大步离开了。

乔仁章其实有种挫败感,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这帮弟兄们有问题。公主身边他走开不放心,可禁卫军中这些黑手若不及时处理,这头防护的再严实,也怕是没完没了,防不胜防。

后半夜,文姜独坐在案前。目光光直盯着那轻微摇曳的烛火,一瞬不瞬。炙热的光在她的目光中闪烁出一些魑魅的姿态。

她杀了姨母?难道就是多年前在浮来的那场灭村之灾吗?

除了无知,她所认识熟悉的人都死在了那场灾难里,仿佛她在浮来的那十年根本就不存似的。他们找不到姨母的尸体,那女人狠毒的连姨母的尸体都没留下,她罪该万死不是吗?

文姜的眼眶红了,或许是因为看着烛火的目光太用力了。

储华宫太子书房外的费伷看看到远远而来的少女是沐阳殿大宫女杏儿,他有些意外,笑着迎上前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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