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
踉踉跄跄的闫雪,没走出几步,临街的酒吧就冲出了三五个似酒保穿着的男子,左右张望几眼,继而便捕捉到了闫雪的身影。
“美女,请等一下,你酒钱还没付呢。”
领头的男子追来,且作势向闫雪喊道。
闫雪闻声回头一惊,似受惊的兔子,拔腿就跑。
然而,此时的酒吧街不同于日间的相对冷清,现街上,中外友人成群结队,熙熙攘攘,晚九时后最为热闹之时。
从而,闫雪没跑出多远,便被几个后来居上的‘酒保’拦了下来。
被拦下、顿足的闫雪大声嗔道:“你们想干什么?”同时也不忘向过往的人众投去似求援的目光。
看热闹不嫌事大,不少群众当即便止步围观了起来。
见此,闫雪似悬着的心一松,面对拦下她的几人,也不再那么畏惧了。
然而,领头的‘酒保’对这样的情形似也司空见惯,嘴角隐晦勾勒。
“美女,我们酒吧正规经营,也明码标价。”
“你喝酒不付钱在先,现还怪罪我们这些打工的当街阻拦,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酒保这话说得慷慨陈词,周遭人群顿时信以为真,继而纷纷目露异色,看向闫雪。
“...我...”闫雪话到嘴边,欲言又止,心弦又是一紧。
闫雪本想说自己仅是赴约的客人,买单这事应找正主,可深思一想,自己何须多费脣舌解释,摆明的,这些人与那于小飞就是一丘之貉。
况且,这些人的根本目的,是将她带回酒吧见于小飞,而不仅是买单那么简单。
但不得不说,今晚的闫雪确实让人惊艳,此时的孤立无援,更惹异性怜悯。
这不,围观人群中,几个穿着光鲜的男子,貌似已有‘英雄救美’的苗头。
因而,领头‘酒保’生怕迟则生变,当即祭出杀手锏,且听其说道:“这样美女,包厢、果盘的钱我都给你免了,但那瓶八二的拉菲,你总不能赖吧?毕竟我也只是一个打工的。”
八二年的拉菲,现时少说也得六、七万,欲‘英雄救美’的几个男子闻言,衡量再三,继而皆都打起了退堂鼓。
刻不容缓间,一个浑身酒气的年轻男子,自外往内扒开围观人群,在领头‘酒保’伸手擒拿闫雪的前一刻,率先搂住了他。
“你这家伙,怎么跑出来了,走,跟我回去,咱们再喝几杯!”
“你谁啊,走开!”
遭到阻拦,领头‘酒保’一脸气恼,挣脱、推开年轻男子道。
“嘿——”年轻男子似已酩酊大醉,一嘴胡话,骂骂咧咧再次扑上,纠缠道:“三儿,胆儿肥了是吧,别以为换了身衣服,明哥我就不认得你,少装蒜!”
前头在纠缠,后头的闫雪却已被人拉走,在几个‘酒保’还没来得及反应前,便溜进了一辆恰好停在路旁的红色甲虫壳后厢。
等反应过来的几个‘酒保’撇开年轻男子匆匆追来,路旁的红色甲虫壳似离玄之箭,骤然加速飙了出去,继而下一个路口右拐,消失在街头。
几个追来的‘酒保’在街道顿足,一时气不过,骂骂咧咧,继而想找坏他们好事的年轻男子算账,回头却已没了那人的身影,才察觉这是螳螂捕蝉,人家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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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街道的红色甲虫壳,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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