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正在李瑜和安然纸条传的不亦乐乎,而海丰盯着两人积攒怒气时,急促刺耳的铃声响起。
“起立。”海丰用肥硕的臀部顶了一下椅子站起身大呼。
教室门被推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夹着一叠卷子大步走了进来,“啪”卷子被妇女重重扔到讲台上,似乎谁欠了她几千块钱不还一样,语气颇不耐烦:“上课,同学们好。”
“老师好。”全班同学都整齐划一的大喊到,因为这节课是班主任的政治课,班主任龚丽芬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加上最近貌似开始更年期,更是让全班小心翼翼。
“这节课做卷子,虽然不算考试,但是你们也不要翻书抄袭,自己做。”说完龚丽芬把卷子扔给第一排的同学,让分成四份顺着座位往后传。
同学们回身传卷子时,带动桌椅一下喧闹起来,龚丽芬“啪啪”的拍了两下讲台大喊:“都安静,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当这是菜市场?整个三中就你们最吵!”
听到老师的大吼,传到卷子的同学都开始轻手轻脚,缓缓的往后面传过去,好尽量不再发出声音。
见状龚丽芬又大喊:“动作都快点,磨磨蹭蹭的,我带了这么多届学生,没有比你们更不珍惜时间的!”
用小指掏掏耳朵,李瑜感觉耳朵都被龚丽芬震的有点耳鸣,他无奈的看了看龚丽芬。
这龚丽芬和记忆里的一样,典型的更年期综合症,尤其想到上一世自己落榜后,龚丽芬对父母的冷嘲热讽,李瑜的心里一丝恨意闪过。
卷子传完,班级彻底安静下来,只有“沙沙”的写字声响起,龚丽芬像巡视羊群的牧羊犬一样,阴沉着脸四处扫视。
见学生都专心致志的开始做卷子,她从后腰处掏出被卷成棍状的一本“知音”,心满意足的坐在讲台上,开始看起了杂志。
下课铃声响起,一节课的时间就在学生写卷子,龚丽芬沉浸于“心灵鸡汤”中度过,还没有看够杂志的班主任稳坐讲台,几个想去厕所的同学也不敢动弹。
直到上课铃又一次响起,下节课的老师来到教室门前,龚丽芬才意犹未尽的把杂志卷起又掖在后腰里。
对着来上课的老师点点头,龚丽芬才急急的冲出教室,作为班长的海丰又一次起身大喊“起立”。
正在大家齐喊“老师好”时,李瑜隐约听到后排男生轻声骂了句“艹”。
李瑜回头,看他愤愤的盯着窗外,顺着目光看过去,正好看见龚丽芬急急的跑向操场东南角的厕所。
这个男生刚才下课也想去厕所,半站起身见龚丽芬稳稳的坐在前面,没有勇气出去上厕所,只好硬憋着,此时见龚丽芬往厕所窜,他觉得自己更加尿意盈盈。
第二节课下课,全班大部分同学急急的冲出教室去“放水”,海丰见安然也出了教室,便扭着妖娆的臀部走到李瑜桌前,把李瑜身后弓腰夹腿想冲出去的男生档了个严严实实。
“算你小子命好,今天我爸竟然出差,等他回来再收拾你,不过你别得意,晚上放学别走,我找了好几位大哥晚上伺候你!”海丰似乎想到晚上带人堵住李瑜,然后李瑜跪地求饶的样子,语气莫名的兴奋。
听到海丰的叫嚣,李瑜用关怀智障的眼神盯着他看了一会,直到海丰有些不自然的摸摸脸,他才说道:“你这么说,晚上我肯定不会等你堵我啊,谁不走不是傻么?”
海丰被李瑜说的一愣,心想:“是啊,都告诉他了晚上要堵他,不跑不是傻么?可是为什么每次他堵别人,那些人都不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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